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海棠倒有不客气,先挑了一块马来的黄金水果给了启光。
牙签再挑起一块红红的西番莲,对着金锐娇声说道:“金先生,您也来一个。”
说着,葱白玉手挑着西番莲径直喂到金锐嘴边。
一颦一笑,风骚入骨,艳绝天下!
金锐面不改色,呵呵一笑,张口咬住,点头道谢。
司徒海棠娇媚得无以复加,情意满满的看着金锐,咬咬唇,说不出的魅惑到极致。
果然是天生的尤物!
而且还是天生的媚骨!
晶莹般的玉手一伸,后面的人立刻递上来两个礼品盒。
“冒昧登门拜访,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啦。请金先生笑纳。”
礼物是一个纯银制的酒壶,英国爱思普瑞顶级老牌奢侈品,迄今已有两百多个年头。
酒壶造型古朴,精美至纯,外包真皮,典雅尊贵。
“这是当年丘吉尔的御用酒壶,很是难得。”
“也不知道金先生的喜好,只是听说金先生爱喝酒爱抽烟,海棠就托人找了这个。”
另外一个礼品盒里装的是两支烟嘴。
一支两寸长的翡翠烟嘴。
全身碧绿无暇,通透清澈,绝品帝王绿翡翠材质。
另一支则是一寸出头的黄色烟嘴。
烟嘴为罕见的密蜡黄。
黄玉玉质细腻光滑,色泽更是鲜艳浓郁,质地坚韧,脉理紧凑,油脂光泽温和,无半点瑕疵。
帝王绿的烟嘴就属于极品中的极品了,但金锐一上手这个黄色的烟嘴,禁不住也微微变色。
随即递给启光,启光伸手一摸,咝了声,顿时爱不释手,赞不绝口。
“好宝贝啊!好宝贝!”
“绝种多少年的极品羊脂黄玉!快六十年没见着了!”
古代以羊脂黄玉为最为珍贵,代表的是天家之色。
但产量却是极其稀有,历来为无数帝王视为不可多得的珍品。
“这玩意我要了!”
启光大言不惭丢下这话,当即就把羊脂黄玉烟嘴给塞包里。
金锐没好气收起烟嘴跟酒壶,转手交给林梓彤。
司徒海棠娇声说道:“金先生这里环境挺不错的哦。听说这一大片都是金先生的地呢。要不了两年建起来,金先生可是要做首富耶。”
金锐摇头晃脑:“地是我的没错。不过建起来可就花上老大一笔钱。我最近都快穷疯了。”
司徒海棠凑近金锐身边,娇美无限。
“那海棠帮你建啊。海棠在国内也有不少工程队,都是顶级的哦。”
“好啊!司徒董事长有心,那我不矫情。不知道这费用怎么算?”
司徒海棠笑颜如花,嗲嗲的说道:“自家人还谈钱干嘛?海棠还有事要求金先生呢。怎么会收您的钱哦。”
林梓彤在旁边微微变色!
整个金家小区建起来至少需要一百亿,还不算金锐的秘密基地。
司徒海棠却是二话不说就应承下来,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金锐呵呵一笑。
“怪不得一大早喜鹊叫、眼皮跳的。原来是有财神爷万里迢迢来给我送钱了。”
“林董事长,咱们家小区建起来要花多钱?”
林梓彤听到金锐说的咱们家,心底涌起一阵暖流,轻轻说道:“总造价八十亿。”
金锐面色一晒。
“怎么才这点钱?!算没算装修、绿化?口没扣除返迁老邻居们的费用?”
林梓彤玉脸轻变,低低说道:“八十亿只是清水房。要算上其他的话,估计要一百五十亿。”
金锐淡淡说道:“才这点钱?!你知道司徒家族一年收益是多少吗?”
“说出来吓死你。根据纽约警局跟国际刑警总部的情报,司徒家族在全球每年的总收入最起码也是两百亿美金!”
