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缺少资格证，税方面，我一个小数点都没漏。”这个是经得起调查的，姜戈问心无愧，不像是那些明星，动不动就闹什么阴阳合同，什么偷税漏税。
“现在考一个已经来不及…… ”秦捷咕哝。
姜戈点头，“不管了，我明天开始卖货，顺道儿解释一下。”
“也成，”秦捷说：“可能有人背刺你。”
姜戈思来想去，也不清楚到底是谁可能“背刺”了自己，身边熟人都希望她做的更好，至于粉丝，就难说了。
这些粉丝里混入一两个存心不良的，姜戈的确不可能第一时间甄别出来。
既然做不了代课主播，那她停止就好了。
只是，知识变现也是她的梦想啊。
“退款都完成了，记住了，不要遗漏任何一笔钱。”姜戈做事从来谨小慎微，她可不想弄脏了“翅膀”。
蓉蓉比她还认真，“那当然了，每一笔钱都退清爽了。”
蓉蓉眼神幽怨，难以掩饰遗憾，“天知道谁举报了咱们。”
“不管这些了，明天我来解释。”姜戈忽的想起来什么，“我的意思，每一笔钱都退回去，包括之前人家已经核销过的。”
“这怎么可以，你毕竟付出了，他们也的确学习了。”
“一码归一码。”
次日，姜戈准时在七点半开播，无数的粉丝进入直播间，大家几乎要炸屏了，[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我是谁，我在哪里，到底怎么了，谁能告诉我？]
[具体怎么一回事？姜戈，为什么退款啊，我学时还没结束呢。]
[必须给咱们解释一下。]
[什么时候你也言而无信了，你可是我的爱豆，我还拉了我表弟来一起上课，好端端的，怎么说结束就结束了。]
[一点预告都没有……]
看着这不计其数的问题，姜戈心烦意乱。
但今天她做好了解释的准备，她调整一下呼吸，看着镜头，“各位真爱，我之前决定开播代课，一方面的确是为了赚钱，但实际上也更想要分享自己的学习经验给大家。”
“在我的影响之下，大家速记的本领的确有所提高是不是？对语文课文的理解能力也比之前更深刻了对不对？”
直播间里，众人抢着回答。
[是啊，我之前老记不住课文，现在过一遍就记住了。]
[和你一样，之前知识丝滑的从脑子里溜走了，天天在学但天天没收获，现在好容易有了这么一个优秀的老师，怎么你撂挑子不做了啊？]
大家谴责起来。
不少人都以为姜戈是因为要拍戏所以才急匆匆中断了这一切。
看有人已经在诅咒她了，旁边的蓉蓉站出来，“你们不要乱讲，真的不是我们要去拍戏或者赚大钱就中断了这一切。”
[那是什么，倒是解释一下啊？]
这事必须阐述明白，至少要给粉丝群一个理所应当的交代。
“我当初分享学习经验给大家，旨在提高大家速记的效率，赚钱也不可耻，但我想不到我被平台点名了……”
“我并不具备教学的资格，这样属于盈利性经营，平台会封我，当初你们缴纳的那笔钱也都如数退给你们了，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真是岂有此理。]
[这不是欺负人么？不然让他们找几个砖家叫兽来试一试，看到底有没有你厉害。]
[这么说来，没职业资格证就不能教学了？]
[是的。]
有人好心的问：[那咱们为什么不考呢？]
姜戈据实相告，“实在不是能力方面的问题，现在我还需要念到本科毕业，完毕以后才能考，跨度和时间都很长，所以只能遗憾的宣布……活动终止了。”
直播间内顿时惹来轩然大波。
这会儿，姜宁也进入了直播间。
看姜戈苦了一张脸给大家解释、道歉，她别提多开心了。
“既然要倒霉，那咱们一起倒霉好了，嘻嘻嘻。”
姜宁一边吃泡面一边笑。
要遭殃，大家一起遭殃才好。
姜戈解释完毕这一切，对大家说：“我后期会咨询一下相关部门，看能不能用其余方式和大家继续分享学习经验，目前，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直播间内，怨声载道。
姜戈转移话题，“今天和大家聊天，同时分享一些我日常使用的东西，质量都是一级棒，真爱们要是有需要，随时下单。”
她推介的商品，都是七天无理由。
大家之前买过一些，的确性价比很高且耐用，当看到小黄车内的商品很快就一干二净的时候，姜宁又抓狂。
“怎么她卖就可以，我这里就一点起色都没有啊？”
虽然举报了姜戈，让姜戈的活动不能如期举行，她的确喜上眉梢。
然而，她也开心不了多久。
毕竟……她自己依旧原地踏步。
姜戈下播后，对蓉蓉说：“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蓉蓉好奇，凑近：“你说，我洗耳恭听。”
姜戈：“把这些整理好的课件都分享在网盘内，给大家一个密码，让大家去免费下载好了，也不枉我前段时间处心积虑的整理。”
蓉蓉愕然，“这怎么可以啊？都是你的心血。”
“心血荒废了，我更难受。”
蓉蓉让姜戈稍安勿躁，她得想办法联络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团队愿意竞价买走。
姜戈看她珍而重之的样子，于是点点头。
次日，顾时西那边得到了消息，他再次进入直播间，发现姜戈已经再卖学习用品了，明白那一切不是空穴来风的谣言。
所以，顾时西必须行动了。
这天，姜戈刚刚结束了一个广告的拍摄，才刚刚从摄影棚出来，就看到了顾时西的车子。
姜戈回头白一眼蓉蓉，“你背刺我？”
“谁背刺你啊？”蓉蓉忍着笑，眼神古怪，“顾总说过了，他可能有办法帮助咱们，对人家来说举手之劳，总之……他是真心实意想帮你。”
姜戈站在原地不动。
脑海中浮现的依旧是前世那些痛苦、恐怖的记忆。
那记忆排山倒海而来，完全扼杀掉了滋生出的一点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