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花农 第738章小娃娃

时间渐渐地向着五月逼近,临着婚期越来越近。盛栖梧是越来越开心,俊脸上成天地挂着笑容。

洛桐也很期待,有人说的婚前恐惧症,洛桐倒是一点都没有,有的只是慢慢的欣喜与期待。

也许是因为遇上了对的人,所以才会对未来没有一点担心。

婚礼的操办事情都不需要他们两个查收,洛桐只需要安安心心地等着五一的到来,两人的生活好不悠闲。

春天已经到来,洛桐抽空将莲子种到了荷塘里,牧草种子也全都撒了下去,就等着它们茁壮成长了。

阳台上倒是花团锦簇的,一盆蓝田玉还有几盆山茶,因为有着洛桐异能滋养的缘故,它们盛开地及其艳丽。

前不久那颗小葫芦也被洛桐种了下去,小葫芦是一年生的藤本植物,虽然有着自己的意识,可是每次刚刚发芽的时候都好像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儿童,直到每年收获的时候,好像才成熟了一本,周而复始。

这次让洛桐惊讶的是,阳台上去年冬天进山的时候找到的那颗芽了。洛桐当初看它周身还有生命之光,当时就抱着试探性的心思将它种了下去。

谁知道这么久都不见动静,今天再过来看的时候,泥土里冒出了一点点绿色的小尖尖。

看着那一点点绿色的小尖尖,洛桐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晃花了。实在是生命之光太浓郁了,她就没有见过比这更晃眼的植物。

她现在也知道,只有比较珍贵的或者是足够长寿的植物,才会有浓郁的生命之光,普通的植物也有生命之光,可是非常地微弱。

现在看到这个小尖尖居然这么不凡,洛桐可不就彻底地来了兴趣吗?她记得当初连带着这个大的何首乌,其它还有十来个小何首乌的。

那些比较小,全都被洛桐分掉了。只剩下这一个大的,她看它还有生命之光,就没有舍得送人。

不送人好啊,现在看这么浓郁的生命之光,洛桐觉得当初那个决定真的是太好了!看这何首乌这么不凡,难道说还是什么珍品来着?

也不知道这株何首乌有没有生成自己的意识,不会到后来又和小葫芦这个坑货一样,一年一年的需要她玩养成游戏吧?

洛桐身子抖了抖,赶紧撇去脑海中的想法。她输送了一点异能到何首乌的小嫩芽中,小嫩芽人性化地展了展身子。

洛桐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一个有点稚嫩可是语气却很苍老的声音:“好吃啊,小娃娃,多来一点?”

洛桐的凤眼蹬地溜圆,真的有自己的意识了啊?还有它居然叫她小娃娃,那它得多大了?

小嫩芽抖了抖:“爷爷的年纪也记不得了,好像我有记忆中就一直在山上,每天就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

洛桐看着一株小嫩芽自称爷爷,难得有点无语,您这么小一株,感觉有点违和啊!

她从善如流地又给何首乌多加了一点异能,乐得何首乌的小嫩芽都蜷缩了几下,显然对洛桐的异能还是非常喜欢的。

“小娃娃,你身上怎么会有我们植物的木灵之气呢?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就到像你这样的人。”

听着这老气横秋的声音,洛桐在花盆前蹲下,双手托腮:“我也不知道呢,不过您到底多少岁了啊。我几年前见过一棵八百多年的老银杏,它的生命之光都没有您的浓郁。”

“我也记不得了,反正看着时间就这么一年年的过去。别拿我和银杏树比,我可是何首乌,和人参一个级别的。”

小嫩芽不满意地抖了抖唯一地一片小叶子,显然对洛桐将它和银杏树相提并论有点不满意。

洛桐哽了下,“您老要不要这么耿直?话说您是何首乌,怎么在山上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别的动物给霍霍了?”

何首乌:“当初我那附近有一只红毛大狗,可威风了,它的地盘,哪只不长眼地敢过去?”

这说道红毛大狗,洛桐就就知道,这是自家的大山了。和这小嫩芽聊了许久,洛桐这才算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小嫩芽人性化地抖抖叶子,陷入了沉睡。

虽然离开了大山,可是这并不代表着以后就不好了,起码洛桐是非常地吸引它们这些植物的。

至于洛桐,在和这何首乌交流后,就回了卧室。刚刚何首乌问她她身上怎么有木灵之气,其实洛桐自己也说不明白。

当初她就是偶然地爬上树吞了一颗碧绿色的果实,然后才误打误撞地有了木系异能,难道说这就是木灵之气?

只是这话谁也说不清楚,起码洛桐觉得这个对她是没有坏处的。既然没有坏处,反而受益良多,洛桐也就将这个放到了一边。

她现在正趴在床上查资料,当初也没有正经地查过何首乌地资料,现在既然家里有了这么一棵大爷,自然要好好地精心照料着。

何首乌,又名多花蓼、紫乌藤、夜交藤等。是蓼科蓼族何首乌属多年生缠绕藤本植物,块根肥厚,长椭圆形,黑褐色。

这些是洛桐从网上看到的何首乌的资料,当初听阎峥说过何首乌又分为生首乌和制首乌的。

洛桐倒是听说过首乌是乌发的首选,《本草纲目》对于何首乌的乌发功效有详细的记载。

至于何首乌的养护,不像别的植物那么麻烦,它们喜肥,只要肥力跟得上,通常何首乌的长势都不会差。

这么一来,洛桐就放心了许多,左右养着就是了,就是一个花盆的事情,又不占地方。

打从这芽了,洛桐的日子就有点水深火热。

实在是太话痨了,只有晚上洛桐睡觉的时候才会安静些,平日里是说个不停。

也许是因为在山上太寂寞了,一朝步入人类社会,这何首乌是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洛桐最后是不胜其烦,将它搬到楼下和黄杨作伴去了,耳畔才得以清净。天知道这何首乌怎么会这么话痨的,成天叨叨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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