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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李问本宗主肾虚有什么表现。
本宗主想了想回他。
肾虚的主要表现，应该就是到处问肾虚会有什么表现。
他好像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
——取自天地无上圣魔，张魔神《我的日记》第四千三百六十六篇
走出大殿。
人皇一直带着张莫走到了后面。
本来以为这无极盟的总殿深处，应该是人皇的闭关修炼场所。
再不济，也该是个寝宫之类。
结果没想到，一眼望去，赫然是成片的农田，还有各种木质，铁质器械，以及许多张莫看不懂的玩意儿。
人皇很熟练的拿起锄头，对着张莫道：“会种地吗？一起来呗。”
张莫看着人皇真的开始一下一下的锄地，满脸震惊。
咋回事啊！
现在的顶尖高手，都这么陶冶情操吗？
神宫的苍姨种地，是为了大白萝卜，还有情可原。
人皇你这是要作甚啊！
张莫看着人皇道：“会种，但种的不咋地。我就是不喜欢种地，所以才从村里出来的。”
人皇哈哈笑出声来。
“你很会说笑啊。来吧，一边种一边聊呗。”
人皇再劝张莫一次。
搞得张莫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一起。
不过锄头一上手，张莫还真像模像样。
人皇在旁看着他的动作，惊讶道：“你还真不是骗我。你真是穷苦人家出身。”
张莫道：“这还有必要骗你吗？”
人皇道：“有。总有人为了迎合我，把自己的出身编的很苦，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我的赏识，却不知，有些东西，我可以一眼看穿。”
“然后，你就把他们派到最危险的前线，让他们死的难看。接着还把他们的尸体带回来，练成尸鬼，让他们接着为你卖命是吧。”
张莫接口道。
人皇微微皱眉道：“当然不是。你为什么说的这么熟练？你是不是经常这么做啊！”
张莫连连摆手道：“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人皇也没有在这方面继续询问，只是平静的道：“看穿而已，不至于对他们如何。况且，他们只要进了我无极盟，我便能让他们觉悟提升，让他们明白，这世上，其实只有一条正道，那便是为苍生之福，奉献终生。”
张莫稍稍挑眉，没有附和，也没有反驳。
人皇说的话，实在有点太高尚。
高尚到张莫都不知道咋接。
而且以张莫在魔宗混了这么多年的经验，往往嘴巴上说的厉害的人，其实内心的想法截然不同。
人皇见张莫不出声，转头问了张莫一句道：“你的道呢？”
张莫笑着回道：“我的道就是不知道。”
人皇笑道：“那你可有什么愿望？”
张莫想了想道：“愿望？那我还真有。我想肉身成神拳倾四海横扫八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美女看到我就扑……”
人皇赶紧打断道：“你这不叫愿望，你这是胡想。我问的是真正的愿望，存在你内心深处，假如有一天，你的能力足以改变整个世界，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张莫顿了顿道：“最想做的？那肯定是……躺平啊！侧着躺，横着躺，斜着躺，一边吃一边躺，想怎么躺就怎么躺！”
“要不要再搂两个美女一起躺？”
“可以考虑。”
“张老八，你这个人真的是……”
人皇差点就没忍住就想怼他。
不过最后关头，人皇还是把难听的话咽了回去。
最后人皇看着张莫的脸道：“成大事者，要有大气度，格局打开一点，为人类多做点贡献，方才不枉此生。”
“哦！”
张莫回道。
忽地，张莫看到人皇面前的地里，缓缓长出一颗晶石之花，接着便迅速凝成，张莫见过的小果子。
这玩意儿他在晶石之地吃过，不过味道一般，不咋地。
人皇摘下小果子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张莫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
毕竟他去过晶石之地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外传。否则，上主真跟他不死不休了。
人皇拿着果子继续道：“此为晶果。来自天域的一种果实，里面有很庞大的灵元之气。随便一个修士吃了，都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提升修为境界，强化肉身，甚至冲破瓶颈。”
“啊？”
张莫顿时瞪眼。
这玩意儿这么厉害吗？
他在晶石之地，把这玩意儿都是当饭吃的。
啥意思，本宗主吃了这么多，方才提升到登龙而已啊。
本来以为是苍生水的缘故，感情还跟吃这些东西有关是吧。
呃……
稍微有点打击人了啦！
人皇将果子放在张莫手里道：“这种东西，在万国，都是宝物中的宝物。极难种出，我也是研究了很久，方才能在我这个小园子种出一点而已。但在天域，这种东西，按照古籍记载，却是随处可见。甚至拿着就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张莫脑子飞转。
莫非是意味着可以从晶石之地进货，然后拉回万国来卖，赚个差价？
无极盟不缺这点钱吧！
不对，以他们抠门的摸样，说不定还真缺钱。
张莫正要自信的回答。
人皇却直接抛出了答案：“差距，天域与万国的差距！”
张莫一脸郁闷，下次你有答案，直接说行不行。
不要让本宗主猜猜猜。
猜谜人滚出万国！
张莫眨了眨眼睛道：“你是想说，天域对我们是碾压对吧。”
人皇道：“不错，绝对的碾压。一万年前是这样，十万年前也是如此。只不过天域如今是被封印了大门，从空间隔开。倘若哪一天，天域之门打开，你想过后果吗？”
张莫缓缓张开嘴巴，他还真没想过。
“会打开吗？”
人皇道：“我想，总有一天的。譬如现在，不就有个执着成神的老家伙，一心想要前往天域，登临神台，背弃人类吗？”
人皇将果子拿回道：“看你的样子，也不是喜欢听大道理的人。我就跟你谈谈现实，倘若有一天，上主那老家伙成功打开了天域之门，前往天域，登临成神。那么他还会站在人类这边吗？天域万族会不会走出天域之门，重返人间，到那时，人类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