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琉璃无精打采道:“我昨天回去之后就把那个佛牌丢进了公厕化粪池,而且是亲手丢进去的,我以为这样就能万事大吉。”
“可是······”
说到这,她露出了痛苦,惊恐的表情:“可是我昨天晚上入睡后,再一次梦见了那个和尚,他就像是在粪坑里爬出来的一样,然后····”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徐文东却知道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动动脚趾头就能知道,那个和尚肯定又在梦中办了对方。
“他还说我触犯了不可饶恕的死罪,要让我把他的佛牌捞出来,如若不然就让我生不如死!”
“徐大夫,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颜琉璃惊恐的握住了徐文东的手,眼中满是哀求。
徐文东也没想到对方的情况如此棘手,但还是道:“事已至此,千万不能把那个佛牌捞出来,虽然他又一次进入了你的梦中,但化粪池能影响到他。”
“这样吧,我给你开一副安神汤,你入睡前喝一碗。”
说到这拉开抽屉,取出了一张符纸。
他知道世间有很多病是医生无法治愈的,所以医馆开业前就准备了符纸,取出符纸后他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在上面绘制了一个古老而又玄妙的符文。
绘制符文看似简单,但徐文东却感觉全身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远比和林伊人黄蕊蕊玩一龙戏双凤还要累。
毕竟,这十分消耗精神力。
“首先和你说一下梦的事情。”
徐文东道:“我们每个人都会做梦,构建一个虚幻的世界,那是我们的主场,这一点你需要牢牢记住。”
“在我们自己的梦中,我们每个人都是造物主,你要分清梦境或者现实,你只要是能分清这一点,便不会梦见恐惧的事物。”
颜琉璃痛苦道:“可是,我分不清啊!”
“安神汤可以帮你分清梦境。”徐文东笑了笑,又道:“你入睡时握着这张符,它会陪伴你进入梦中,如果那个和尚还出现在你梦中,你一定不要恐惧,因为你的恐惧越强,他的实力就会越强。”
“等他靠近你之后,你将这张符贴在他的头上,保证他烟消云散,再也不会出现在你梦中。”
颜琉璃狐疑道:“这张符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徐文东笑:“神不神奇,试试不就知道了?”
此符名为驱邪符,是一切邪祟的克星。包括颜琉璃梦中那个丑陋的和尚,也属于邪祟的一种。
驱邪符一出,定然能灭杀他。
“那行,我回去试试。”颜琉璃勉强一笑,又道:“这张符多少钱?”
徐文东:“不要钱。”
颜琉璃露出诧异之色:“你给人看病不要钱吗?”
徐文东一边给她抓安神汤的药,一边道:“我这里又不是慈善机构,肯定是要收费的。不过,你是我医馆开业后第一位病人,你对我很有纪念意义,所以,费用就免了吧!”说着将几种药材包了起来。
颜琉璃展颜一笑:“那什么,我就先不打搅了,您忙吧。等我彻底摆脱了那个梦,肯定会给您送锦旗的。”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妈,那家伙怎么说?”奔驰车上,颜霜霜迫不及待的问,她知道母亲经常循环一个奇怪的梦。
“他给我抓了些药,画了张符。”颜琉璃略显疲惫的靠在座椅上,道:“放弃重建南城的项目吧。”
“什么?放弃那个项目?”颜霜霜倒吸一口凉气:“妈,为了那个项目咱们前前后后投入了三十多亿,这时候放弃,我们圣鹏集团就一无所有了啊!”
颜琉璃叹了口气:“经过这两次的接触,徐文东给我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我们根本就斗不过他。”
“而且那个工期很紧,如果我们把重建南城的项目烂在手里,肯定会损失惨重,倒不如直接将那个项目转手卖出去,还了那十个亿的欠款。”
“这样起码能保住圣鹏大厦。”
颜霜霜无奈道:“我承认这样的确能将损失降到最低,但是,就算我们想要把重建南城的项目转出去,谁敢接手?”
“现如今谁不知道重建南城的项目是根难啃的硬骨头?”
颜琉璃:“徐文东敢接手。”
颜霜霜一脸愕然,随即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将这个项目给他们,真要是给了他们,岂不承认我们技不如人?到时候咱们圣鹏集团还如何在清远立足?”
她可以把这个项目便宜所有人,但不能便宜徐文东,毕竟她十分痛恨徐文东逼迫她跪在赵四海墓碑前忏悔。
颜琉璃不以为然道:“你要记住,我们和赵四海他们不是一种人,我们非黑即白,江湖规矩还不足以约束我们。”
“而且有时候主动认输,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说到这看向开车的阿福:“你待会联系下伍媚,告知她,我们愿意以十亿的价格将重建南城的项目转让给他们。”
阿福叹气:“董事长,这事估计没那么简单。以我对徐文东的了解,他肯定会拼死往下压价,如同那笔拆迁款,要不是他,我们何至于多花六个亿啊!”
“那家伙就是一条疯狗,一旦被他盯上,不死也会脱层皮。”
颜琉璃:“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善恶,站在中立的角度上看待此事,我感觉徐文东这一招很漂亮,并未有什么不妥。”
停顿了下,她接着道:“联系伍媚吧,他们肯定会接手这个项目的,毕竟,从我们手中接手这个项目,才能体现出他们的能力。”
“是!”阿福不甘心的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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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医馆。
送走颜琉璃后,徐文东再次看起了医术,这本医术是他之前购买的,上面记载了很多中草药的名字,以及药材的属性,罗列了上千种药材,也体现出了中医曾经辉煌,更体现出了先人的智慧。
“徐先生上午好。”
听到苟胜利的声音,徐文东抬头望去,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一对父女。
看到那个年轻的女孩后,徐文东眯起眼,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这丫头的病有点罕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