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优自己就是大学生,以前也在外面干了很多年,论能力、论学历、论人品、论相貌哪哪都不输陶词半点儿好吧!
你说她为什么就是个死脑筋呢?”
“也不尽然吧!你看现在的这些年轻人。
谈恋爱的时候都一个个爱的死去活来的。娶回家里后,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你看我的那个远房侄孙女就是例子。
结婚之前要多高调就有多高调,结婚以后男人继续在外头高调,那丫头却只能退居幕后给那男的收拾各种各样的烂摊子!
而且,现在这世道说离婚容易,其实真离起来也难!”
“是啊,好多男的宁愿把女人绑在自己身边做一辈子的老妈子,都不愿意好聚好散。
我那孙女都说她有点儿恐婚了。
因为什么呢?她说现在的男人都太会伪装了,结婚前装深情好男人的形象,结婚后大多数都原形毕露。
有点儿小毛病也就算了,咱们谁还没点儿小毛病。但是,要是遇到家暴的,或者其他的,她说她打又打不过,难道要回到娘家偷偷哭?
她还给我讲了好多家暴离不了婚的案例,听得我那个揪心呦!”
“我也听我家外孙女说了,我家的孙子在旁边坐着愣是不敢出一声。”
“我估计陶词也是这种人。要不然好好的,为什么昕优的两个孩子都没有保住?”
“不是说是外面的女人来家里闹得吗?”
“哎呦,婶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要是男人尊重自己的老婆就不会任由别的女人闹到自己的老婆那里。
要是这个男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在心里默认了外面的女人的所作所为,外面的女人可不就猖狂了吗?
所以,错虽然在外面的那个骚狐狸身上。但是,最根本的问题还是在陶词的身上。”
“你们有没有人感觉这件事里面有什么蹊跷?”
“什么蹊跷?”
“大家都知道陶词进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儿的也出不来。
这去晦气装修房子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就能干完的活儿。
为什么昕优丫头要这么拼命呢?她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陶词给拿住了?”
“昕优丫头这么木讷,看眼神也算是非常清正的类型了。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让陶词抓住把柄?
倒是陶词一看就是个阴沉狠厉的性子,他要是做出什么让别人抓了把柄的事情我倒是比较相信!”
“可……昕优丫头的举动也实在是有点儿反常了!她的心里难道不清楚陶词什么时候能出来吗?”
“是哦!”
“那,这……”
“昕优不会干坏事,但是陶词会啊!”
“我看电视上好多男的为了离婚能多分点儿财产,故意请人去勾引自己的老婆,然后用他们的亲密照去威胁人家,甚至是去起诉人家。”
“你的意思是昕优被人设计陷害了?”
“应该不是吧,他要陷害人家的根本目的是要毁了人家的名声,然后自己拿好处。
但是,我们并没有听到什么关于昕优丫头的不好听的流言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陶词是用昕优的那种照片威胁她了?”
“那种照片?是什么照片?”
“就是,就是……没穿衣服的照片!”
“这,昕优丫头好歹是他的老婆,他真的就这么狠心?”
“这……哎呀,这都是我的猜测,当不得真的!”
“哼!什么当不得真,我看那狗东西八成就是用的这一招!”
“我也这么觉得!”
“我觉得也是,要不然昕优丫头怎么一夜过去就瘦的跟个麻杆似得!
我昨天见她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儿,现在搞清楚了,肯定是被那俩不知廉耻的东西给逼的!”
“额……,我见过的没脸没皮跟着陶词在小区里转悠的女人就有好几个呢。”
“我也看见过好几个!”
“我也!”
“我也!~”
“啧啧啧!一根烂黄瓜还跟人装什么大瓣蒜!”
“这陶词现在算是没有被抓住的嫖**了吧?”
“黄赌毒一般来说都是一起出现的。而且他暗地里嫖**这么久了,就算赌博还没沾上,那**呢?
我可听说昕优丫头的婆婆之前给她不知道上哪寻摸的安胎药,没过几天昕优就流产了!”
“您的意思是……陶词给昕优下毒了?”
“这谁知道?哪个好人找药不去药店、不去医院,偏偏还搞得神神秘秘的,谁还没吃过几顿药呢!”
“嘶!~”
“这人,我们以后还是离这家人远一点儿吧!我听着好像是一窝儿没人性的畜生似的。可别哪天碰到了把我家乖孙给吓着!”
“我们要不要劝劝昕优丫头啊?”
“这……,要怎么劝?”
“你们说,陶词一个月才挣多少钱,就能带着这么多的女人出去嫖!他不会是贪污公款了吧?”
“这谁知道呢?或许他哪天东窗事发的时候就一清二楚了吧!”
“这些女人也是!放着自己好好的日子不过,有手有脚的干什么不能混口饭吃?
非要上赶着让人家玩儿,真是给广大女同志们丢脸!
这种知三当三的女人放在古时候要么当妾,要么被沉塘。能有什么好下场。”
“就是放在五六十年前,也是要抓进牛棚好一通批斗改造的!”
“说到底,还是有些人的脸皮变厚了!不知道是不是人家的家教使然,还是祖上就是干这种行当的,所以一脉相承?”
“哈哈哈!”
“您老可真是损啊!”
“呸!是我损吗?既然干得出就应该不怕人言才是!”
……
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在老太太和各位婶子们的闲聊当中过去了。
1601的客厅里也已经被各位师傅们和阮昕优姐妹俩给合力收拾完了一半。
各位老人家都搬着小板凳溜溜达达的各回各家了,就只剩下了满头大汗的阮昕优和阮昕仪,以及灰头土脸的几位师傅们了。
经过阮昕仪跟张师傅的协商。她们准备直接叫餐上来,在走廊里吃完了以后继续干。
于是大伙儿就一边等着去买饭的小伙子,一边弯着腰继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