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阎峥抱回去养也已经有两个多月了,也许是平时照顾地比较精心,这只橘猫现在的体型也就比洛小橘要小一点儿,但是面容上还能够看出来它依然稍显稚嫩。
猫咪是一种很高贵的动物,它也就是来了之后和洛桐腻歪了一会儿,其余的还是牢牢地霸占着阎峥。
阎峥是个很严肃的人,为人也很冷淡,但是就这么一个冷漠的人居然能够容忍一只肥肥地橘猫在他身上撒野,也是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打扮一新的洛桐和郑晚秋总算下来了,不出意外地又收获了盛栖梧和景豫的赞美。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玫瑰园而去,玫瑰园的玫瑰正值盛花期,五颜六色,炫目非常。
看着洛桐和盛栖梧在花海中摆着各种造型,其中甜蜜的感情谁都看得出来,郑晚秋的心里忽然涌上了一丝羡慕。
她胳膊肘捅了捅站在身边的景豫,“要不咱们也拍一组婚纱照?现成的场景和摄影师,不拍白不拍?”
景豫一愣,随后脸上的笑容越笑越大。郑晚秋提议她们一起拍婚纱照,是不是寓意着郑晚秋是想和他结婚的?
越是想着,景豫脸上的笑容就越大,看着有点傻兮兮的。
看景豫笑得那么招人,郑晚秋的耳朵微微红了红,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她表达不好意思的表现就是轻轻踹了景豫一脚。
“你还没说你同不同意呢?”
郑晚秋摸摸下巴,故意逗景豫:“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左右我一个人也可以拍。”
从幻想中回过神来的景豫一听这话急了:“别啊,我可愿意了,我现在就去和摄影师说去。”
也许是婚纱照拍多了,洛桐和盛栖梧有经验了,景豫过去的时候,两人正好结束了。
听说景豫和郑晚秋要拍婚纱照,洛桐第一个兴奋了。
“太好了,晚秋,你们准备结婚了?”
郑晚秋有点尴尬,就是一组婚纱照,怎么就扯到结婚了?她眼睛斜了斜旁边傻笑地景豫,忽然觉着如果是和他结婚,也没什么问题。
摄影师和化妆师都是现成的,婚纱也是化妆师打电话回影楼加急送来的。
郑晚秋的身材很标准,妥妥的衣架子。
看着景豫和郑晚秋在花海里甜甜蜜蜜的,陈星寒和常征对视一眼,长出一口气。
这年头,发小不好当啊,走哪儿都能被塞一嘴狗粮,真是够了!
不过他们也不差啊,怎么就没人喜欢他们呢?
想不想去,都没有找出理由的陈星寒瞪了旁边的常征一眼:“都怪你这个小黑皮,肯定是因为你平时都和我呆一起,所以挡了我的桃花了!”
常征跳起来:“我还没说你呢,你丫的要不是嘴那么**,老子至于单身这么久吗?”
“你说谁嘴**呢?你信不信我揍…”
陈星寒急了,下意识地就撂狠话,只是在看到常征胳膊上的腱子肉的时候,识时务地将下半句咽
常征收回视线,还有点惋惜,怎么不继续说了?他还想接机教训教训他来着,省得陈星寒总是借着他比他大一岁来欺负他。
陈星寒有那么傻吗?明知道常征武力值高,自然不会和他硬碰硬。
两人忽然齐齐叹气,陈星寒:“这景豫一订婚,咱们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常征:“就是,也不知道二哥和景豫到底急什么?二哥还好点儿,景豫可就比我们大一岁,怎么这么着急走入婚姻的坟墓?”
盛栖梧就坐在阎峥的右手边,听着这两人感叹:“当你遇上了对的人的时候,婚姻绝对不是爱情的坟墓。”
常征搓搓手臂,受不了盛栖梧那温柔的表情,“哪有那么容易遇到合适的人?更别提我经常在部队里,见到的女生就更少了,我估计我会是咱们里面一直打光棍的。”
盛栖梧不置可否地摇头,缘分的事情,谁都说不清,只有遇上了好好把握才是真的。
“峥哥,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不说这些,几人聊起了最近一段时间的生活,盛栖梧问起来了从来到现在就一直沉默寡言地阎峥。
阎峥是个很寡言的人,但是为人非常地沉稳,在他们这些发小中威信很高。
自己事业感情美满,盛栖梧自然也希望发小都能如此,尤其阎峥更是他们中最大的。
阎峥的妈妈急得不行,前几天还给盛栖梧打电话,让他帮忙留意有没有优秀的女生,好给阎峥介绍。
阎峥的妈妈也是病急乱投医,也不想想盛栖梧在清水村这偏僻的地方,怎么能够认识别的女生?
不过长辈都说了,盛栖梧也答应下来,这不就来探阎峥的口风。
阎峥摸着橘猫的手一顿,“也没什么,就是和往常一样,家里公司两点一线,偶尔来你这边聚聚。”
话如此说,阎峥的脑海里不期然地浮现出一个略微古板的面庞来,奇怪,怎么这个时候想起她来了?
不过阎峥是个善于隐藏情绪的高手,他这点不对劲谁都没有看出来。
“这样啊,我们最近还蛮有意思的。”
盛栖梧说起了之前去平洲赌石,再到去参加花卉展,再去莱州找到阿莱等等。
这一系列地事情听得这些人是非常的羡慕,陈星寒长叹一声,“还是二哥和二嫂舒服,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偏居一隅,太悠闲了。”
盛栖梧笑笑,不去发表什么评论。在没有遇到洛桐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扎根在农村。
在遇到洛桐,过上了这种宁静悠闲的生活以后,回首以前的生活,盛栖梧发现还是现在这样更让人舒心。
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闲时撩猫逗狗,尽管它们对他爱答不理的。
这样的日子,一旦你享受到了,再去过以前的生活,盛栖梧是绝对不愿意的。
聚会例行都是如此,吃饭唱歌一条龙下来,晚上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回程的路上,橘猫懒懒地团在副驾上,阎峥看了它一眼,拨弄了它脑袋上的毛毛,“你也想她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