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姐姐,继弟觊觎你很多年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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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末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嗓子也哑了,这可比她连着上好几个大夜累的多了。她挣扎了半天,拖着发软的腿,勉强的走进卫生间。

镜子里映出来的模样,把她吓了一跳。

宽大的白色T恤,明显不是她的。脖颈处细碎的殷红色的痕迹,昨晚的画面闪现,让她的脸颊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突然,客厅里响起一阵铃声,是她的手机响了。

她匆忙接起电话,里面传来温润如玉的声音:“醒了吗?”

这样的语气,到是跟昨晚判若两人,还真的是下了床,就变得衣冠楚楚了。

林末轻哼一声回道:“早就醒了。”似乎这样说就能板回什么似的。

顾子川低笑着,“那还是把衣服穿好吧,今天温度低。”

头顶的监控摄像头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林末愣了一下,随即朝着手机喊道:“**。”然后挂掉电话,转头就拔掉了监控的电源。

此时手机又传来微信的提示音,她拿起手机,是顾子川发来的消息:昨晚把你的衣服扯坏了,新的我放在衣帽间的沙发上了。

被迫回想起昨晚的画面,他用牙齿扯开的瞬间,滚烫的气息似乎传遍了全身。

“什么衣冠楚楚,明明就是斯文败类,不对,说他斯文都是有辱斯文,简直就是败类,妥妥的败类。”林末把气都撒在了沙发的抱枕上。

顾子川看到已经断开连接的监控,唇角勾了勾,拿起桌上的听诊器,出了办公室。

林末气气呼呼的换好衣服,准备下楼吃饭的时候,忽然听到厨房的咖啡机滴的一声启动了。她走进厨房,看到了同样启动的烤箱,里面是提前摆好的面包。

还真的是把她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心外科有这么闲吗?

吃过早饭,林末才觉得缓过来一些,原本选了几本书准备窝在沙发上看,却不经意间瞟到之前他一直上锁的房间竟然开着。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她推开了那扇门。

她预想了各种各样秘密基地的样子,却没有一个对得上。

这完全就是一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画室,布置上和他高中时期的差不多。没有过多的装饰,不过墙上到是挂了许多的风景画,多半都是国外的街景,应该是他在美国时画的。

这完全没必要锁起来啊,就在她疑惑的同时,被角落里盖着布的画框吸引住了,难道秘密在那里?

她缓缓揭开画布,却在看到画里的内容时愣住了。

画里的人是她,准确的说是十九岁的她。

轻轻拂过画布,林末眼眶湿润的嘟囔道:“怎么把人画的有点傻气。”

顾子川的画总是喜欢写下画画时的感受或者内容。

林末把画翻转到背面,只见画布的右下角写着:秘密

下一刻,一束阳光透过玻璃照了进来。她抬眼看过去,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十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顾子川戴着耳机画画,林末放暑假回来。她仓促的出现,却意外撞进了他的心里。抑或并不是一瞬间的心动,而是如同深埋于土里的种子,一点点的生根发芽,让他那平淡无趣的青春多了一抹颜色。

那时的林末耀眼而夺目,他也只能把满腹的心事藏于画布里。

突然,身后传出来熟悉的腔调,漫不经心的语调:“还是被发现了啊。”

林末的动作僵住,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门口的顾子川。

“你,你……”

他抬脚几步就走到了林末的面前,将还在震惊中的人拉进了怀里。他身上带着些许的寒意,让林末彻底的清醒过来,终于问了出来:“你怎么回来了?”

“去外科换药,碰到主任,就被强制休假了。”他的视线触及到地上的画,手掌在林末的腰间摩挲着说:“好像是比十年前长大了不少。”

“嗯?”林末抬眼看向顾子川有些茫然,显然是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直到他的视线从上到下,从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缓慢掠过,她这才反应过来,随即一把将人推开。

刚才看到画的浪漫感动,全部都碎在他的视线里。

林末转头就进了衣帽间,换了件高领的针织衫,想要以此来表达刚才的气愤。

出了房间,却没看到顾子川的身影。以为他走了,于是快走两步到门厅,却听到厨房里传来声响,转身就看到他已经脱了外衣,系着围裙正忙着什么。

她把脑袋刚凑了过去,顾子川头也没抬的说:“去客厅等着吧,准备炖排骨汤。”

林末自觉不应该成为一个不劳而获的人,便一脸认真的说:“我来帮忙吧。”

顾子川轻佻眉毛,把手里的汤勺给到林末手里,“等水开后,把浮沫舀出来倒掉。”

“没问题。”林末兴冲冲的应了下来。

可是一大锅的凉水,等水开就要好长时间。林末专心致志的站在锅前等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的顾子川,眸色微沉,直勾勾的盯着她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痕迹。

等到锅底冒出一些小泡泡的时候,林末只觉得腰间一紧,他的指尖从针织衫的下摆滑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感觉到异常的滚烫。

她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有些气恼得说:“你干嘛?”

