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小师叔!她修真界第一咸鱼 第27章 game over!轰炸q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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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峥顺着山道疾行,裙摆被山风掀起。

她足尖轻点青石,脚步轻快得宛若乘风,山间草木清香气息扑面而来。

她正美滋滋地盘算养老大计,身后忽传急促破空声,灵力波动熟悉得让她心头一紧。

流峥刚要躲起来,便被一双温热臂膀紧紧箍入怀中,蓝盈盈的灵力萦绕周身,带着安心的暖意,却也让她瞬间僵住动弹不得。

“小峥儿!”檀祈的声音带着难掩的颤抖,下巴抵在她发顶,力道大得似要将她揉进骨血:

“你去了何处?可知我寻了你多久?”

流峥能清晰感知他胸膛剧烈起伏,掌心按在她后背微微发颤,那股按捺不住的后怕,仿佛历经了一场生死劫。

她试图挣脱,结果对方丝毫未动,只得硬着头皮开口:“我……我喘不过气了。”

她不能让檀祈知道自己想跑,毕竟他人设摆在那里,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未来的大魔头。

檀祈松开她,双手扶着她肩头,目光灼灼如炬,眼底翻涌着担忧与急切,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你莫非是想离开?想彻底躲开我,躲开乾云宗?”

流峥心脏猛地一缩,脸上却即刻挤出无辜神色,眼神澄澈得不含半分杂质:

“怎会如此!我被那蚣蝮掳去,侥幸逃脱后,只盼着尽快回清河镇与你们汇合。”

她抬手轻拍檀祈胳膊,语气带了几分委屈,“你瞧我惊魂未定,哪还有心思琢磨其他事?快带我回去吧,这荒山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既然这次跑不了,那就只有等到白虚放她下山游玩,再趁机离开。

檀祈凝视她半晌,见她眼神坦荡,不似作伪,紧绷的神经才缓缓松弛。

他抬手替她拂去发间的草叶,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只要她在,其他都不重要。

说罢,他握紧流峥手腕,周身蓝光骤盛:“抓紧我,这便回清河镇。”

流峥连忙攥紧他手腕,只觉耳边风声呼啸,脚下山峦飞速后退,不过一炷香功夫,便到了清河镇上方。

两人落在镇口,却见街上官兵行色匆匆,正往知州府方向疾行,百姓们围在路边窃窃私语,神色各异。

“听闻了吗?王知州虚报盐引,贪墨朝廷百万两白银,已被御史弹劾下狱!”

“何止于此!他儿子王鼎之,竟是那妖物的帮凶,那些失踪的姑娘皆是因他而死,如今东窗事发,朝廷判了抄家问斩!”

流峥与檀祈对视一眼,快步走向知州府。只见府门大开,官兵们正往外搬运箱笼财物,王知州被铁链锁缚,面色惨白如纸,被押解着出来,口中兀自喊着“冤枉”。

不远处,王鼎之遍体鳞伤,双手反绑于身后,眼神空洞无神,任由官兵拖拽,往日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

流峥轻声颔首,话语里的情绪不明:

“爱情,就像一颗未知的仙丹,在没有吃下去之前,你不知道是好是坏……但不论结果怎样,都不应该做害人的事。”

檀祈并未搭话,只是默默的盯着她的侧脸就怕一个不注意,她又会消失。

“走了。”流峥转身欲走。

刚走几步,就见不远处茶摊旁。

阿仪将灵儿绣的兰草手帕递与晴岚。

晴岚接过帕子,指尖微微颤抖,目光落在帕上细密针脚,泪水倏然滚落,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好不容易寻到如意姐姐的孩儿,却未想……她已不在人世。”

阿仪立在一旁,神色落寞,眼底满是愧疚。

晴岚抬手拭去泪痕,将帕子小心翼翼收入怀中,语气骤然转冷:

“我会派人寻回灵儿遗骸,带她回京都安葬,让她魂归故里……”

“阿仪,谢谢你替我找到她,可是并不代表我能原谅你!以后你也不必祭奠她,我想她应该不想见到你。”

阿仪身形一震,嘴唇翕动片刻,终是轻轻点头:“好。”

她早就听王鼎之说晴岚在找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她有一手独门的绣艺。她起初怀疑过那人是灵儿,但出于嫉妒的私心,她将这件事埋在了心底。

如果当初晴岚接走了灵儿,她就不会死,可惜……世间没有如果。

流峥望着这一幕,轻轻叹息:“王知州机关算尽,欲借虚报盐引聚敛财富,终落得抄家下场。”

“所以说,这人啊,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

“是吧,小檀祈!”流峥望着檀祈,这话是说给他听的,如果他后面ooc,还能保下一命。”

檀祈眸色一沉,握紧她的手,温声道:“走吧,蓝羽她们在秦楼等你。”

流峥点头,与檀祈并排走向秦楼方向。

——

秦楼“欢快阁”内,老鸨涟漪正立在门前,频频望向街面,眉宇间满是急切。

待见得流峥身影映入眼帘,她先是一怔,随即脸上堆起热络笑容,快步迎上前:“仙师可算回来了!快里边请!”

自昨日流峥一行人当众诛灭阿凌,老鸨先是后怕不已,后又满心惊喜。

谁能料到,她当初随手买下的丫头,竟是仙师?这等际遇,日后说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流峥依旧不惯她这般热络,侧身避开她伸来的手,温声道:“妈妈,不知您贵姓?”

涟漪悬在半空的手微颤,脸上掠过一丝苦笑,垂眸道:“奴家不过是市井**民,姓名粗鄙,不值仙师挂齿。”

流峥浅浅一笑,伸手握住她还僵在半空的手,语气平和:“乱葬岗那夜,我都看到了。”

老鸨闻言大为惊讶,眼神闪烁着解释:“我……我只是不愿她含恨而终,化作恶灵回来找我罢了……”

流峥抬手轻搭在她肩上,声音温和却有力量:“众生皆生在天地间,本就无高低贵**之分。只要心存善意,你我皆是平等之人。”

老鸨抬手拭去眼角溢出的泪水,这辈子还是头一回有人告诉她,她也配与他人平等。

她吸了吸鼻子,轻声道:“奴家名唤涟漪,并无姓氏。”

“涟漪。”流峥颔首称赞,“好个清雅的名字,日后该让身边人多唤你姓名才是。”

“多谢仙师。”涟漪心头暖意涌动,畅快不已,正欲开口:“仙师,奴家有一事想与你商议……”

话音未落,二楼突然传来“哐当”一声脆响,杯子摔碎的声响伴随着怒喝传来:

“我问你们,写那戏文的究竟是谁!一个个支支吾吾,莫不是不想在清河镇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