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凭子贵太子爷求着我嫁入豪门最新章节全本在线阅读 第四百二十七章 是你吗?

谢长宴的案子还在调查,谢疏风的案子先破的。

刺伤他的人当场跑了,原本是要出城的,但是在高速路被拦截了下来。

不是警方拦截的,是谢疏风安排的人。

谢长宴说要帮他调查,他说警方查起来更快。

事实证明,是他自己查的比较快。

嫌疑人被扭送去了警局,也不是什么硬骨头人物,直接就招了,说他是被人雇佣。

雇佣者也被抖了出来,谢长宴知道的时候,对方已经被请去了警局。

这人稍微有点血性,只是也不多,撑了一段时间,最后也招了。

刺伤谢疏风的人确实是他雇佣的,但也并非他与谢疏风有私仇,他说他也是受人所托。

这次箭头直指魏家。

谢长宴得到的消息,并没有明确的说那人指认的是魏家的谁。

但他也已经猜到了。

他给魏洵打电话,这次打一遍魏洵就接了。

他还在睡觉,这两天一直喝大酒,没有多少清醒的时刻。

接了电话,他语气带了一些不耐烦,问谢长宴要干什么。

谢长宴开口,“我爸被人刺伤了,你知道吗?”

魏洵含含糊糊的,“你现在跟我说了,我就知道了。”

谢长宴问,“是你干的?”

魏洵嘟囔,“怀疑我?有证据吗?”

“你觉得呢?”谢长宴说,“你雇的人着实是不怎么样,已经把你抖出来了。”

他话一说完,就听那边悉悉索索,魏洵应该是坐起身了。

他声音里面带着疑惑,“你说什么?我被抖了出来?”

谢长宴没说话,魏洵就吸了口气,“你爸怎么了,你再说一下。”

过了两秒,他似乎想起来谢长宴刚刚说了什么,“你爸受伤了?”

他又问,“行凶者抓住了,说是我干的?”

“是不是你?”谢长宴问,“说个实话。”

魏洵笑了,“真有意思。”

他说,“你觉得我有那么菜,我如果真的安排人对你爸下手,即便是不成功,也不可能让人那么轻易就把我抖露出来。”

他下了床,鞋都没穿,朝着浴室走去,“你等一会儿,我洗漱一下,我们见个,有什么话当面说。”

电话挂断,洗脸刷牙,又洗了个澡,一身的烟酒味,自己闻着都熏得慌。

原本是要出去见谢长宴,结果一开门,门外站的是魏民生。

他还没开口说话,魏民生一巴掌就抽了过来,啪的一下打的结结实实。

老家伙想对他动手很久了,这一巴也是用了十成力。

魏洵一点防备没有,被抽的一晃。

他脾气瞬间就上来了,抬脚就要踹过去,但是理智先一步归笼,腿抬起来了,也踹出去了,堪堪碰到魏民生的衣服,最后停了下来。

他用舌尖顶着侧腮,半张脸都是麻的,太阳穴也嗡一下,有点刺痛。

魏民生气够呛,打了他一巴掌还不解气,尤其见他抬腿要踹自己,居然敢还手,脾气又上来了,抬手还要再补一巴掌。

这一次魏洵有防备,一把将他的胳膊抓住,,用了力气,捏的魏民生瞬间变了脸色。

老家伙年纪大了,哪里吃得住这种痛,“放开。”

魏洵说,“这巴掌我记住了,你给我等着。”

他又用力捏了魏民生的手腕一下,在听到魏民生没忍住哎呦一声后,这才松手。

他推搡了一下魏民生,“是为了谢疏风的事来的吧,事情还没定,就火急火燎的来教育我,是不是有点着急了?”

