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万人迷的一百种方法 干掉那个状元郎18

温玉容坐的位置并不能完全看清前面发现了什么, 因为有珠帘相隔, 他只听到了声音。

“滚开!”声音充斥着错愕与厌恶,以及满腔的愤怒。

“呵,怎么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陛下啊?”

……

温玉容眼神骤变,已然猜到师舟要做什么了, 他咬着牙, 怒吼出声,“师舟,你疯了吗?”

师舟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疯了,他的确是疯了。眼前的这个人, 除了有皇帝的身份, 一无是处,可就是他, 不仅杀了他兄长, 还从他身边夺走了他的玉容哥。

即使到了今日, 温玉容知道这个病秧子杀了他兄长, 却依旧不愿动手, 甚至还不让他动手, 还让他去原谅。

原谅?凭什么原谅?

这个病秧子好吃好喝在宫里头,他们这些将士在外面抛头颅洒热血,每日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 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可申珏杀了他兄长, 还是错杀。

即使错杀,眼前这个人连一丝丝愧疚都没有。

这个病秧子今日投降,还口出狂言,不就是想博一个痛快的死法吗?

他师舟偏不给,他今日就要让申珏知道什么叫生死不如,他也要让温玉容尝尝他的滋味。

他们两个不是郎情妾意得很吗?不知道这种勾当干过多少回了。瞧上次喂药的腻歪劲,怕是什么都早做过,可笑的是温玉容还骗他,还说不喜欢。

不喜欢,拿嘴喂什么药?

……

师舟恨申珏,他恨申珏杀了他兄长,也恨申珏夺走了温玉容。他不愿轻易放过对方,最后竟想出如此荒诞的一个办法。

他觉得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彻底地报复申珏,也能折磨温玉容。

他要让温玉容亲眼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受尽折磨。

外面的雨终于下了下来,明明是午时,大殿内却十分昏暗。

“师舟,停下来!师舟,他会死的!你不能这样子!”

无论温玉容怎么说,师舟都没有再回答。温玉容这时候才明白师舟的话是什么意思。

师舟要他哭着求他。

温玉容闭了闭眼,死死地咬着牙,声音已然沙哑,“小舟,你放过他吧,我求你,我求求你了。”

外面的雨声越发大了,甚至快盖过了温玉容的声音。到后来,温玉容眼神只定定地看着珠帘外,不言不语,只是唇瓣都被自己咬破了。

血液顺着他的唇角下滑,殿内昏暗的光线让他的脸显得有几分模糊不清,雪白下巴处的血液为那张如玉的脸蛋平添了几分绮丽。

他只是看着外面,眼神从恳求渐渐转为了绝望,最后什么都没有了。

这场暴行像这场雨一样来得突然,也一样漫长,漫长到温玉容以为那人死了。

因为申珏从一开始还有点声音,到后来连声都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温玉容面前的珠帘才被人撩开。师舟大步踏了进来,在看到温玉容的神情时,眼神明显一变,他盯着温玉容瞧,“你就那么心疼他?还没死呢,放心,还有口气。”

温玉容把目光挪到了师霁的脸上,眼神转为憎恶,他一字一句地说。

“畜生!师舟,你就是个畜生!”

师舟往前走了两步,微微弯腰看着温玉容,一双眼黑白分明。明明才干出这等暴行,可他的眼睛却无比清澈,真是一种讽刺。

“玉容哥,这还是只是开始。”他抬手抹掉温玉容唇角的血迹,笑了一下,“你还没哭呢,我等着看你为他哭的一天。”

……

申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境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在大殿之上故意激怒师舟,是为了逼对方不会直接杀他,改为囚.禁,可他没有想到,师舟为了报复他跟温玉容,竟然……

在半途,申珏就晕了过去,可师舟不是旁人,他恨毒了申珏,所以下起手毫不留情,他掐着申珏的人中,生生把人掐醒了,再继续。

到后面,申珏还被迫躺在了那张用来放大臣们的奏折的案桌。

晕了醒,醒了晕,反反复复,申珏以为自己会死,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睁开眼的一天。

“醒了?”

申珏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师舟。他往旁边看了看,发现这居然是他的承德殿。

“我还以为你就这样死了呢,那就不好玩了。”师舟坐在申珏的龙榻旁,手里还玩着当初从申珏手里夺过来的匕首,“你这一晕,居然晕了十来天,新帝登基的好日子都被你错过了。”

说完,他看向申珏,表情渐渐变得冷淡。

申珏也看着师舟,费力地挤出一句话,“玉……郎呢?”

