我手下的永恒战士,已经有数十名超愈了大祖级数,我挑选出来一名力量最强横的永恒战士,把自己本体收回了碧游壶,这才前去应征。
招收力士的浮空云舟船主,看到我来应征,露出了非常怀疑的神色,永恒战士和黄金大天魔分身,都是我的一部分,所以外貌也跟我本人一般无二,只是个普通的初中生模样,这个模样实在不像是力气很大的样子。
招收力士的浮空云舟船主,忍不住挑剔道:“我的确是很需要力士,但你有能够搬运货物的力气吗?我愿意付出三倍报酬,可不是要招收白吃干饭的货色。”
我二话不说,走到了他预备检验招收来的新力士的货堆旁边,探手抓起了六个巨大的青铜箱子,这六个青铜箱子,每一个都有一头大象那么巨大,份量更是比同体积的钢铁还要沉重五倍,但我仍旧轻松将之扛起。
能够来做力士这种营生之辈,大多数也不过是虚相,图腾级已经算是神祇,根本不会来做这种事情。我选定了这名永恒战士,已经有大祖级的实力,若是真的把力气发挥出来,就算六座小山也扛起来了,别说这么六个青铜箱子。
不过我是来应征力士,也不好暴露自己的真正实力,所以我扛起来这六个青铜箱子,也故意露出吃力的神色,但就算这样,这位船主也非常满意,大叫道:“没想到你这么小,力气却这么大,我可以收下你了,可以到船上去,会有人给你预付工钱和打下禁制烙印。”
我倒也没做任何辩争,就把青铜箱子都放下,轻松了走上了这艘浮空云舟。很快就有人来,给我下了禁制烙印,同时也给我录入身份,输送到镇魔灵界上,我就算是有了一个临时的身份,至于给我的工钱,虽然那六十个灵骨币看起来很漂亮,但我却反而不甚在意。
这种灵骨币,应该瀛洲独有的货币,取的是同一种灵兽骨骸制造,估计就连年份和品质都有严格标准,跟黑暗世界的骨币截然不同,一枚灵骨币蕴含的灵气,足以让一个人开辟任何一团命魂,价值远在黑暗世界的骨币之上。
至于身上被下的禁制烙印,我原本还以为一定颇有奥妙,但我尝试用大蛇神巫和幻魔十法来解析,只是半个小时,就已经破解的干干净净,把这团禁制烙印封印起来,再也对我没有了影响。
我的大蛇神巫之力,借助囚神之罐的力量,已经冲入了帝刹级,这种禁锢寻常虚相级力士的烙印,自然算不得什么,就算瀛洲流传的禁制烙印再奥妙,也抵不过力量层次上的差距,我之前的担心,算是太过多余。
虽然条件苛刻,但毕竟这艘浮空云舟船主开出的三倍工钱,也算极丰厚,陆陆续续在几日后,还是招足了人手,这艘名为风浪号的浮空云舟,终于启程上路,离开了蚕洲。
当浮空云舟穿过了镇魔灵界的时候,我还感应到一股力量在身上扫了一遍,只是未有感应到任何破绽,就轻易的放我过去。
数息之后,浮空云舟突破镇魔灵界,彻底脱离了蚕洲的疆域,忽然整艘浮空云舟都是微微一轻,然后就看到一轮红日照耀天地,浮空云舟之下,是浩荡云海,似虚似幻,如雾如潮,千变万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其景致。
浮空云舟上的年长水手,从船头跑到船尾,大喝道:“这一路上,也许有妖兽出没,须得到了瀛洲才能安全,每一个人都要打点起来精神,一旦遇上妖兽不要慌乱,自然有保护浮空云舟的上师出手,你们只要躲藏起来便好,不要胡乱出手。”
我倒是知道,瀛洲虽然是庞大神国,但却并未有把所有妖兽悉数斩杀,而是豢养在各大洲之间的云海中,也算是一种方便资源,只不过这些妖兽对那些高高在上的神祇没有任何威胁,但对生活在瀛洲的普通人和虽然有些修为,却尚不足以降服这些妖兽的人来说,却是极大的麻烦。
不过对那些神祇来说,生活在自己国度的普通人,地位还未必有这些妖兽高,他们是不会管这些普通人的死活。
就算是我的碧游天境里,我也未有管的那么多,只不过我收聚来的人口,大多数都跟我有些关系,所以照顾的多些,但那些实力未有能够一直提升,并且获得封神资格的人,我对他们也未有多亲热就是了。
对这种豢养在神域里的妖兽,我倒是并不在意,纵然是在域外虚空游弋的妖兽,我也不甚在乎,甚至还杀了不知多少,何况这种被豢养多年,野性其实未有多么充足的货色。
我只是略略有些好奇,那些上师跟妖兽斗法,都有些什么新鲜手段。
我此番闯入瀛洲,是为了寻找表哥宁越,所以也未有打算节外生枝,所以我老老实实的做完了自己的那份工作,就装作努力修炼的样子,在一群搬运货物的力士所居的舱室里,不言不动,神游天外。
风浪号这次一共招收了二十名力士,其中有十三名力士是由蚕洲一个有名望的地头蛇推荐,故而这十三名力士颇为团结,平时都在一起,隐然为这群力士中的主事者。
另外六名力士都跟我一样,是用三倍报酬招收来,其中五个都还罢了,就是有一个少年,跟我一样显得颇为瘦弱,但力气却着实惊人,让我有些看不透。
能够当力士的人,修炼的功法大多都能倍增体型,故而每一个都身高健壮,我们这群力士里,有好几人都超过了三公尺以上,尤其是隐然自封为力士首领的那人,身高已经超过了四公尺,几乎快有恶质化的级数了,全身精气弥漫,就算我凝练山岳巨猿虚相的时候,也都打不过他。
这个少年跟我都算是异类,本来我若是动用大蛇神巫之力,也未必有算不出来他的来历,只是我实在没那么多的好奇心,所以只是略略好奇,并没有想过追究这个少年的真正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