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宠!裔爷的小软包是马甲大佬 第236章 漂亮的马甲线

[郁:他没事干让他多想一想回祁家了他该怎么办。再闹让他现在就滚回去。]

闲得蛋疼。

司郁把手机揣回兜里,洗了把脸,涂面霜的时候,看见镜子里自己背后的男人。x33

吓了一跳。

“呼,大变活人呀,小燕叔叔你吓死我了。”

司郁擦擦手,拍了拍小胸膛。

“脚伤没好还一蹦一蹦的,叫我抱你来不就好了么?”燕裔在背后揉了揉她的小脸儿。

司郁甜甜一笑,“你也刚好嘛。”

她的小脚垫着,燕裔等她擦干脸之后,把她轻轻抱起,放在了卧室里的大床上。

“身上疼不疼?”

燕裔还记得上次司郁撞残凶手之后,没几天在陆家晕倒的事儿。

他蹙眉给她按了按太阳穴,“头疼就说。”

“身上不疼,头也不疼,就是有点累。”司郁抬起伤脚,疼的龇牙咧嘴的晚上也睡不好。

燕裔逮住她乱动的小腿,“不怕再扯到。”

司郁脚腕疼,浑身不自在,靠在燕裔的膝头,要他哄。

“小燕叔叔,哄一哄我嘛,疼,可疼了。”

司郁娇声细气的,带了一点本音,柔情似水,让燕裔眸色幽幽,几分深沉。

“别夹。”

司郁一顿:?

司郁:6。

司郁噘嘴,脑袋一甩,不理燕裔。

“我说错话了。”他认错倒快。

“我有小脾气了。”司郁嗡里嗡气地,带着生气的小鼻音,用没受伤的那只脚踹了踹燕裔。

燕裔任她踹了两脚,把小脾性发泄出去。

“踹够没有,要不要再打两下?”燕裔捧起她的小手,捏着她纤细的骨节,把自己的五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不打了,叫你爽到。”

司郁玩h梗,燕裔没听懂。

但他接的也足够歪:“你碰我那里,最爽。”

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

司郁脸色肉眼可见从脖子红到头顶。

燕裔还假装无辜地逗她,“脸怎么这么红?亲亲能下去么?”

司郁脸熟透了,瞪了一眼燕裔,把自己埋进被窝里。

“好了,不逗你了,我有问题认真问你,回答我好么郁宝?”燕裔捧着她把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司郁扭了扭小**,不理。

燕裔哄着说了许多好话,司郁才软绵绵地支起上半身问他想问什么。

“昨晚是怎么回事?”

司郁小脑袋点了点,悠悠道:“正常下班回家,有点晚了被人盯上,准备开到不限速路飙车躲开他们,没想到他们带枪。”

然后就咕噜噜开下去喽。

司郁把最后一句话咽到喉咙里。

怕说出来叫燕裔听了打她**。

燕裔与她相扣的手指微微收紧,虚虚握着的动作变成了捏着她的小手。

“郁宝,以后让我去接你吧。”

他珍而重之地吻着她的唇角,不带旖旎之情,反而有几分不该属于他的不安。

司郁微微扭头,看着燕裔那双光芒微微细碎的黑眸,问他:“你不忙?”

他养伤这些日子天天和她厮混在一起,基地的事务按理说早该堆积成山了。

燕裔看着一点儿也不急。

“基地各层分派合理,我不必事事躬亲。”

司郁闻言,轻嘲他:“那你就和我无限度地厮混喽?”

燕裔挑眉,喑哑笑道:“郁宝要是愿意,我死你身上也好。”

司郁身子一僵,狗男人是越来越会撩人开黄腔了。

“郁宝,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愿意?”燕裔低头,细细嗅着她脖颈细皮嫩肉的香气,在上面忍不住轻轻吻着。

感受着身下人微微情动的战栗。

司郁不论被他怎么撩拨,都死守阵地,他撩不开一点儿衣服。

“不,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司郁哼唧着,扭了扭细腰。

燕裔的手掌从腰侧握了上去,掌下纤细的软肉,讨好似的,隔着衣服紧贴着他的掌心。

传递温柔的触觉,还有美妙的温度。

“好细。”

两只手就握的过来,若能看清庐山真面目,那将是怎么样的美景。

燕裔眸色幽深,鼻尖一点一点勾勒着她的锁骨。

司郁被刺激的有些痒痒,单手托起他的下巴,送上了自己的唇。

燕裔这次抓住机会,趁司郁投入的时候,指尖从衣摆微微探了进去。

司郁立刻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强势地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司郁一句喊停的词都说不出来。

两人的手僵持着,燕裔不急迫,司郁反而有些紧张。

待燕裔好不容易放过她的唇,她才软声顾得上说一句话:“你想做什么?”

“就摸摸腰。”燕裔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亲昵又谦卑地求一个同意。x33

司郁心软瞬间,答应了他。

“不过,你只许摸腰,多一点儿以后一点不叫你碰了。”

“好。”燕裔答应的倒是毫不犹豫。

但那手一从衣服里面钻进去,就有些控制不住。

司郁肌肤细滑,芙蓉凝脂,腰际的肌肉也清秀好看。

她自己把衣摆微微撩起来,让他看见了自己的脐周以下。

“很漂亮的马甲线。”

一点点遮挡光影的沟壑,燕裔的中指轻轻印在上面,微微下滑。

司郁敏感地咬唇,忍住了声带的颤抖。

“摸肥皂吗?”司郁眼睫轻颤,问他。

“呵。”燕裔低笑一声。

肥皂?

乳白色的肥皂在燕裔掌心之下,两条因为平放而不那么分明的清秀线条像一点光影暗处的小河。

燕裔中指印上,食指抚过,属于肥皂的腻滑感给指腹至尊无上的享受,难舍难分。

“用这个肥皂洗手一定会洗的很干净吧。”燕裔道。

司郁捏着衣摆,小腹收缩,“是,是吧。”

“小肥皂太可爱了。”燕裔爱不释手地把手掌贴上去。

毕竟要洗干净手,就得用肥皂把掌心、手背都涂上这种凝脂一样的东西。

“肥皂用的好,又细又软。”燕裔涩哑地夸道。

他的指尖轻轻点过,像弹钢琴一样在白皙滑腻的肥皂上,不留痕迹。

指尖也得好好清洗,不是么。

燕裔两手捧起肥皂,捏在肥皂沙漏似的中腰出,往上朝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肥皂后面还有一条中间的凹线。

比前面这两条要深许多,两边的皂肌也更弹性润滑。

燕裔克制自己没有越线,看着司郁被“折磨”的有些水润的双眸,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眼角。

等燕裔的两手放开时,两人都有些沉溺与刚才的气氛。

司郁咬着下唇,颤颤巍巍地捏着他的衣领,“摸摸就摸摸,怎么到处碰敏感的地方。”

故意折磨她似的,让人十分难控。

燕裔的手掌离开肥皂,沿着裤线往下,给她捏了捏伤脚的小腿肚,轻轻放松按摩。

“因为喜欢你。”

所以想碰,想让你为我们失控,想让你为我展现一些你从未有过的色彩,想让你独属于我,我也只会是你的。

来自燕裔的内心独白,是司郁从未见过的深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