“玉郎?玉郎也是你叫的?”师舟冷笑了一声,“陛下,啊,不,我现在应该叫你废帝,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时局吗?你现已是阶下囚,让你活着,不过是为了彰显当今圣上的仁慈,以及——”

他俯身下去,目光直直地看着申珏,“我还没有玩够呢。不得不说,你这身皮.肉还真不错,若你去京城的青.楼楚.馆挂个牌子,怕是还能当个花魁呢。虽然年纪大了,可保养得好,尤其那张嘴,怕是欢.场最厉害的男人都没你厉害。”

此话何其诛心,即使是申珏听了,本就苍白的脸色也变得更加惨白。

可师舟看到了申珏脸色难看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他现在就想看到申珏难受的样子,要不然他白在这里守十多天,还让各种名贵药材吊着对方的命。

师舟还伸出手拍了拍申珏的脸颊,“先别急着哭丧着脸,日子还长呢。我先带你去沐浴,好好洗一顿,放心,我可不喜欢玩死人。申珏……”

他突然皱了下眉,“叫你名字都是抬举你了,你名字也有玉,玉容哥是玉郎,你就当玉奴吧。”

……

后来,申珏才知道新帝登基后,搬去了另外一个宫殿。而他住的承德殿则是整日被师舟的亲兵看守了起来,而整个承德殿除了申珏,就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宫人。

那宫人负责申珏的衣食住行,而那宫人似乎是个干惯了粗活的,下手不知轻重,光是帮申珏穿衣,就把人身上捏出好几个青印子。

师舟很忙,并不常来,大概是新帝登基之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温玉容整日被关在承德殿内,出不去,也没人进得来,陪着他的只有一个哑巴宫人。

问什么都不会答。

但师舟一旦来了,对申珏来说只是一场祸事。

他不知道师舟为什么要乐衷做这种事情来折磨他。

申珏看着上方的人,浑身抖得厉害,“你不觉得恶心吗?”

师舟低下头,掐住了申珏的下巴,见掐出了一个印子才满意地松手,“恶心,当然恶心了,可我就是要折磨你,恨吧,谁让你杀了我哥。玉奴,你要真有骨气,大可自裁,我可不拦着你。”

说着,他伸手在旁边凳子上的一堆衣服里翻了翻,最后翻出来当初申珏的匕首。

师舟把匕首丢到了枕旁,“匕首给你,你什么时候受不住就用它吧,当然,我还是希望你好好活着,要不然我折磨谁去?”

师舟每来一次,申珏都要晕上十天半个月,那些名贵药材如水一般流进承德殿,就为了吊住申珏这个废帝的命。

申珏不知道温玉容在哪,他有问过师舟,可师舟却讥讽一笑,跟他说:“玉奴,你什么时候能撑住不晕,爷再告诉你。”

师舟的语气像极了欢.场里的客人说的话。

申珏看着眼前人,长睫下垂,好久才说:“你说真的?”

师舟却沉默了,好半天,他才咬着牙说:“真的,当然真的。”

可申珏撑不过,连一回都撑不住。

等他醒了,师舟就骂他,“你这破身子有什么用?活着都是浪费药材,浪费粮食。”

就在申珏认为这境无计可施的时候,承德殿来了一个人。

那人走到床边,他才发现对方。

“你就是废帝?”一道男声在床外响起。

申珏先伸手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住自己,才转过头看向对方。

是一个他没见过的男人,但他看到了对方身上的龙袍。这个人应该就是金陵王的孙子,刚登基的新帝。

新帝站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盯着申珏看,仿佛申珏是个什么珍稀动物一般。

“原来师将军留着你,是有这等用处,按资排辈,孤还应当叫你一声皇叔,原先听闻皇叔你残暴不仁,倒没想到还有这般风姿绰约的时候。”

他目光落在申珏的脖子上,那上面的痕迹,只要是经过人事的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申珏抿着唇盯着眼前的新帝,半响才道:“你要是来羞辱的,就随意羞辱,反正成王败寇。”

“不是,皇叔,你误会孤了。”

让申珏意外的是那人居然在床边坐了下来,还弯了弯眼睛说:“孤是看不过眼了,皇叔好歹也曾是一国之君,现在成了一个小小禁.脔,师将军实在太过分了,而且皇叔你知道吗?师将军要成婚了。”

申珏眼神骤变,“跟谁?”

新帝曼声道:“丞相的嫡长子,温玉容。说来,温玉容还曾是皇叔的伴读吧。”

温玉容要跟师舟成婚了?

他们要成婚?

申珏有些茫茫地转开脸,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他们为什么会成婚?师舟前几日还来过,虽然没做,但也处处戏.辱他。

还有温玉容,他明明知道师舟做过什么,他怎么能跟师舟成婚?

那他申珏算什么?

“皇叔,你怎么了?皇叔!”

申珏没忍住,直接吐了一大口血,这似乎吓到了旁边的男人。

“来人!来人!”

申珏看着床褥上鲜红的血,缓慢伸手抓住了新帝的衣袖,“我没事,只是吐了一口陈年污血罢了。”他转眸看着对方,凤眼幽深,“他们什么时候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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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的话写在前面:本章的内容有点……高能,也有点虐,虐申珏,你们最好稍微有点心理防备再看。

当然啦,师舟会有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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