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娇软小医女,养崽撩夫样样行 第二十章 夏青

这个动静,必定会惊动马和光。

马和光不可能,顶着一个天降的“屎盆子”不作声!那他就必定,会去找李传对质。

李传为了避重就轻,他一定会咬死李枝花是说气话!

这虽然能让,李枝花逃得过“破坏军婚”!但她污蔑军人军属,也会成为事实!

顾野的动静搞到这个地步,部队里多半不会无视,到那时,别的不说,李枝花服务社里的肥差,至少是别想了!

至于李传。

顾野想坐实他讹钱,大概是要他提不了干。这个时代,思想作风是很重要,尤其还是军人!

这要真要成了,顾野这手——就很……一石二鸟了!

沈昭月思绪一开,想走了神。

庄婶以为她心里急了,忙提高了些嗓音宽慰起来。

“小沈啊,你先别急啊。你回头跟小顾讲,让他找部队领导做主!哪有他李传这么开口的!晓茜那丫头,再大的力气,能顶上头牛?一脚把她李枝花踹到生不了孩子,这我还真不信!”

沈昭月的思绪,被庄婶拉回,心里暖暖。

“庄婶,放心吧,部队肯定会给我们做主的。李枝花那,别说您不信,我也不信。我肯定上医院,再找医生问问清楚。”

那位眼神飘忽的大夫,她该去会会了。

顾母中午出院,和顾晓茜一同回时,沈昭月一桌子饭菜已经做好。

看到桌上的荤素搭配,顾母虽然知道她开始下厨了,但还是狠狠意外了一把。

人坐在桌边,惊讶得半天没能拿起筷子:“昭月,你这饭菜瞧着,做得比国营饭店的大师傅还香。”

沈昭月挖出一勺肉饼蒸蛋,放到顾母碗中:“妈,先尝尝,看合不合你口味。”

阿阮眼巴巴望着,沈昭月下一勺子就给他了。

小家伙立刻拿筷子扒拉起来。

顾母也吃了一口,眼睛都亮起来:“昭月,你这下厨的本事,妈可太没想到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顾晓茜在旁边吹胡子瞪眼:“妈,你也太夸张了!”

她夹一筷子熘肉段,气鼓鼓眼地塞嘴里,嚼着嚼着又有了别的脾气。

这个沈昭月,居然还有这本事!哼,又让她有表现机会了。

顾母忍不住打笑她:“怎么样,还说不说你妈夸张了。就你这孩子,好吃的还堵不住你嘴。”

沈昭月笑笑:“妈,今天的青菜,可都是阿阮洗的。”

顾母又是一次诧异,倒不是诧异阿阮会洗菜,而是诧异沈昭月在短短几天,就让阿阮开始跟着她。

别说什么,小孩子记吃不记打。

原主以前心情好的时候,也拿好吃的哄过孩子。

可阿阮除了躲得她更厉害,根本不要那些。

顾母回想之前种种,心头感慨万千。可夸了阿阮一顿,说他听妈**话,是个能干的小帮手。

阿阮羞怯的小脸,都要埋饭碗里去了。

夸完阿阮,顾母就对顾晓茜下命令了:“晓茜,等下你收桌子洗碗。这大热天,你嫂子忙乎这一桌子饭,可不能再累了。”

顾晓茜恨恨戳碗,很想撂筷子不吃了,但这菜真的好好吃啊。

她一边嚼嘴里的菜,一边“幽怨”地剜了沈昭月一眼。

等吃过午饭,沈昭月趁着大家都午休了,她独自前往医院。

顾野既然想让李传,提不成这个干。

用“借钱”和“舆论”布局,那自己就去“证据”上破局!

在沈昭月的心里,她也不愿意让李传提这个干!

原书里,李传在这次提干后,因为能力好,又善于钻营,成功开启了下半辈子的步步高升。

让他在暮年时,坐到了物资部部长的位置上。

但暗中,他却早已堕落**,成为隐藏在军队的一条大蛀虫……

就算这次不是和李传产生直接的冲突,只要有机会,沈昭月也愿意,为拔出这条蛀虫尽一份力。

而要坐实李传讹诈,光是顾野那样还不够。

李传又不傻,顾野这么弄,他马上就会明白顾野的意图。他肯定会反击,甚至反咬顾野一口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医生这边的情况,就变得格外重要。这趟要是能坐实,对李传不利的情况,让李传提不了干的可能性,就大了很多。

沈昭月在办公室外等到快两点,医生终于姗姗来迟。

沈昭月主动迎上去,比起昨夜晚在灯光昏黄的病房里,见到的夏青,她明显地愣了下,但随即自然了神色。

“夏医生,你好,我叫沈昭月,我们昨天在病房见过。”

沈昭月就算不提醒,夏青也记得她。

昨天午后,沈昭月带着阿阮在医院大堂里玩的时候,她教阿阮在唱《中草药歌》。

沈昭月的嗓音,清甜又脆,像清泉滴落玉石,又像晨露滑过青荷,透着脆生生的欢快,穿破医院的沉闷。

夏青当时经过,停下了忙碌的脚步,一下也记住了她。

“沈同志,有事吗?”夏青点头,表示知道她。

沈昭月开门见山:“夏医生方便我看看,那位李枝花病人的手术记录吗?”

“抱歉,这是病人隐私,我不能随意泄露。”夏青极有原则拒绝。

“那好,夏医生,我想请你帮我开证明,就说昨天那位李同志的伤,和我小姑子那一脚,没有关系。夏医生要多少钱,开个价。”

夏青极为清瘦的脸上,眉头不悦一皱:“沈同志,这话什么意思?”

沈照月故作一愣:“就像昨天一样啊……夏医生不是也帮他们了吗?中度子宫破裂的诊断不就是吗?”

“按说,正常女性的子宫,在非妊娠期时,它只有拳头大小。”沈昭月握出自己的拳头,“肌层厚,韧性高,位于盆腔深处,受骨盆保护,很难因为外力破裂。”

“但偏偏,她就被我小姑子一脚踹到子宫破裂。在这种普通踹击,并非极端暴力的情况下,夏大夫给她开腹,还给出了中度破裂的诊断。”

沈昭月专业的叙述,使夏青垂在身侧的手握紧,肩膀也微微耸夹起来。

“可您是医生,应该比任何人清楚,即使严重外力,极大可能,也是先导致其他器官的损伤。比方,肠管、膀胱、肝脏等,而不是子宫。”

“要么,她的子宫本身就有相对严重的脏器病变。比方,子宫肌瘤。”

沈昭月盯着夏青逐渐凝重的脸色,摊手,耸耸肩。

“作为医生,您本该客观公正地告知,但昨天您全程没有提及。我当然可以怀疑,夏医生你收了他们钱,给他们出了一个假诊断,然后好让他们讹我们家两千块!”

夏青听到“两千块”,脸上的凝重,穿透了病态白的皮肤。他紧握的手松开了,肩膀也垮塌了,带着无奈。

那是一种不再伪装后,对命运的屈服,嘴角的弧度,苦涩到了极点。

“沈同志果然也是大夫吧,抱歉,进办公室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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