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鱼不在意的摆摆手:“不用这么客气,你我相识本是缘分,而且你卖给我的那些牛眼泪,价值不菲,用金钱去衡量实在有些不值当。”
我听言说道:“师傅您放心,下次我再得到牛眼泪,我一定送给您,另外,要是有了赶尸铃我也会给您准备一份的。”
白鱼听言笑道:“有这个心就行了,不过这些东西,随遇而安,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必要强求。”
我没去解释,点头应道:“弟子知道了。”
老头开玩笑的时候不太正经,但这时候反而特别认真。
我在他的帮助下,成功的感受到了一丝气感。
不由惊喜的说道:“师傅,我感觉到气感了。”
白鱼瞪大眼睛,骂道:“平心静气,你他么在修炼呢,这可马虎不得,有了气感又如何,你要让它停留在你的丹田里,并滋养你的丹田,丹田也会让这些气更加精纯!”
见白鱼生气,我急忙闭上嘴,老老实实的继续感悟。
白鱼这时心里倒是很惊讶,没想到这小子的天赋如此之高,就是年龄有些大了,要是从小培养说不定还真能有一番作为。
不过虽然年龄大了点,但这小子运气不错,又有我在旁帮助,说不定还是能成为那些“老怪物”的,老子打不过你们,到时候叫我徒弟打你们。
想到这,白鱼不由嘿嘿一笑。
听见老头的猥琐笑声,我打了个寒颤,老头子精力真好,估计又在想发廊里那些小妹了,我要是老了也能这样……
很快,修行到半夜,我成功的孕育出三份气感,分别放入三个丹田之中,以此滋养丹田。
白鱼开始赶人了:“好了,你该休息会了,老头子精力不比你们年轻人,我要睡觉了,你先回去吧。”
我撇了撇嘴,要我说你的精力怕不比我们这些年轻人差,不过嘴上还是应道:“是,师傅。”
回到家中,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我便又盘腿修行起来。
日月精华汇聚成一条银线飞去我的脑门中,渐渐开始孕育气感。
眼看气感就要成功孕育出来,可没多久,它就自己消散了。
我有些纳闷,这是咋回事,我不服输的继续孕育,可每到了这种关键点,都自动消散了。
回想起白鱼说的话,修行先修心,再修身,可能是我太心浮气躁了,而且我的丹田太过薄弱,按老头子所说,我能每个丹田蕴养一份气感已经很好了,欲速则不达,不用想着蕴养第二份气感,把体内的三份气感,修炼到精纯并且更庞大就好了。
想到此,我慢慢了沉寂下来,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就这样,每天白天开店营业,一到了晚上四五点的时候便去扎纸店,找白鱼辅助修炼。
这样气感没有增加,但是丹田却越加稳固了,有着很明显的变化,就比如最简单的一个呼吸,现在呼吸起来频率更慢,更悠长,仿佛睡觉时的状态,但也不会感觉费劲,反而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这天,我刚卖出一批木质锦盒,大概收入三四百块钱,老头子主动上门了。
“修义,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陪老头子走趟尸。”白鱼一进门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闻言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收拾好手上的盘件,也不含糊:“成,师傅,我这就收拾好东西,要不要带点啥?”
“还有牛眼泪吗?你上次卖给我的我都寄回去了,这次可能会用上。”老头子也不讲理,直接说道。
我点点头,道:“多的没有,但肯定够咱俩用。”
“那就行,也不用准备别的了,衣服也不用换,又不是去相亲。”白鱼见我还要换衣服,连忙说道。
“成。”我想了会,便答应道。
很快,我俩就来到不远处的一座古镇,风来镇。
风来镇算是一个集市中心,不少商贩都乐意来这儿做生意。
今天正逢赶集,路上不少碰见小商小贩堆积在道路两旁,这样出租车便开的很慢,司机也一直嘟囔埋怨。
“行了,我把钱直接给你。你就把我们放这就行。”我有些不满司机的态度,直接说道。
司机讪笑一声,说道:“那你可得补齐钱。”
“补齐不可能,算上现在的车费,多给你五块,不愿意我就直接投诉。”我直截了当的说道。
司机见我不像好欺负的,也就只好点头同意了。
还好距离已经不算远,走了大概十分钟,老头子就说到了。
这是一座老院子,保留了当时的建筑风格,类似于首都的四合院。
建筑的雕花,以及门槛的高度可以看出这是个富贵人家。
门口有人守着,见我和白鱼,急忙堆笑道:“白老爷子,您来了。”
“嗯?二娃啊,你都长这么大了。”白鱼仔细看了两眼,随即认出对方,语气一下变得轻缓起来。
“哎,也就老爷子您和我爸这样叫我。”那人回了一声,随即有点感伤。
“好了,生老病死自有天数的,指不定哪天老头子也走了,你还玩来给老头子抬棺。”白鱼安慰道。
“老爷子说哪里的话,您身体硬朗着呢。”男人急忙说道。
两个人一路上交谈,我没有说话,听着他们唠家常谈起过往,心里很平静,有种淡淡的舒心感。
男人名叫林学臻,这次过世的是他家老爷子,也就是他的父亲,也是白鱼的老友。
他跟白鱼的关系也不错,听说当年林老爷子还把林学臻拜祭给了白鱼,可以说,白鱼就是他的干爸。
一进堂屋,门口摆放着一个黑木棺材,封锁起来的,棺材前有个小桌,桌子上有灯烛,正中间摆放着一个相框。
照片上是个笑的很腼腆的老人,双鬓全是白发,头顶还是花白的。
林学臻上前跪拜磕头烧纸,并口中念念有词,我也是土生土长的C市人,明白这什么意思,大概就是跟已逝人说故人到了。
很快,等着林学臻念叨完,烧过纸钱后,白鱼也跟着上前躬身拜了拜,我等着白鱼拜完,也急忙上前磕头,我是晚辈,可不敢站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