然后他又说,“而且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那些年你对我不管不问,我不管长成什么样,都是你的问题,是你的失职。”

他错过魏民生往外走,又说,“这才哪到哪,跟你那宝贝大儿子比,就算真是我干的,我闯的祸也不算多。”

他下了楼,一到客厅就看到了魏夫人。

魏夫人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前几天因为她儿子的事,她几乎整天以泪洗面,床都下不了。

可算是知道他摊上事儿了,她心里舒坦,此时虽然没化妆,但也收拾得利利索索,穿了套家居服,在沙发上坐着,似乎就等着他下楼,好嘲讽他一两句。

魏洵瞥了对方一眼,魏夫人看着他,确实是那一副出了口气的嘴脸。

“不用高兴。”魏洵说,“我出事了你儿子也回不来,你魏家连个接班人都没了,老家伙软件出了问题生不了了,或者你们俩现在就可以商量商量,你去外边借个种,再拼个儿子回来。”

魏夫人原本端着架子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一听被他如此羞辱,她抬手就拿起茶几上的茶杯砸过去,“畜生,你这个畜生。”

魏洵料到了,一转身躲了。

茶杯砸在地上,啪的一声碎掉。

不大,一个杯子,即便四分五裂,碎片其实也没多少。

魏洵原本是着急走的,此时又不急了。

魏家客厅里有个架子,摆了几个古董花瓶,据说是魏老先生从哪个拍卖会拍回来的。

应该挺贵的。

魏洵看不懂,他对这些一窍不通,只知道佣人擦拭这些都小心翼翼,连挪动都不敢。

他走到架子旁,“拿那个干什么,不解气,来,你砸这个。”

他把东西拿下来,走到魏夫人旁边,直接把花瓶扔她怀里。

魏夫人被吓一跳,赶紧伸手接住。

再一抬眼,就见魏洵戏谑的看着自己。

她这几天心气就不顺,亲儿子出了问题,前途全毁,她和魏民生半辈子打下的江山要拱手让给小三的儿子,她怎么可能服气。

如今这花瓶往她怀里一扔,有点重量,她伸手去接的时候坠的胳膊抻了一下,火气又噌噌上来。

再一看到魏洵那嘲讽的表情,她就没收住,抡起花瓶就朝魏洵砸过去了,“我就砸了怎么了,不砸难道留给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魏洵再次一躲,挺好的,这次啪一声,声音大很多,碎片也溅的到处都是。

魏老先生刚从楼上下来,正看到这一幕,嗷一声。

他冲过来,厉声吼着,“你干什么?”

魏洵笑了,从架子上又拿起一个花瓶扔到魏夫人怀里,“来,继续。”

魏老先生气急败坏,想要过来拦着,魏夫人对这些东西没多珍视,她不喜欢这些玩意儿。

火气没消,转头对上魏民生愤怒到扭曲的脸,她就想起了这两天他对自己的指责。

他把儿子出事的责任都推到她身上,说是她自小对孩子的溺爱,造成孩子成年后性格扭曲,目无法纪。

甚至最后他还说了一句,“当初怎么就娶了你,妻不贤,才造成我家不宁。”

这话对魏夫人打击挺大的,这许多年间,她守着这个家,对他在外边那些烂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最后他居然说她不贤。

上次他们跟着律师去见了魏威,魏威明确的告诉了他们,是魏洵在背后捣的鬼。

责任在魏洵,自然也就在魏民生身上。

若不是他管不住下半身,弄出了这么个私生子,如今怎么会觉得家里不安宁。

他倒是把自己摘了个干净,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身上。

他怎么敢的?

想到这些,心里的火就更旺,魏夫人一把将怀里的花瓶砸出去。

这次她是朝着魏民生砸的,“来啊,继续啊,别过了,这个家过不了。”

这次不用魏洵把东西扔给她,她自己冲到架子旁,把上面摆放的那些东西都砸了。

其实这也不是家里最贵重的,最贵重的都被魏民生摆在书房里。

他这个人好面子,爱显摆,客厅里的这些虽然不如书房的贵重,但是当初拍回来也是不小的一笔钱。

真的都砸了,肯定也能让魏民生肉疼一疼。

她突然就觉得心里舒坦了,从魏威出事到现在,魏民生除了指责她,并未表现出对儿子的半分心疼。

那天看见魏洵脸上被划了一刀,他怕他瞎了残了,以后接手不了魏家的产业,还紧张了一下。

真是让她越想越气。

魏洵自有他的报应,还没到时间,她现在就是要让魏民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