“这还是三年前的数据。最近三年,司徒家族扩张到极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司徒家族。”
“就在司徒董事长跟我们聊天这些个功夫,几千万就淌进包里了。”
林梓彤暗自惊骇,轻轻说道:“是。”
对面那些个司徒家族的子弟面色也是极其精彩。
而司徒海棠却是毫不在意,风情万种的托着香腮,凝望金锐,娇媚一笑。
“金先生情报真准确耶。最近三年,家族倒是挺顺利的。钱倒是不缺。”
“一百五十亿是吧!?行,那就一百五十亿。您看是给您钱还是帮你建好呢?”
“对了对了,海棠忘记了,金先生都招投标了,我想帮金先生都没法子啦。就给金先生现金吧。”
林梓彤可是真给吓着了。
金锐往后仰一靠,点着了烟,微微一笑。
“既然司徒董事长这么有诚意。那我金锐也就不客气了。财神爷给的钱也没有往回推的道理。”
“天下可没免费的午餐。只是不知道司徒董事长白白送我这么多钱图个什么捏?”
司徒美堂娇媚无限,美目流转,糯糯的宝岛腔出来,酥软香脆。
“给您赔不是啦。请金先生大人大量放了我三姐十二妹啦。”
“她们被你这只大恶魔抓起来,好可怜的耶。”
金锐哈哈大笑。
“司徒董事长大手笔。令人佩服。”
“虽说司徒牡丹跟司徒灵儿强自为郎家出头,被我抓了当俘虏…”
“不过…俘虏不就是用来换钱的么。”
“这笔生意,做得。我的哥,你认为咋样?”
启光津津有味的喝着大红袍,把玩着一块高古玉,嘴里哼哼唧唧、囫囵不清的叫道。
“都是一家人,甭客气。“
金锐定眼一瞧这块高古玉,顿时瞪大了眼睛,嘶声问道:“这玩意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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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仓库里淘的。”
金锐痛苦的闭上眼睛。
尼玛!
战国螭龙玉觹,无暇剔透,历经两千年磨砺,依旧纯净莹莹,温润有方。
“走宝了!”
“走了大宝了!”
“我怎么就没发现这玩意!”
启光的眼睛相当毒辣,一眼就把这个螭龙玉觹给找出来,这让金锐由衷敬服。
启光白了金锐一眼,得意洋洋调谑金锐。
“怎么样?这螭龙玉觹可还入得了你的法眼?”
金锐气得心口痛,摆摆手:“自己揣起来,我就当没看见。不然,这玩意你带不走。”
“切!你小子忒抠门了吧。刚进账一百多亿,还在乎这玩意儿?”
“嗳,不过这玩意儿还真是用钱都买不着。哈哈,白白便宜了我。”
“收了我玄孙闺女儿的钱,赶紧放人去。”
金锐冷哼一声:“慌什么?人就在那边,又跑不了。”
转头过来,笑着对司徒海棠说道:“司徒董事长,我有个疑问,还请你帮我解答下。”
司徒海棠情意满满,娇媚说道:“金先生请讲。”
“郎家的家产和公司现在是由你们全部掌控的对吧。”
“是的金先生。我们原本就占康达集团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郎家出事以后,我们把剩下的一些家族股份都给捋顺。”
“现在康达集团百分之九十五的股份都在我们手上。”
“那是多少钱?”
司徒海棠偏着玉首,身后的一个女子轻轻说道:“三百一十多亿。”
金锐淡淡一笑,开口说道。
“没有我的话,郎家肯定还活得好好的。司徒董事长想要掌握郎家也得费一番功夫。”
司徒海棠反手再托香腮,笑着说道:“这得感谢金先生。”
金锐眯着眼睛:“难道司徒董事长不该给我这个大功臣意思一下吗?”
司徒海棠眨眨魅惑的美目,似笑非笑,抿着粉粉的嘴唇,凝望金锐。
金锐大马金刀翘着二郎腿,抽着烟,也学着启光,把玩起自己在孤山老人那里咪西来的龙石种大方牌。
启光贼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