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逾优雅地坐在餐桌前,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细心地照顾着身旁的苏软软。
他拿起一只大虾,熟练地剥开外壳,将鲜嫩的虾肉放在苏软软面前的盘子里,仿佛这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苏软软一点也不跟他客气,他剥好的虾她就直接放进嘴里吃了起来。
“你慢慢吃,我出去一下。”他温柔地对她说。
“好,你顺便让老板再准备一份,我要打包带走。”苏软软嘴里嚼着虾肉,还不忘叮嘱道。
霍时逾应了声好,起身离开餐桌。
他刚走出餐厅没几步,就被一个女人拦住了去路。
“逾哥哥,你怎么在这里?”那女人扎着长长的麻花辫,长得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看到霍时逾满脸惊喜的跑过来。
霍时逾往后退了一步,冷淡地回应:“吃饭。”
阿芳看到霍时逾的动作脸上有些不高兴,但很快又恢复过来,娇嗔道:“逾哥哥,人家好久没见你了,我爸也真是的,你过来他都不告诉我一声。”说着,还伸手想去拉霍时逾的胳膊。
霍时逾侧身躲开,眼神冷下来,浑身凉飕飕的冒寒气。
就在阿芳还要再靠近时,老板风风火火从外面走进来。
他看到阿芳拦着霍时逾,眼睛瞬间瞪大,几步上前将自家闺女拽到一边,“你别在这给小霍添乱,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你该干嘛干嘛去。”
“爹~”阿芳跺了一下脚,一脸气呼呼的看着他爹。
别人家爹都巴不得自家闺女嫁个好人家,就他爹胳膊肘往外拐,这么好的女婿都不要,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爹,逾哥哥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想陪他说说话,怎么就不行了!”
“去厨房摘菜去,别在这里添乱,要是不想在这待,就滚回你学校去。”
阿芳看着她爹严厉的眼神,又看了看一言不发把她当陌生人的霍时逾,就算脸皮再厚,此时也没脸在这待下去了,一跺脚,气呼呼的跑了。
“小霍啊,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老板一脸歉意地看着小霍,多好的女婿人选又是他们家的救命恩人,可怜他家闺女没这福分。
“不会!陈叔,你手里有外汇券吗?我想要换一些。”
“有有,你跟我来。”
霍时逾换了一些外汇券,并把饭钱结了。
苏软软在包间里,听了出好戏。
她五感感灵敏,神识覆盖方圆数百米,外面发生的事情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还真会招蜂引蝶。
霍时逾回到包间时,就看到苏软软揶揄地看着他,“怎么了?”
“艳福不浅啊!逾哥哥~”
霍时逾一听这话就知道刚才的事情她听到了,于是无奈地笑了笑,“我以前帮过陈叔,那是她女儿,我跟她没什么的。”说着,又开始给苏软软剥虾。
苏软软哼了一声,“谁知道呢,人家那一声逾哥哥叫得可真甜,含糖量起码三加号。”
看到苏软软吃醋的样子,霍时逾心里反而很高兴。
“我以军人的名义发誓,我心里只有你,别人我可没心思搭理。”
“算你识相!”
信男人,得报应。
这话,苏软软也就听听。
厨房,
陈叔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阿芳一眼,“你看看你,没个女孩子家的样子。小霍身份不简单,不是你能肖想的。”
阿芳眼眶泛红,委屈地咬着嘴唇,“爹,我就是喜欢逾哥哥,怎么就不能嫁给他了?就算咱们家跟他们家门不当户不对,但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堂姐不也是嫁给纺织厂厂长了么。”
陈叔听自家闺女提起那个不要脸的侄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警告道:“你要是敢跟你堂姐学,丢了咱们家的人,我就打断你的腿。小霍也不是罗厂长那种随意拿捏的人,陷害军人破坏军婚,可是要吃枪子的。”
阿芳缩了缩脖子,好不容易高涨起来的狗胆又蔫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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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又是被榨干的一夜。
苏软软小脸潮红,安静地躺在床上,面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她的长发散落在枕边,几缕碎发贴在脸颊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慵懒与妩媚。
在意识模糊、半梦半醒之间,她的身体似乎仍保留着某种本能的反应。
苏软软的手掌缓缓地覆盖在小腹之上,一股微弱的灵力从她的掌心涌出,如涓涓细流般渗入了她的身体。
灵力在她体内流转,像是在轻轻地推动着什么。而就在这一推之间,那些原本潜藏在她体内的小蝌蚪们,像是被惊扰的鱼群一般,纷纷游动起来,争先恐后地朝着洞口涌去。
随着小蝌蚪们的尽数排出,她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平静,那股灵力也如潮水般缓缓退去。然而,这一切都发生得悄无声息。
霍时逾放好水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苏软软睡的香甜,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人抱进浴室为她清洗身体。
第二天天不亮,苏软软悠悠转醒,身旁的男人还在酣睡。
她从空间拿出一张昏睡符,打进男人体内,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迅速打包,麻溜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