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首富我闺蜜,摄政王我义兄 第40章:“义兄。”

一早,沈苜早已经梳妆好。

这会儿将她亲手洗净晾干熏香后北璃沉的披风,放在檀木盒里。

另外还有一把**,这是初遇那日,她藏的北璃沉的**。

她本打算也放进檀木盒中,一并还给他。

但放进去的手,又伸了回来。

这**非常之精巧,锋利又坚硬,拿起来还不是很重,很适合当防身武器。

绵绵身体柔弱,虽然半个月她坚持锻炼,有劲儿了一些,可还是很纤弱。

有个趁手的防身兵器,不容易。

反正他身为摄政王**多的是,应该也不差这一个吧?

如此一想,沈苜就把**塞进自己怀中,并没放进檀木盒。

就在这时,安嬷嬷来了。

回禀及笄礼的宴会基本上都安排好后,又道:

“不过,今早玉花主动替了春桃的值,去前院布置,目前来看,她并没什么异动,但不知道接下来她会干什么。”

沈苜闻声颔首,扭头当即吩咐,“红菱轻功好,去暗中观察玉花,她有什么动作悄悄跟着。”

“是。”红菱领命去办。

此时宾客们都陆续到来,安嬷嬷守着韶华苑,沈苜让春素端着盛着披风的檀木盒,带着郑嬷嬷和青菱一道去前庭迎贵宾。

只是刚出韶华苑,就遇到上值巡查刚回来就往溪云院走的萧祈光。

这半个月他兼任巡防营的统领,早出晚归,半个月沈苜倒是都没见到他,耳边安生清静不少。

今**休沐,昨日巡夜值,这一早是刚回来。

沈苜见他穿着一身铠甲,瞧着也是人模狗样,只可惜,也就瞧着而已。

沈苜打量他那一眼的功夫,萧祈光也看到了沈苜,眼神同她撞了个正着。

他们二人离着有点距离,瞧不清眼底神情,萧祈光只能看到她在一瞬不瞬盯着他看。

顿时,心头闪过得意。

他半个月没理她,面也都没让她见一眼,她这是知道着急,想他想得快疯了?

哼,他就知道,她那么喜欢自己,怎么可能自己不搭理她,她能无动于衷。

果不其然,这半月她不来找他求他都是在装在憋着。

这会儿冷不丁见到他,是怎么忍也忍不住了。

萧祈光行到此,心里头越发窃喜和傲慢。

忽然,萧祈光跨步走到假山后面,正挡住视线,让对方看不到他。

而后才对着她高喊道:“刚刚让你看本世子一眼,是本世子施舍你的!现在,你一眼都休想再看本世子!”

当时她骗他带走常亮,借常亮杀鸡儆猴国公府上下的下人,将他的脸面往地上踩!

他能记恨一辈子!

还想见他,美得她。

除非......

萧祈光心里琢磨着,眼露鄙夷,斜睨着假山,仿佛眼神能穿透假山落到另一头的人身上。

自顾自道:“若是你肯去给阿瑶跪地磕头认错,把拔步床双手还给阿瑶,再跪着说你错了,日后不敢在惹阿瑶生气,更不敢对本世子有半分不敬,这么绕国公府一圈,本世子倒是可以勉强原谅你,让你日后半个月能见本世子一面。”

“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见本世子!怎么样,你可同意?”

“......”

“你要不说话,本世子当你默认了,那你现在就跟本——”

“欸,乔绵绵人呢!”

他身边长随常亮,此时满脸尴尬站在原地扣手,“世子夫人,早就走了。”

说着,常亮指了指走远只剩一个背影的人影。

萧祈光怒不打一处来,气得咬牙切齿!

“乔绵绵,你好大胆子,竟然不敢听完本世子说的话!”

好,那她就继续独守空房,受相思之苦吧!

而走远,脚步还倒腾得飞快的沈苜。

是生怕萧祈光的声音追上她,听那白痴傻缺的话,她能恶心到把昨夜的饭菜吐出来。

半刻钟,沈苜就来到前庭,迎寻常宾客,自有二夫人元氏。

沈苜只是站在不远处,望着院外,等着她要迎的贵宾。

忽而,视线扫到二老爷萧伯忠一脸谄媚的笑,带着一个满脸**肉的老头子,进了国公府。

“那是杨漕运,老夫人答应二夫人时,也托老奴去调查了这个杨漕运,果不其然是个打死妻子好赌酗酒家暴的烂玩意儿。所以,老奴识得。”

沈苜还没问,一旁郑嬷嬷便上前一步附耳道。

“萧幼眠的及笄礼,元氏好像没邀请他吧?”沈苜问。

“没有,但看样子是二老爷邀请来的。”

沈苜闻声,瞳孔微缩,觉得杨漕运今日来定不只是参加及笄礼这么简单。

于是,偏头低语吩咐青菱,暗中盯着杨漕运。

这此虽然是萧幼眠的及笄礼宴会,不算大但却是她掌家后第一次举办的宴会,自然不能出任何差错。

不能给老夫人丢人,给言氏抓她任何小辫子的机会。

更不能让国公府的下人们看了笑话。

否则,前些时日,拿常亮刚立的威可就白搭了。

青菱刚领命去办,不远处,就出现摄政王北璃沉的马车,正缓缓驶来。

须臾,四驱金銮宝盖镶嵌绿宝石豪华马车,停在国公府门口。

惊雨早在马车停靠前,以极快速度,闪身,悄悄没入国公府。

而惊风率先下马,弯腰伸出小臂,恭敬扶着摄政王下马。

沈苜早恭恭敬敬站在门口,等着迎接。

北璃沉脚踩祥云登云履,今日一身玄色金丝银线勾勒描边,胸口袖口绣蟒纹团绣锦袍,黑金发冠束发。

通体的黑,与他脸上肌肤极致的白对比,再加那一抹红唇点缀,越发衬得他妖异俊冷。

像是化形多年千年的狐狸。

眉眼流转,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无形的魅惑。

只是这魅惑,被他刻在骨子里天潢贵胄自上而下的压迫和孤傲感,以及他眼底自带的冷骇杀伐之气,尽数压得一丝不剩。

只有来自地狱修罗,杀伐血腥的冷酷和骇人。

让他所过之处,无一人不畏之惧之。

而此时,准备下马车去国公府的,全都不敢下,还叫车夫将马车挺得远远的。

已经下了马车刚走到门口的人,全都面容失色,连滚带爬避到一丈远,恭恭敬敬弯腰耷拉着头候在一旁。

都只乖乖等这个煞神进去,才考虑要不要进去。

元氏本来刚送完一波贵客,行到门口,就见到摄政王赫然立在国公府门口,她更是跟见到鬼一样,吓得面色惨白。

心提到嗓子眼,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国公府门口此时的景象,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静谧无声,众人也全都清一色,白着脸僵硬在原地。

沈苜已经在沈相府见识过这个场景了,虽说见怪不怪,可也不禁暗暗感叹,摄政王的威慑,还真是如他这张脸一样,独一份。

在‘时间静止’的国公府门口,沈苜裙裾摆动,如初开海棠花瓣,巧笑款步上前。

屈膝福礼,声音轻柔喊道:“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