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魃此时又对着夜君莫一脸郑重说道:
“蕴养将臣的那株世界神木关乎她的根基,她虽然已经从世界神木中脱离出来。”
“可如果蕴养她的那株,同根同源世界神木被限制,亦或者那株神木死亡,她的修为境界会一直止步不前。”
“在上古,将臣和我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夜君莫闻言哪里还听不出,女魃之所以为他解释那么多,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一脸无语道:
“大美妞儿,我只是个小辣鸡而已,你有必要征求我的意见吗?”
“我只是借着你和兔兔在,扯虎皮,拉大旗而已。”
“没有你们为我撑腰,你觉得就我现在的实力拽的起来?”
“将臣大神让我和白霓裳冰释前嫌,我自然不敢不遵从。”
女魃闻言笑着摇了摇头。
这臭小子看来还是分得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嘛。
不过此时他这谦虚的样子,有点不像他的性格啊。
难道这小子在打天地之门的主意?
就在女魃思绪之际,只听夜君莫的声音再次传来:
“其实你们都不知道,我曾经还暗恋过白霓裳。”
“结果她不领情,喜欢上了一只叫古玄龙的老狗。”
“我刚刚之所以和她针锋相对,又不断羞辱她,实际是因爱生恨。”
“哎!”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夜君莫说道最后,忍不住摇头叹息,脸露悲痛欲绝之色。
好似白霓裳曾经伤透过他的心一样。
而且还伤的不轻,伤的拔凉拔凉地。
将臣,女魃看着夜君莫的样子,一时间还真有点,信以为真。
一旁的苏菲听的是,嘴里不断抽搐。
她太了解夜君莫了。
他说的暗恋,只怕是指某种**的占有。
一旁的墨青语,配合着夜君莫表演,抬手把他搂在香怀里面,**着他的后背,安慰道:
“别悲伤了君莫,那狐狸没眼光,不是还有我们在吗?”
“嗯,来打啵儿,安抚安抚为夫那颗悲伤逆流成河的幼小心灵。”
夜君莫伸手搂住墨青语的玉脖,对着她的樱桃小嘴就印了上去。
白霓裳听见夜君莫的话,简直恨不得立马捶死他,内心咒骂。
暗恋。
暗恋踏**个头。
她不相信夜君莫在知道天地之门的秘密后会没有其他心思。
这**人现在和他婆娘卿卿我我。
只怕是在装腔作势。
肚子里面,指不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搂着墨青语颈脖的夜君莫,忽然侧眸,一脸坏笑向着白霓裳望去。
还很礼貌的点了点头,又挑了挑眉,宛如撩妹子放电一般,算作打招呼。
白霓裳内心又开始咒骂。
屮。
**人。
总有一天本宫要撕烂你的嘴。
打爆你的头,戳爆你的眼。
让你装腔作势对本宫点头放电。
将臣此时开口说道:
“你们先退开吧!本宫来打开这座帝陵通道,看看下面究竟隐藏着何种秘密。”
众人闻言纷纷退到一边。
将臣手持元屠魔剑,虚空莲步轻移,立于龙墓之巅,高空之中。
她一双清冷眼眸,不断打量下方九座碑文。
赫然。
将臣娇喝一声。
“神魔封天,元屠地狱。”
元屠魔剑上那颗魔眼,顷刻间,散发出道道血雾。
嗡。
魔剑轰鸣,血气遮天。
炼魂九碑,剧烈晃动。
眨眼睛。
漫山血雾瞬间将这座始皇帝陵遮掩。
给人一种朦胧虚幻之感,好似身处一方血雾世界。
根本看不清这座帝陵的景象。
“好厉害的血雾。”
夜君莫等人感受到这遮天雾霾一出。
他们只感觉身处泥沼,身躯沉重。
宛如身背万岳大山,行动迟缓。
压的他们喘不过气。
女魃开口解释道:
“这是蕴养阿修罗一族幽冥血海,所产生的杀道法则。”
“这九幽炼魂大阵下方的幽冥业火本就是审判亡灵的地狱鬼火。”
“将臣在利用血海封天,把此方天地短暂融入一方,和九幽业火同根同源的自然环境,才能连接帝凌通道。”
“等她打开龙墓通道,压迫感自然会消失。”
众人闻言纷纷颔首。
夜君莫忽然对着女魃问道:“我记得你也有幽冥血海,”
女魃一脸尴尬道:
“我那血海,是上古时期我被封印前,我去九幽之地截取的一段血河而已。”
“你可以理解为,是幽冥血海某条分支河水。”
“我手里掌握的幽冥海水,和真正的幽冥血海比起来,还差一点点。”
“我看不是差一点点那么简单,应该差一条沟壑,你那不叫幽冥血海,应该叫幽冥臭水。”夜君莫打趣道。
女魃狠狠瞪了夜君莫一眼。
这臭小子越来越放肆了。
此时,高天之上的将臣,再次娇喝一声。
“碎。”
手中魔剑光芒闪烁,对着九座古碑隔空点出。
“嗡。”
遍布在帝陵周围的遮天血雾,宛如潮水般开始疯狂涌动。
“轰隆,轰隆。”
九座古碑突然散发出了一股狂暴帝威,要阻止将臣的破坏。
“砰砰砰……”
九座古碑接连炸裂成齑粉。
与此同时。
一道冒着森森黑暗阴气的深渊通道在帝陵顶峰广场缓缓形成。
将臣见龙墓帝陵通道被打开,吩咐当背景板的尸螀,带领周围古尸以及妖兽原地待命
随后从天空俯冲而下,骑着白虎直接飞进帝陵。
众人也第一时间身化长虹,紧随其后,飞进帝陵深渊通道,向着下方异空间坠落而去。
他们刚飞进帝陵深渊,冰冷刺骨的阴气,宛如一道道暴风般,不断从深渊里面倒灌而来。
众人只感觉浑身都在颤抖,开始哆哆嗦嗦。
第一时间溢出神光,形成一道能量罩,驱逐寒气。
将臣此时大声提醒道:
“三天后,我们必须出来,不然我们将会永世被囚禁在九幽炼魂阵内。”
夜君莫对着距离他数米远的将臣大喊道:
“将臣大神,把你罩子拿出来,罩住我,这地方太冷了。”
“什么罩子?”将臣侧头盯着夜君莫一脸疑惑。
“肚兜。”夜君莫回道。
“你……”
将臣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答。
她淡淡看了一眼夜君莫。
目光又看向此时一脸坏笑的女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