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爹有娘有空间,小可怜荒年被宠上天 第36章 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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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出城!

“老爷,小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刘三跪在地上,哭得眼泪鼻涕横流。

锦衣大肚子男人气得将茶盏扔到他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刘三!爷我就昨天不在,通业牙行就被你毁了,你还说不知道怎么回事!”

刘三头晕眼花,却顾不上疼痛,连连磕头。

“老爷,老爷,饶命啊!”

“饶命!?你让本老爷怎么饶命!?那么多孩子凭空消失了不成?金银珠宝被神仙收走了不成!?”

昨夜收到消息,他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那么多银钱全部消失了!?一点踪迹都找不到!

旁边的王掌柜若有所思盯着地上的刘三,眸光微闪,弯腰凑上前。

“老爷,莫不是墨香斋的贼人与毁掉通业牙行的是一路人?”

都是一夜之间消失了,一点踪迹都寻不到。

这等通天手笔,恐怕背后之人不简单啊。

刘三似乎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连忙抬头,“对!老爷,肯定是一路人!能在桂州城神不知鬼不觉的作案,还能这么快将东西隐藏起来,必然不是一般人!”

锦衣老爷抓起山核桃,在手里飞快转动。

是了,这等手段必然不是寻常势力能做到的。

“会是谁呢...”

“老爷,南风馆的齐**来了。”小厮的声音从厅外响起。

老爷眯了眯眼,让小厮将人带进来。

齐**扭着腰肢,哭得梨花带雨进来了,一进来就跌坐在地上,哀嚎哭泣:“王老爷,王老爷,这可怎么办啊!南风馆全被毁了啊!”

王老爷冷眸扫过去,“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擦擦眼角,哽咽开口:“昨夜南风馆突然起火了,等我们灭完火,柴房里那群小兔崽子和地下的银钱全部消失了。”

“呜呜呜,王老爷,您可要帮帮奴家啊!那位若是知道了,奴家肯定免不了一死。”

王老爷冷笑:“帮你?本老爷现在自身都难保!怎么帮你!”

齐**啜泣:“呜呜,王老爷,奴家这次前来,就是有事情想跟您说。”

王老爷一拍桌:“那你还愣着干嘛!说啊!”

磨磨唧唧,真特么不是男人!

齐**吸了吸鼻子,含泪的双眸四处张望。

王老爷轻哼:“没有外人,直接说。”

“王老爷,前日我们南风馆接待了一名客人,那客人满脸虬鬓,看不清五官,但身手很是厉害,气势也很强,昨夜出事前,他又来了南风馆,还一直嚷嚷着要找清风公子,甚至还带着一群客人闯入了后院...”

“之后,奴家灭完火,却怎么都找不到他了...”

王老爷眸光暗沉:“齐**,你可有怀疑?”

齐**压低声音:“奴觉得他像极了那位身边的副将。”

手往西边天空指了指。

王老爷面色一凛。

西面正是平王的管辖地,而平王身边有一名满脸虬鬓的副将,名叫焦山。

难不成,此次的事,是平王的手笔!?

呼吸渐渐急促,王老爷目赤欲裂,“一定是他!”

一定是平王!除了平王,还有谁能有这般手笔!

“不行,本老爷现在就要去禀报那位。”

说罢,立刻吩咐人准备马车。

王老爷刚刚出城,城门口就迎来了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

架**男子满脸虬鬓,凶神恶煞。

城门守卫按规上前检查,还没来得及靠近,虬鬓男就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又快速揣回兜里。

“放肆!还不快放行!”

守卫们面面相觑,那令牌好闪...

就是啥也没看清啊!感觉挺厉害的。

踟蹰看向自家头。

小旗倒是看清了令牌上面的字,一个大大的安。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安王府的人会乘坐这么普通的马车。

但他也不敢问啊,只能弓腰赔笑,命令放人。

命令一下,“马夫”看他的神情和善了不少,但眼神依旧锐利。

“此行乃是秘密行事,万不可泄露!懂!?”

小旗瞬间了然,连连保证:“爷放心,小的一定会保密的!”

同时用眼神示意下属们。

“马夫”见他们很上道,满意颔首,驾着马离开桂州城。

直到马车驶远,再也看不见城门,“马夫”安禾生才哎哟哎哟唤车内的团团。

“团团,快让小乖乖慢下来!你爹我扛不住了!”

他会架什么马啊!全靠闺女的神通让小乖乖听话。

车内的团团重重叹了口气,“小乖乖,找个地方停下来哦,团团给你喂水水。”

一听有水喝,小乖乖的眼睛顿时亮了,什么找个地方停下来?当场不动了。

安禾生嘴角一抽,没好气骂道:“馋死你得了!”

团团掀开车帘,从里面爬了出来,手指靠近小乖乖的马嘴。

一股细流从里面冒了出来。

小乖乖喝了个够,这才昂着脑袋,拖着马车去了树荫下。

“哎哟哎哟,可吓死我了。”安禾生摸着胸口顺气。

谢砚辞轻笑,递过水壶,“安叔,喝口水。”

安禾生喝了水,心气顺了,瞪向谢砚辞,“砚辞,你老实跟叔说,你为啥要让我们这么大张旗鼓。”

之前没觉得有问题,但现在越想越不对劲。

没等谢砚辞开口,团团眨巴着大眼睛说道:“只有这样哦,追杀砚辞哥哥的人才不会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啦!而且砚辞哥哥不喜欢安王和平王!”

谢砚辞讶然看向团团,“团团。”

团团朝他露齿一笑,“砚辞哥哥,团团说得对不对呀!”

谢砚辞温润一笑,“团团说得很对。”

他看向张麦娘与安禾生,“安叔,婶子,抱歉。”

张麦娘拍拍他,“什么抱歉不抱歉的,你好好跟你安叔说!他脑子不好,拐不过弯!”

谢砚辞唇瓣紧抿,目光渐渐深邃。

“安叔,婶子,我父母早亡,继母为了他儿子,于是派人追杀我。”

“一路来,忠仆为了护我,皆惨死。”

几人倒吸一口凉气,想过这孩子苦,没想过这么苦。

爹娘都不在了。

还被继母追杀!身边的人一个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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