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中,白水才是老大,我趴在他身上,只要一动,他身体就朝水中沉了沉,我也跟着朝下沉,吓得我连动都不敢动。
瞪了他一眼,想引魂植,他却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一股暖意顺着手腕冲向心口,好不容易聚拢的心神立马被冲散,想再聚拢可他握着手腕的手指轻轻勾动,让我心猿意马,怎么都聚不拢心神。
白水大神对我还真是吃得死死的,我干脆趴在他身上,瞪着他冷声道:“风家无论是出现的时机还是方式都过于古怪,就算没有帅哥的身世问题,我们也该找出来。而且风家既然有着华胥血脉,以风家血也可以复活神蛇,你帮我们找到他们,我们合作。”
“这么说你要找风家人,还是为我着想了?”白水身子朝下沉了沉,吓得我忙抱紧了他。
他突然哈哈大笑,胸口也开始沉沉浮浮,让我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光有血不是不能复活神蛇吗?难不成你想真的想取我的骨血?”我一想到这个,心口和左手腕就开始生痛,猛一翻身朝水中落去,想挣脱白水的控制。
却没想我一翻身,白水也跟着一翻变成了他压在我身上,我哪能撑得住他,直直的朝水里沉,双手双脚跟八爪鱼一般的缠着白水,努力想朝上翻。
他双手掐着我的腰,双腿一摆,化了蛇尾托着我,将我带出水面,自己却依旧趴在我身上,伸手将我脸上的水抹掉:“神蛇复活我会另想办法,而且你看到白思重铸血肉之后的情况了,他们的蛇魂被困太久,已然失了神智,就算复活也没有了以前的记忆,跟重生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依旧是条神蛇罢了。”
就算在水中,他依旧记得将身本变成那暖暖的温度,温暖的指尖抚过我的脸,他将我被水黏在脸上的头发一根根的捡开,低头轻轻的吻着我道:“你别气我了好不好?”
“我看着你趴在帅哥胸口时,还有他搂着你肩膀时那种得意劲,我都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白水声音慢慢变冷,双手捧着我的脸,温暖的气息从他的掌心传来:“所以我还是守着你吧,我不在,他就得寸进尺挖墙角。”
说得委屈无比,他双眼本就深情款款,配上这委屈的表情,我感觉心跟阴河水一样,慢慢的荡漾,却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果然不能找长得太好的爱人啊,要不做错什么事情,他深情款款的看你一眼,你什么过错都忘记了。
见我处于迷茫之中,白水慢慢的亲了下来,托着我的蛇尾轻轻摆动着,我跟白水在阴河水中飘荡着。
似乎怕我受了凉,白水的蛇尾都是暖暖的,让我整个人都因为这暖意变得懒洋洋的。
过了许久,白水怕我在水里泡太久,搂着我上了岸,复又将血蛇鼎扔进了阴河,朝我道:“还有几天他蜕皮就成了。”
我看着血蛇鼎里的小白,心复又抽紧,白水搂着我亲了亲:“等他蜕了皮就好了。”
似乎还要说什么,白水却顿了一下,朝我轻声道:“你在这里看着小白,我出去一下。”
说着他飞快的离开,我忙引着泰龙村外的魂植查看,却发现青衡到了井口,只是不知道白水为什么不让我出去,难不成青要山真的出事了。
正想去井口看看,一抬脚,却发现一部手机落在碎石之间,估计是被扔下来的,手机边缘还被摔坏了。
白水用过手机,我是见过的,只是人家一条神蛇想与时俱进,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可他根本不会掉东西的,这手机明显就是他扔的。
试着捡起手机,估计知道不会有其他人用这手机,并没有设密码,只是打开屏幕,只见一个的问题赫然出现在屏幕上方:“跟老婆冷战如何解决不丢面子”。
那上面还有许多回复,以及各路大神跟帖,更有大神例出跟老婆冷战解决十八方案。
大部分回答什么打一针就好了,强势壁咚,一通强吻,送花送蛋糕,各种买买啊,我逐一翻看,只感觉天雷滚滚,怪不得白水这条傻蛇突然变得套路,这货居然在网上问这种问题!
重点了,他查就查吗,后面为什么还有个“不丢面子”,高冷如白水,碰到问题无人可以询问时,居然上网查,果然要与时俱进啊!
不过后面一些跟帖子显得十分不靠谱,什么主动跪搓衣板啊,跪在床头求原谅,耍**卖萌啊,怪不得白水将手机给扔了。
正看着,却感觉到井口的魂植一动,我忙将手机放回原处,心虚的跑到血蛇鼎旁边看着里面的小白。
白水到我身边,看了一眼小白:“他现在情况稳定,有血蛇鼎也不会有事,只是我不确定他真的蜕皮时会怎么样,所以暂时呆在阴河里比较好。”
“外面怎么了?”偷看了他在网上查那个问题,我总感觉无比的心虚啊,忙假装诧异的问他。
白水脸色一变,朝我轻声道:“没事,最近青衡在守泰龙村,我让她每天跟我说一下情况。”
说着他手一动,掏出一束花,朝我递了递,却又因为不好意思,撇开脸看着阴河水,轻轻的咳了咳:“我让青衡在附近山上采的。”
我瞄着那捧花上的包装纸,这个可以忽略,只是我在泰龙村呆了近二十年,从来没听说过这附近哪座山上有火红的玫瑰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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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玫瑰上还能自己洒上金粉,将刺给去了的。
果然山鬼看的山就是不一样,各种神奇。
我接过花,细细想过白水的套路,生硬突兀,全是网上查的套路,他能一一照做,也真是难为他了,但依旧朝他轻声道:“谢谢。”
“嗯!”他扭过头,好装做无意来撩我的头发,可却用力过度,一股强风将娇嫩的花朵吹开,露出里面一个红色天鹅绒的礼盒,几朵玫瑰承受不住神蛇大人冷风,花瓣脱落复又将礼盒给遮住了。
我当时苦撑着脸,都不知道怎么演下去了,看了看白水那玫瑰花映着显得奇白的脸,忙张了张嘴,努力发挥自己的演技,好像无比吃惊地道:“这是什么?”
那声音假得我自己都听不下去,只得一把将那礼盒拿出来,跟着打开,只见一条闪闪发光的镶着碎钻的蛇骨链躺在盒子里。
白水原本奇白的脸,立马变得跟那玫瑰花一样红了,低着头抿了抿嘴,眨了半天眼才道:“你左手有条疤挺好看的,但没了更好,可空荡荡的不习惯,送你条手链吧……”
说后面,神蛇白水似乎已然完全卡了壳了,脸好像能滴出血来。
我看着似乎恨不得钻到阴河里去的白水,瞄了瞄盒子里的手链,沉沉叹了口气。
当你面对上一条,没有办法,只能网上查,生硬的照做解决冷战的傻蛇时,你能怎么办?
“我不好戴,你帮我戴上吧。”我将那盒子朝他递过去,抬了抬左手的手腕。
他冷着脸,手有点颤抖的接过盒子,捏着手链朝我手上套。
可白水大神拿着那条手链脱了四次,那个小小的卡口都快被他挤瘪了,他依旧没有戴上去。
我看着半垂着头站在我面前,努力跟手链卡**着斗争,额头冒出了细汗的白水,心中突然发软,对着他的侧脸重重的轻了一口,苦笑道:“还是我来吧。”
白水明显松了一口气,我反手将手链戴好,正要说什么,却感觉到帅哥那边传来一阵异动,跟着魂植传来尖悦的痛意。
忙朝白水道:“帅哥他们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