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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
周围瞬间充满了死寂!
此刻现场所有人都清楚。
眼下看上去风平云淡的赵泰然。
心中有多么大的怒火即将释放!
审讯室死寂。
“保护伞?什...什么意思....”
队长尴尬的笑了一下,但那笑容比哭还看着瘆人。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赵泰然身上那恐怖的威压几乎瞬间就要将他吞噬!
而一旁的姚灿则看向了那始终没关的摄像头。
“你完了。”姚灿冷冷开口说道,随后快速把摄像头里的卡抽出来塞进自己的手机里。
不到十秒的时间里。
刚刚审讯室发生的一切全部都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队长对宋寒用刑的所有画面全部显露无疑。
画面里。
宋寒一言不发。
不管队长怎么用刑。
宋寒只是死死的盯着他。
那股子狠劲。
和赵泰然的老队长宋志文几乎是一模一样!
而那恐怖的用刑方式。
不管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绝对扛不住的!
随着画面里的镜头开始不停的滑动。
队长也开始疯了一样不停用刑!
而宋寒只是死死咬着牙。
直到几人踹门而入!
此刻看着已经接近昏厥过去,意识不清的宋寒。
姚灿走上前轻轻地抱着了宋寒,双眼之中可以说是充满了愧疚。
而就在这个时候。
就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
砰!
一拳!
黄震猛然一拳打了过去!
队长来不及反应。
脸上重重挨了一拳。
而黄震没有丝毫的停顿。
他一手撕掉自己的军衔放在口袋里。
几乎浑身的所有力气。
全部融入了拳头上!
一拳!
十拳!!
“啊——!!!”
此刻整个空间里充满了宁静。
只有队长那破了音的哀嚎在刺耳回荡,像濒死野兽的最后挣扎。
但是那杀猪声却一点都没有影响到赵泰然。
赵泰然没动。
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那凄厉的哭喊只是背景杂音。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那把冰冷且沾着水渍的老虎钳上。
他的手指轻轻**着老虎钳。
可那眼神,却冷得能把人的骨髓都冻住。
而在被黄震不要命殴打的同时。
队长也意识到了这是什么情况。
他立刻冲着赵泰然大吼了起来。
“厅长!饶命!饶命啊!!”
“我是你的兵,救我!救我啊!”
“我是按照所长的命令执行任务的!!”
队长涕泪糊了满脸,连滚带爬地想扑过去抱住赵泰然的腿。
赵泰然抬眼看了一眼队长。
那双眼睛。
此刻不像是看人类的。
而是看一个死人。
队长的所有行动,此刻全部被那无形冻彻灵魂的杀气硬生生钉在原地!
只剩下恐惧导致的颤抖身体和绝望的嘶喊。
此刻门口。
所长几乎是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他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额角的汗珠顺着脸庞滑落。
此刻他浑身上下开始疯狂哆嗦。
像是整个人在冰窟里一样。
那是一种源自本能的害怕,对眼前这个陌生赵泰然的恐惧!
他死死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嘴里弥漫。
双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全靠一股求生的意志**着。
此刻他的脑子里面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完了...彻底的完了。”
“动了宋志文的儿子。”
这件事情别说是自己了。
哪怕是帝都里的一些人都不敢啊!
不远处的队长。
此刻正目光呆滞的看着赵泰然胸前那枚染血的旧警号。
那是宋志文的警号。
赵泰然用师父的证件盖住了自己的身份。
仿佛是在用行动来说。
此刻的他,不仅仅是什么**厅长。
更是宋志文的兄弟!
更是代表着宋家血脉来讨债的恶鬼!!
队长眼前阵阵发黑,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怪响。
他浑身上下抖动不停。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告诉他。
自己不是官帽子没了,是命,要没了!
走廊尽头,那几个年轻狱警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
科普的那个狱警。
此刻牙齿都在打颤,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赵厅长...他之前可是出了名的狠,当时折磨一个毒贩十天十夜没合眼,毒贩活着出来之后直接精神病了,杀了自己老娘和儿女后直接**了!!”
听到这话之后。
身旁另一个更年轻的狱警。
此刻无声却两个小腿颤抖到了抽筋,他死死扒着墙皮,指甲抠进了石灰里。
这才勉强的让自己站稳。
看着那柄在惨白灯光下反射着死亡寒光的老虎钳,再听着队长那非人的惨叫,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
什么县城刹帝利和婆罗门?
在这绝对的权力碾压和滔天怒火面前,他们连蝼蚁都算不上!
是随时会被碾成粉末的**!!
“真的....真的会死人的!” 科普的狱警喃喃自语,面无人色。
哪怕他不了解宋志文。
难道还不了解这位宛如恶魔一样的厅长们?
与此同时。
省厅随行的干警和秘书们,如同一尊雕像堵在门口和走廊。
他们看着厅长那平静得可怕的侧影,看着他手中那柄寻常又致命的工具,一股寒意从每个人的尾椎骨直窜头顶!
眼下这里根本就不是执法,这是私刑!是复仇!
握枪的手心,全是冰凉的冷汗。
没人敢动,没人敢出声,连呼吸都压到了最低。
死寂!
绝对的死寂!
只有队长那越来越微弱和越来越绝望的哀嚎,跟**钝刀子割肉一样,折磨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赵泰然终于动了。
他双目没有一丝情感。
他缓缓抬起了握着老虎钳的手。
他的动作不快,但是一举一动之中,那压迫感完全可以杀人了!
而下一秒。
队长喉咙里的哀嚎戛然而止!
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
那把老虎钳已经扼死在了队长的脖颈上面。
赵泰然微微偏过头,冰冷的视线终于第一次,真正地落在了队长的脸上。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憎恨。
只有一种纯粹和看待死物的漠然。
他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赵泰然不是在笑。
而是咧嘴仿佛露出了自己的獠牙一样!
“你刚才,”赵泰然的声音温柔平缓,却带着一种能极其狰狞的寒意。
“用哪只手,碰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