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哪天从洛桐那里抠出来一些好的食材,然后去找阮糖加工去?常征的眼睛亮了亮,他就不相信阮糖会不动心洛桐那里的好东西。
这说到好食材,洛桐那里就多了去了,除了她养殖的鸡鸭鹅鹌鹑鸽子等等,还有蜂蜜莲子水果及果酒等,常征就不相信在这么多的食材的轰炸下,阮糖会不乖乖地投向他的怀抱。
接下来的几天,常征每天都要去阮糖的私房菜馆报道下,力求在阮糖面前混个眼熟。这时间长了,街坊邻居们对于常征的意思就都看明白了。
阮糖就是再迟钝,在看到常征的时候,也有点不自在了。常征倒是厚脸皮地很,每天都是准时准点地到达,就是有的时候加班晚了,还会和阮糖手机上说一声,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到的阮糖的电话。
阮糖对常征的观感也是挺好的,虽然人黑了点儿,但是为人很贴心,知道怎么讨好她哄她。她喜欢收集好的食材,常征就是有办法能够弄来市面上不常见的食材,每每都能够将阮糖哄地眉开眼笑的。
日子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常征和阮糖已经发展到了每天都要在微信上聊上几句,再问问晚饭吃什么,阮糖丝毫没有觉得这样有点太亲密了。
这天晚上,常征临时要出个小任务,和阮糖在电话里说好了,结束之后去她店里吃晚饭,常征才放心地去工作了。
这个工作还有点棘手,等常征忙完的时候,都已经十点左右了。想到阮糖还在等他,常征连衣服都没换,就急匆匆地去找阮糖了。
再说阮糖,在店里是等着常征,左等也不来,又等也不来的,阮糖都有点坐不住了。以前总是有人在自己的眼前晃荡,这猛地一消失,她就觉得有点不习惯了。
阮糖也知道自己的条件,她倒不是自卑,而是她的体型就是这样,一直以来都是丰润有余纤瘦不足的,从小到大几乎就没男生喜欢这种的。
她也曾经下定决心减肥过,但是对于一个爱吃而且还会做吃的的人来说,减肥真的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起码阮糖认为她做不到。
虽然在长辈们的眼里,都觉得女孩子圆润一点儿会更好看一些,但是现在的男孩子,真的能有几个是喜欢圆润的女生的?
也幸好阮糖的心思不在谈情说爱风花雪月上,每天就想着琢磨美食了,所以常征在她面前打转了这么久,她才算是明白过来常征的意思。
正这么想着,阮糖就看到一辆沃尔沃在店门口停下,刚刚打开车门,一只红毛的大狗就跳了出来。
“墨墨?”阮糖揉揉眼睛,刚刚看着车灯,晃地她眼睛有点花。
墨墨跳下车后,在在阮糖的身边打转,它可是饿死了,晚上和常征一起去出任务,还有点棘手,墨墨也出了很大的功劳,现在可不就饿了吗。
常征从驾驶室里走出来,看着常征身上穿着的**,阮糖脸上悄悄浮现出了一丝红晕。她只是知道常征是警察,但还从来没见到常征穿**的样子,感觉还不错?
常征有点大咧咧的:“糖糖,我都要饿死了,有没有吃的,先给我和墨墨整点儿?”
阮糖如大梦初醒一般,忙去厨房给常征煮面,这个时候也就是面条最快了。常征在他惯常坐的小桌子边坐下,看着阮糖在为他忙活,心里浮上了一丝暖意。
正当水烧开了,阮糖准备下面时,阮糖的手机响了,电话那边是阮糖的奶奶,说她爷爷吃了药以后就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阮糖一听就慌了神,关了火就往外面跑。常征一把拉住阮糖,“坐我的车,这样快一些。”
刚刚阮糖奶奶说的话,常征自然都听到了。这个时候人命是大事,就算他不是阮糖的追求者,他也会选择伸出援助之手。
阮糖已经是六神无主了,常征说什么就是什么,急吼吼地关了店门,常征没有花到五分钟就到了阮糖家楼下。
当到达阮糖家里的时候,就见到阮糖奶奶眼睛都哭红了。她是个比较传统的老人家,什么事情都是阮糖爷爷一手包办的,现在阮糖爷爷忽然昏迷了,阮糖奶奶可不就心乱了吗?
看到她奶奶哭,阮糖的眼泪也一直往下掉,爷爷向来是最疼她的了,怎么会突然地就昏迷了呢。
看着这一老一小都哭哭啼啼的,常征看了下阮爷爷的状态,幸好还有气。在询问了阮糖爷爷的病史后,常征一个用力就将阮糖爷爷背了起来。
他也见过阮爷爷的,虽然人胖了点儿,毒舌了点儿,但是为人很爽朗大气,对他也很和气。这么一位老人家忽然出了事情,常征怎么都会帮助的。
交代了阮奶奶在家里守着,阮糖抓着小包就跟在了常征后面,两人风驰电掣地到了最近的医院。路上常征打了几个电话,阮糖粗略地听着好像是找医生的。这不刚刚到了医院,阮爷爷就进了急诊室。
看到爷爷进了急诊室,阮糖腿一软,常征眼疾手快地扶着她在旁边坐下。他也大致地知道阮糖平时和爷爷奶奶最亲,她的一身厨艺又是出自于阮爷爷的倾囊相授。
爷爷出事,她自然是心急如焚的。等待的时间是最折磨人的,阮糖就那么痴痴地看着急诊室的红灯,心里不住地祈祷爷爷能够安然无恙。
这般等了有两个小时,医生才走了出来,原来阮糖爷爷有高血压,每天都要吃药,今天晚上吃药的时候,误吃了别的药,这才会陷入昏迷。
如今情况已经稳定下来,阮爷爷也已经洗过胃了,到了明早就能够醒了。
阮糖不住地和医生道谢,青年医生看了眼站在阮糖身边,一副保卫姿态的常征,笑道:“要感谢就感谢常征吧,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
阮糖一下子愣住了:“你认识常征?”
“我和这家伙可是表兄弟,要不是常征打电话,我今天都不要过来的,难得有他求我的时候。”青年医生跳了跳米,看着常征,眼里浮上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