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缠情:总裁只是馋她身子 第475章 少时阴影

不过,没有预期中的痛,江书薇睁开眼一看,原来那剑刺在尤政鸿的左臂上。

“政鸿!”看着不断涌流而出的鲜血,江书薇哭了。

“别担心,我没事。”尤政鸿递给她安慰一笑,右手将她推至身后,再次迎向敌人。wwω.ЪiqíΚù.ИěT

“你们到底何人?受谁指使?若坦白告知,我便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蒙面人还是不语,眼中露出轻蔑之色,仿佛在嘲笑尤政鸿的不自量力。

尤政鸿深吸一口气,手腕稍微往内弯转,只听咻咻几声响,一道道利器快速而准确地射向蒙面人。

顿时间,蒙面人眼中嘲笑和轻蔑被难以置信取代,纷纷倒地。

“政鸿,你的手怎么样了?”意识到敌人已被剿灭,江书薇微微定下心来。

但见尤政鸿脸色变黑,嘴唇也渐呈紫色,他断断续续道:“剑……中……有……毒!”

说完倒在江书薇身上,昏死过去。

“政鸿,政鸿!”江书薇惊慌失色,大声呼叫着她,一边环视四周,看能否有人相救。

可惜,老刘早在刚才的打斗中牺牲,马匹因为惊吓脱缰逃跑,只剩下掀了顶的车厢,地面除了一堆死尸,再没任何人。

望着脸色愈来愈黑的尤政鸿,江书薇暂且将伤悲搁置一边,半拖半背地带他走近车厢,抬他进去安置好,随即推着车子沿大路走起来。

方圆十里荒无人烟,突然乌云满天,滂沱大雨降临地面。

见前方有间破屋,江书薇暗暗一喜,更卖力地推着车子走过去。

屋子破烂不堪,蜘蛛网到处可见,发霉的气味充斥着整个空间,江书薇不禁又是一阵反胃,早上吃的稀饭全都吐了起来。

许久,她停止呕吐,把车子推到一个干爽且不漏雨的角落。

尤政鸿已经毒发,整条手臂黑了。

江书薇泪眼婆娑,不断摇晃呼喊着他。可惜他毫无反应,只有微弱的喘气声表明还活着。

寒凌忧心如煎,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若不是他挡了那一剑,恐怕躺在地上的人是她了吧。

竟然命是他救的,那么她应该还他。

江书薇想罢,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对准那黑乎乎的伤口用力**起来。

带有毒性的血,腥得她想吐,她极力忍着,继续帮他把毒吸出来。

渐渐的,一只大手缓缓爬上她的肩膀。

他醒过来了!

江书薇激动欣喜得几乎说不出话。

尤政鸿白皙修长的手指,温柔拭去她唇角的点点黑血,心疼说道:“傻瓜,血中有毒。”

“我不怕。你能舍身救我,我岂会见死不救。况且我很小心,我不会有事的。”江书薇摇头道,依然泪眼婆娑。

尤政鸿瞧着她苍白憔悴的小脸,知道她肯定吃了不少苦头,俊眸又是涌上几许怜惜,歪头打量一下四周,低声问:“这是哪儿?”

“我也不知道。刚才推着你没走多远天就下起大雨,正好见到有间破屋便进来了。你现在觉得怎样?你的脸还是那么黑,估计毒气还在体内。我应该怎么办?”

“别着急!等雨停后你出去附近走走,见到一种紫色的草,呈七片叶形状,就采集回来,揉碎敷在我的伤口上。”尤政鸿一鼓作气地交代完毕,又昏了过去。

江书薇再次惊慌,但渐渐又冷静下来,先把嘴里的毒血排干净,随即抱着双臂窝在角落里,默默祈求赶紧雨过天晴。

幸好大雨没维持很久,待雨一停,江书薇马上出去,果然找到尤政鸿说的那种草药,然后照着他说的,弄碎给他敷上,再过一段时间,他脸上的黑气一点点散去……

大地沉睡,万籁俱寂。

旺旺燃烧的柴火噼噼啪啪响个不停,整个屋子缭绕弥漫着一股令人垂涎的香气。

江书薇举着刚刚烤熟的鱼,来到尤政鸿面前,细心地递给他。

尤政鸿对她感激一瞥,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接过木棒狼吞虎咽起来。

见他吃得津津有味,江书薇也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尤政鸿见状,急忙递给她,“来,你也吃一点。”

m.bīQikμ.ИěΤ书薇摇头。她的确很想吃,可还没碰到鱼,她就想吐了。

尤政鸿疼惜不已,她是个非常坚强、善良和能干的女子。

不但根据他的交代找到草药帮他驱除毒气,还捡来树枝起火取暖照明,亲自下河抓鱼给他充饥。

她已经疲惫不堪,消瘦而憔悴。

“我们明天就回永州城。”他再也不忍心看到她继续被折磨下去。

“不行,你的伤还没好,不宜奔波。况且我们没有马车怎么回去。你再安心休养两天吧。”

“可是你……”

“放心,我有野果充饥呀。”江书薇回到火堆前,抓起一颗红彤彤的果子。

酸酸的味道沁入喉咙,将胃里那股闷气消除,她于是又捞起一颗,塞到嘴里。

尤政鸿支撑起身,缓步来到她的身旁坐下,拥住她。

江书薇一愣,便也没多想,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

“知道我为什么排斥女人吗?”尤政鸿忽然说道。筆趣庫

“嗯?”江书薇昏昏欲睡。

“十一岁那年,我随我爹去秦州,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特别兴奋和激动。与永州不同风格的秦州,让我感到十分惊奇,调皮的我与我爹走散了。正在我心急无助的时候,一位妇人说带我去找爹,我不疑有它,便跟她走。谁知道,她把我带到一间大屋,绑住我的手脚,撕去我的衣衫……”

瞌睡虫立刻跑开,江书薇抬起头来,惊诧地看着他。

“我爹找到我的时候,我全身光裸,昏迷不醒。”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尤政鸿俊容布满深深的痛苦,仿佛做了一场噩梦,“从那时起,我对女人产生厌恶和痛恨,包括我娘。”

“后来呢?”江书薇不自觉地伸手,搂住他的腰腹。

“我常常独自一人关在屋里,谁也不见。我爹到处求医,花了整整五年才使我渐渐恢复。可是,那段羞辱深刻在我脑海,永远无法抹灭。除了我娘,我不再跟其他女人接触。”

原来如此!

少年时期被人蹂躏的阴影,让他对女人生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