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娘亲偷听心声杀疯了,我吃奶躺赢 第三百二十三章 三哥待你是真心的

陈枳茹目光闪烁着,面上还带着一些女儿家的羞涩。

张了张口:“江三公子待我这般,想来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是。”

江挽清将陈枳茹的这副姿态瞧入了眼中。

便又关心道:“可是,你父亲为何要待你这般?他总不至于,要做那棒打鸳鸯的人吧!”

陈枳茹咬了咬唇,想起了先前父亲所说的那些话。

心中有些烦闷起来。

便回道:“我父亲…想将我许配给别人。”

江挽清一听这话,顿时间有些‘不淡定’了。

指着陈枳茹,便质问道:“先前你可是让我帮你同我三哥搭桥牵线,如今我帮了,三哥对你有意了,现在你又来同我说,你要嫁给别人?

陈枳茹!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和我三哥吗?亏得我三哥拜托我偷偷来瞧瞧你过得如何?你便是这么对我三哥的?”

江挽清显然被气得不轻。

一直为自己三哥说话着。

陈枳茹面上有一些难堪起来。

上前了一步,拉着江挽清的衣袖。

面上带着一丝委屈:“挽清,这也不是我的意思,我待你三哥的心,自然同你三哥待我的心,是一样的啊。你放心,不管如何,我也一定会让我父亲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江挽清听闻,轻咳了几声。

只觉得自己演戏演过了一些,万一陈枳茹真的不择手段嫁给自己三哥怎么办?

她想要做的,只是想让陈枳茹知晓,三哥亦是心悦她的。

并不想让陈枳茹有像上辈子那般,得不到就毁掉的想法。

‘有情人’不能成眷属,那也是因为陈枳茹父亲阻止的原因。

这一次,陈枳茹总怪不到自己三哥头上了吧。

想到这里,江挽清便又拉着陈枳茹的手。

拍了拍对方的手,颇有深意地说道:“三哥不怪你,也不怪你父亲,他只恨自己不是你父亲所满意的女婿。三哥让我同你说,无论如何,只要你过得好,他便好,让你莫要为难自己。”

陈枳茹眼光带着泪花。

哽咽着:“三郎真的这么说了吗?”

瞧着陈枳茹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样。

江挽清直接挣脱开了对方的手。

有些恼怒:“不是我三哥说的,还能是谁说的?难道我吃撑了,不顾危险来你这里跑着玩儿的吗?你怎么能如此践踏我三哥的心意。”

陈枳茹脸上有些焦急,上前拉着江挽清的衣袖,带着一丝讨好意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没想到三郎对我也有情。”

毕竟怎么说,从前的江三公子,也是从来不给她一丝回应的。

可是这一次,却是大不相同了。

江三公子不仅是同她说话,还下了一盘又一盘的棋局。

正是因为他待她的不同,所以那些话传入了父亲的耳中,父亲才会格外的生气了。

江挽清撇了撇嘴:“还不是我在三哥面前天天说你好话,不然你怎么近水楼台先得月?”

说罢,江挽清又从怀里取出来一副翡翠棋子。

递给了陈枳茹。

陈枳茹接过手中的盒子,不解地看向了江挽清:“这是什么?”

江挽清眼神示意着:“你自己打开瞧一瞧。”

陈枳茹听闻,便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当看清里面的是翡翠棋子,脑海中一个不确定的想法浮现。

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这棋子…难道…难道是…江三公子给的?”

“是啊!”江挽清回道,“他说,他不能来陪你,希望这棋可以代替他陪你。”

陈枳茹听闻,嘴巴微张。

将盒子紧紧抱在胸前。

目光闪烁着。

又看向了江挽清,再次开口道:“挽清,谢谢你,我以为…你不会帮我了。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嫁给旁人的。还有…你替我向你三哥说一声抱歉…”

陈枳茹垂下了眼眸,眼中带着一丝哀伤。

她知晓,想要忤逆自己的父亲,怕是很难了。

可是,她还想要在争取最后一次机会。

陈枳茹看着手中的盒子,嘴角微微上扬。

这还是江无殇第一次送给自己的礼物…

真好…

一旁的江挽清,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心中不禁冷笑一声。

若不是怕这疯子,又做出什么对三哥不利的事情,她可不愿意同她演这一出戏。

可又不能直接杀了陈枳茹。

陈枳茹是丞相唯一的千金。

若是杀了陈枳茹,只怕是丞相会不死不休了。

况且,如今的陈枳茹,还并没有做到伤害自己三哥的那一幕。

她亦不想,手上沾着陈枳茹的血。

若是真的有那一天,她一定会在那之前,杀了陈枳茹!

江挽清叹息了一声:“三哥那里,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只要你过得好,我三哥自然也会过得好。

诶…只可惜丞相大人亦是我三哥得罪不起的,他也不敢忤逆你父亲的意思。”

陈枳茹抿了抿唇,眼中带着坚定:“我会去求我父亲。”

江挽清点了点头,便又带上了面具:“如今时间也已经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我可是冒着好大风险来给你送礼物的。”

陈枳茹应道:“好,今日,多谢你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回去小心一些。”

二人来到了窗户边,陈枳茹推开了窗户,示意着江挽清快些离开。

就在江挽清跳出窗户的那一刹那,她伸手朝着不远处的小厮,弹出了一个石子。

小厮惊呼一声,立马看向了江挽清这处。

“有贼人!来人啊!”

陈枳茹顺着声音看了过去,也没想到会惊动到那些小厮。

便看了江挽清一眼:“你快些走吧!”

江挽清冲着陈枳茹点点头,便头也不转地离开了。

等那些小厮到达了之后,江挽清早就已经不见了踪迹。

而小厮们,也只堪堪瞧见了江挽清的一片衣角,并不能辨别,方才出现的人,是谁。

小厮们留下了几个人,站在了窗户前保护着陈枳茹,而剩下的一些人,则朝着江挽清离开的方向去追赶着了。

窗前为首的一位小厮,看向了陈枳茹:“小姐,您没事吧?那歹人没有伤害你吧?您可有看清楚了,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