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格斗,
这对周婳来说可太有吸引力了,
在家里的时候大毛有给自己简单的分解格斗动作,但是后来两人都忙,这一来二去练习的时间就不够多,
现在一个排的人都在。
周婳都能想象出等会那场面来。
十圈对于她这种每天都有基本锻炼的人来说,压根就算不上什么,也就是3公里不到的样子。
不过有了这三分钟,她可以拉筋,尽量让小腿更加修长。
而且她发现最近自己腰腹紧致,好像人鱼线都整出来了。
运动产生多巴胺,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得到了放松,拉完筋又是一身舒爽。
再站起来看身边这些女同志,
陆婉晴是趴着的,周甜甜脸色极其难看,那边白玉珠干脆死鱼躺了。
文工团基本上团灭,没有一个还能完好地站着,不过人家要面子,都是成堆的坐在树下面。
“婳儿,你是妖孽吗?”
陆婉晴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看到好友脸不红气不喘就很服气。x33
不是,这找一个当兵的男人做对象,这么锻炼身体的吗?
周婳笑笑,“我每天都坚持跑步的。”
更何况家里还有团结这个宝贝给她种的菜源源不断地输送圣水,现在她的身体是结结实实的。
而且也没有早前来那么怕冷了。
现在是十一月,她穿着一身单薄的外套感觉刚刚好。
不论是耐寒还是耐热还是耐力,都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说说耐受力这件事,还得是多亏了老刘每天在家的时候孜孜不倦地浇灌自己,她感觉现在胯部都变宽了,弱弱的思考一下,这样的垮是不是生孩子不费吹灰之力?
别看他白天长着一张禁欲不好靠近的脸。
但晚上那是真牲口。
负责训练他们的三排长也是个严厉的人,再说出了那样的事,对女同志的宽容就是对她们生命的不负责。
来之前二营长也给自己交代了,务必在最短的时间让这些女同志学习到能保命的本领。
“集合了!”
哨声响起,周婳已经站了过来,而后面那群“残花”还在抵触阶段。
直到三排长说如果再拖下去,下午就加跑十圈,这一群人才互相支撑着站起来排队。
三排长看着这一群熙熙攘攘的女同志,目光如炬。
这样的体能若是真的遇到敌人那肯定只有送人头的份,当然也有那么一两个比较出色的,那就是二营长家的嫂子。
没想到二营长家的嫂子看着娇娇弱弱的,跑起步来是一点都不含糊。
第一圈的时候大家都坚持下来了。
从第三圈开始已经有女同志开始哭爹喊娘,一路走。
到第五圈的时候,很多女同志开始相互搀扶,更别说跑了。
就这种情况下,二营长家的嫂子依然跑得不疾不徐,连呼吸都是稳的,长跑最忌一开始拼命地跑,把体力耗干净。
控时间,控制好速度,一看二营长家的嫂子平时就是有锻炼的。
十圈跑下来的,二营长家的嫂子脸不红气不喘。
能有这样体力的女同志,他也就只见过今年新招进来的女兵杜思佳有。
嫂子要是不嫁人,说不定还真能破例招进来。
他很期待等会的一对一对抗赛。
“好,现在开始分组,两人一组对抗,我给大家分组,等会士兵做动作,大家记住要领,到你们的时候会有士兵下场指导动作。”
就是这么凑巧的,周婳被分到的是白玉珠。
陆婉晴被分到的是周甜甜。
白玉珠就是齐建设那位红颜知己的妹妹。
这姑娘一看就是好人家出来的,小脸红噗噗,娇娇气气的小公主。
大约半个小时后,被叫过来的士兵演示完军拳十六式,轮到在场的女同志了。
三排长一一扫过这些面如菜色的女同志,肃声道,
“在这里我要表扬一下周婳同志,她不但是唯一一个全程跑完十圈的同志,并且刚刚也是唯一个全程都在认真听的同志,我们给她鼓鼓掌。”
周婳:……
面对所有人的目光,她的尴尬症都要犯了。
好在这段时间跟着秦主任办交接,接触这种众人瞩目的时候比较多,就算是脚指头能抠出个三十二团,也不影响她抬头挺胸,傲娇脸。
表扬完周婳,三排长接着道,
“那接下来就由周婳这一组来示范一下我们的格斗动作。”
周婳:……
这套路!果然是大毛带出来的兵。
上就上吧。
但白玉珠十分不情愿,她本来就已经体力耗尽,这会还要上去丢脸,她本能的拒绝,两眼往上一翻,晕了过去。
队伍里一片混乱,大家伙又是掐人中,又是喷水,将人弄醒后,
三排长铁面无私,“树荫下休息,缓过劲儿来参加接下来的训练,认真看。”
周婳还是被请了上去,不过不安好心的文工团残花们,一致推荐让优秀学员周婳跟三排的杜思佳对抗。
本来还在犹豫的三排长,扫视了一圈排里的男兵,咬咬牙,
“行,周婳同志,您还有体力吗?”
杜思佳作为三排底下唯一的女魔王,当初是特殊兵招进来的,听说她祖上是禅城开武馆的。
武力值惊人。
这在部队也不是什么秘密。
就连军犬听到杜思佳的名字都要抖一抖。
这会文工团让杜思佳对抗文弱还跑了十圈的周婳,简直是其心可诛!
周甜甜闻言,勾唇一笑,站出来劝道,
“大家别起哄了,周婳同志哪里是杜思佳的对手,等会受伤了,三排长怎么跟刘营长交代。”
文工团最讨厌裙带关系这一套了,
当即就有人挑唆教官,
“三排长,你不会是怕了二营长吧,今天那个严厉劲儿难道只针对我们?领导的爱人就不敢了?说好的部队里面人人平等呢?”
三排长拿不准,
二营长对媳妇的宝贝程度他们是知道的,
万一真被队里那个炮仗给弄伤了,最后挨训的还得是他们。
只能是小心翼翼地去问二营长家的嫂子,
“周婳同志,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