他的唇似有似无的划过她的耳廓,摩挲着她的耳垂,然后力道不轻不重的咬住,声音有些低哑的说:“既然现在都知道了,不应该补偿我吗?我可是忍了十年啊。”

“正做饭……”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子川的吻堵住了。

手上的汤勺掉在了地上,身后的水也沸腾了起来。

直到漂浮的白色浮沫变成咖啡色的渣子时,顾子川才缓缓放开林末。

此时的林末耳尖红的似是要滴血,头发乱蓬蓬的,一双杏眼蒙上一层雾,有些茫然又有些迷离地看向他。

这副娇柔的模样,让原本已经恢复理智的顾子川,心底又隐隐燃起了欲念。他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熟悉的味道让他心里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他抬手关掉火,“排骨汤可能是喝不了了。”说完抱起还在发蒙的林末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直到日落西山,某人才算是放过了她。

林末仓促地裹着衣服进了浴室,晚上还要上夜班。

突然传来敲门声,她先是一惊,下意识的拽住身上的衣服,干巴巴的问:“干嘛。”

“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她是真的怕了。

一个小时后,她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顾子川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客厅沙发上了。

“送你去上班。”

她是真的佩服顾子川的体力,拖着条伤腿还能如此精力无限。如果不是真真实实的给他包扎的伤口,她真的要怀疑他的伤是装的了。

上了车以后,顾子川递过来一个三明治,说是她洗澡的时候在楼下便利店买的。等她三两口吃完后,又指了指后座。

她以为又是什么吃的,谁知道看过去是一束花。三朵白色郁金香,一小簇小盼草,橙黄色的玫瑰,白色的雪梨纸,随意却又透着他浓浓的心意。

印象中,这应该是他第一次送她花。果然没有哪个女孩收到花会不高兴的,她低头闻了闻,淡淡的花香让人的心情都变得雀跃不已。

“谢谢。”

等到医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下了车朝顾子川道了再见后,就朝着急诊大楼走去。

晚上的医院停车场几乎没什么人了。她正凝神朝前走,忽然感觉到一个身影贴了过来,随即宽大的手掌贴着她的手,然后十指相扣,最后紧紧牵住她。

明明之前演戏骗李兰时,也不是没牵过,可是此刻她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步伐也变的有些不自然。

突然,身后响起廖医生的声音:“你们姐弟感情还真是好啊,还手牵手一起上班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林末慌乱的甩开顾子川的手,低着头对顾子川说道:“姐姐上班去了,你赶紧回去吧。”说完头也不敢回的追上廖医生的脚步,一起朝着急诊大楼走去。

身后的顾子川的目光追随着逐渐远去的身影,眼底的占有欲毫无顾忌的展露出来。

随着繁忙的急诊工作的开始,刚才慌乱的不自在也随之被林末抛在脑后。

刚一进到病区,分诊台就来了电话。一位胸闷、憋气的病患,外院心脏超声考虑心包积液,病情危重转院过来。

林末看到病患呼吸急促,平卧困难,左心室壁运动欠协调,虽然血压正常,但考虑存在心包填塞,立即把患者转入抢救室,拟行心包穿刺。

等处理完后,紧接着值班手机又响了起来,儿科的电话。9岁女童,输液过程中突发抽搐,呼之不应,转入抢救室……

等忙的差不多时,刚想坐在椅子上准备眯一下时,就听到白班的医生陆续进来的声响。她这才注意到已经整整忙了一夜,现在已经是早晨七点多了。

火速写病历交班。

回到家,拉上窗帘,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林末被痒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七七正乐此不疲的蹭着她的脸颊。她有那么一瞬间恍惚,觉得她是睡在了顾子川的房子里,可是等她环顾四周发现,应该是七七离家出走跑她家了。

她裹了件羽绒服,抱着七七就匆匆上了楼。

熟练的输入密码,门锁开了后,怀里的七七欢快的跳了下去,还真的是变脸如翻书啊,明明刚粘她得不行。

房间里传来叮叮哐哐的声响,她寻着声音找到了他的画室门口。只见顾子川正站在梯子上,手上拿着画朝着刚钉好的钉子挂上去。原本异国的风景画全部被卸了下来,换上了她的画。

一幅接一幅,有她睡着在书桌上的,还有她系着围巾站在宿舍楼下的,甚至还有她歪着头倒在副驾座位上睡着的……

太多了,她甚至有些看不过来了。

顾子川从梯子上跳了下来,脱掉手上的手套,随口说道:“七七动作还满快的,这么快就把你叫起来了。”

“……”

顾子川站定在林末的面前,忽然抬手环住了她的脖颈,她下意识的一退以为他又要抱她,却没想到他只是解下她的项链。

因为她的这个下意识的动作,顾子川的动作一顿,猛然用力地攥住她的手腕,林末被动地看向他,心头一颤。

他手里握着的是项链上的戒指。

这戒指……林末不自觉的移开视线。

他眼底压抑的情绪在克制什么,声音又低又沉,“姐姐,准备什么时候更正我们的关系啊!”边说着边把玩这手里的戒指。

他这声“姐姐”叫得林末心惊肉跳,看来是因为昨天停车场的事情记仇了。

本就有些理亏的林末,试图解释:“医院里人多口杂,怕别人说了闲话。”

“这样啊。”顾子川声音低哑,伸出宽大的手掌捏住林末白皙的脖颈,她被迫仰起头,一双心虚的眼眸看向他。

随后他靠了过来,盯着她的眼眸说道:“叫声老公听听,毕竟我可是享受法律保护的。”

没想到他这么较真,林末涨红着脸,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却没想到转瞬间他便吻了下来。

他先是轻轻吮着她的唇瓣,紧接着就用舌尖强行撬开她的唇齿,越吻越深,越吻越狠。林末有些承受不住的朝后退去,谁知他顺势将她抵在墙上。

两人间的暧昧气氛愈演愈烈。戒指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戴在了林末的无名指上,顾子川的声音从唇齿间呢喃道:“我是你林末的什么人啊!”

林末的心怦怦跳,整个人都晕乎乎的,面对顾子川的步步紧逼,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那两个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顾子川埋头咬在林末的锁骨上,用牙齿轻轻地磨。随着他的微微用力,林末“嘶”得一声,结结巴巴的说:“老公。”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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