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景豫还想拍照来着,可惜都被那几个彪形大汉给阻止了,无奈景豫只能够眨巴着一对大桃花眼,力求都记得,回去后能够和郑晚秋好好地说道。
看赖三服软了,盛栖梧这才坐下来,看盛栖梧坐下了,陈星寒才面带愤怒地坐下来,脸上还是各种不满意。
再说赖三,好不容易安抚好盛栖梧几人,他匆匆忙忙地下台了,他要去安排今晚的项目,既然是文斗了,那也要比地精彩不是?
他刚一下台,一个大汉走了过来:“三哥,咱们今晚真的要文斗啊,文斗就赚不到什么钱了。”
赖三眉头一跳:“我说是文斗就文斗啊,你们是干什么的,不会在最后的时候牵一条凶的狗上去啊,到时候就是文斗也要变成武斗了,最后一局让保罗上。”
大汉一听,顿时就眉开眼笑:“行,三哥,我现在就去安排。”
看大汉要离开,赖三又叫住了他:“你待会儿去和那些常客们通通气,告诉他们咱们今天还是有武斗的,别让人家对我们的印象不好。”
“还有,保罗上的时候,记得给它加点儿料,让它坚持地时间久一点儿。”
赖三想想还是不放心,特意交代他。男人自然明白赖三的意思:“三哥,您就放心吧,我一定给您办地妥妥的。”
“那是最好不过,我只说了没有武斗,可最后你的狗自己要上我也不会拦着不是?”
赖三也玩斗狗两年了,自然知道狗是一种领地意识很强的动物。他看陈星寒带的墨墨的品相非常好,自然知道像墨墨这样的,绝对是非常霸道的。
它根本就容不得别的狗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的,他敢保证,要是保罗上场了,墨墨绝对会忍不住冲上去的。
到时候就看你的狗它的命硬不硬了,赖三发狠,他现在也渐渐地膨胀了,根本就见不的别人落他面子,陈星寒几次三番地给他没脸,他心里早就不爽了。
陈星寒还不知道赖三还有这番安排,他还义愤不平呢。阎峥看了他一眼:“一直放在心里做什么,只要墨墨没有上不就好了。”
陈星寒心里紧张:“我就是见不得别人打墨墨的主意,再说了,我总觉得这赖三肯定还留有后手,也不知道这小子背后又准备搞什么名堂。”
洛桐心里也有点紧张,正说话着,赖三又上场了。他拿着麦克风:“好了,咱们今天一共分为三场,都是文斗,这文斗呢就是点到即止,不出现危及生命的局面。”
接下来有工作人言牵着两只大狗到了斗狗场中央,赖三介绍道:“第一场上场的是我最近新搜罗来的高加索犬,另外一只则是我们的王牌老将藏獒,两只都是点到即止,不得出现伤亡,大家也可以去押注的,数额大家随意啊,赢了就双倍返还数额。”
听到说文斗,这些人都是兴致缺缺的,最后赖三看了看赌资的数目,嘴角抽了抽,“好了,本场的押金一共是五万六千元,还有没有追加的?”
赖三一边说着,视线一边往陈星寒等人的方向看,他刚刚可是看到了,这几个人没有一个出钱的,这几个人就这么的谨慎?
陈星寒像是没看到他的目光一样,自顾自地低头撸狗。看着在陈星寒手下乖乖的墨墨,赖三心里发狠,且让你再得意一会儿,咱们就看谁能够笑到最后。
洛桐看着场地中的两只大狗,高加索她没见过,但是实际看到了,才发现它的体型很大,洛桐看它的体型都要比大山大了。
赖三已经在介绍了:“这高加索呢,其实就是大型的护卫犬,它们的体型一般都是比藏獒要大的,以前是作为牧羊犬来的,这一点倒是和藏獒一样的。”
“这高加索呢,它对陌生人的敌意比较大,和藏獒差不多,都不是很聪明,一生只认一个主人的,我可是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这家伙弄过来的。”
后面就有人拉高了嗓门儿:“赖总,这高加索不便宜吧?这么好的品相,文斗也太可惜了。”
洛桐余光看了眼,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眼圈下面都是青黑的,看样子已经被酒色财气等掏空了身子。
此刻他正唯恐天下不乱的起哄着,盛栖梧几人就当听不见,随便他们怎么说,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场地中间。
赖三装模作样:“可不是?这只高加索花了我五万多了,我还指望着它给我翻个十倍呢。”
说话着,场地中间的工作人员忽然同时松开了手里的链子,高加索和藏獒一下子就纠缠到了一起。洛桐手都不自觉地握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它们。
两只的打斗非常地激烈,互不相让,很快这高加索就凭借着稍大的体型将藏獒压在了身下。裁判就在读秒,直到满了二十秒,这藏獒还没有能够起身,才判定这高加索首轮告捷。
“这高加索不错啊,这还是没有经过训练的,要是经过训练了,以后绝对又是一棵摇钱树。”洛桐就听得后面有人这么说,她很听不惯这种将功利性的说法。
盛栖梧倒是回头看了一眼,说话的是一个满面红光,此刻正满脸狂热地看着高加索的中年人。看着男人兴奋地几乎扭曲地脸,盛栖梧移开了视线。
和这样的人有什么话好说的?他们已经不能够算作是人了,这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牲畜,不,他们连牲畜都算不上。
失去了同情心和怜悯心,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能够称之为人了。
裁判判定高加索首轮获胜,工作人员将两只大狗拉开,藏獒起身的时候,悠悠地看了眼高加索,顺从地站到了一边。
看着藏獒刚刚的举动,洛桐就知道,这只藏獒准备发威了。果然,在第二轮的比赛才刚刚开始,藏獒就飞扑向高加索,下口毫不留情的。
藏獒毕竟是经过了长期的训练,没有两分钟,高加索前爪上就被咬了几个豌豆般的洞,鲜血汩汩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