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前女友守身如玉,我闪婚大佬夜夜笙歌 第76章 挺痴情

第七十六章 挺痴情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的那个食盒里,居然是一份加麻加辣多加醋的麻辣烫。

打开盖子,酸辣的浓香直冲大脑,勾的我肚子里馋虫泛滥,精神都为之一振。

“我想吃这个都想了好几天了,莱特助真是个大好人,竟然送来我最喜欢的餐点。”

话音未落,车厢里的温度又下降了,冷的我打了个哆嗦。

回去就建议综合部取消食堂的冰箱配备,有大老板就够了,公司再大,也要能省则省。

顾不得什么形象,抄起筷子就是一顿风卷残云。

喂饱肚子,心情和耐心都好了很多,脑子也变得灵敏,突然想起个问题。

在山顶,郑其远给顾南舟疗伤时说,救一次不够,又来一次,显然是说顾南舟不顾自己安危的救我一次还不够,又救了第二次。

当时我只顾着害怕,没想那么多,以为他指的是顾南舟来我家救我的那一次。

现在有了心情,细细的想,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郑其远口中的第一次,意有所指,与我想的绝对不同。

有心想要问问他,但当时我是偷听到的,不大光彩,便没好意思问出口。

但总归,心里留下个疑影。

十点三刻,被堵住的路恢复一半,来往单行,几百辆车开始依次蜗牛似的爬。

靠近山体那一侧,不少工人借助大型机械设备,在加固山体,外侧拉着一道黄色的警戒线,还有一位个子矮小的男人,挥舞着一只黄色小旗子,在指挥来往的车辆。

眼看着车子即将驶出事故区,我长长的舒出一口气,今天第二次有了逃出生天的庆幸。

车窗开着,远远的有人在呼救:快,把这位志愿者抬到救护车上去,十根手指全烂了,必须尽快处理,否则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那个人在夜风里喊,“放开,我不去医院,我要去救我老婆,我老婆被困住了,让我下去!”

郑其远提起车速,带起的风将男人的喊声冲散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挺痴情,做这男人的老婆,会很幸福吧。”

我涩然的笑道,“不一定的。越是表面痴情的男人,可能私下里越是肮脏不堪。表面上看到听到的东西,很可能是假的,用来蒙蔽真相而已。”

好比姜望,滨城有名的宠妻狂魔。

在外人眼里,我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

甚至滨城上流有传,宁可得罪姜望,不可得罪离生。

因为得罪姜望,他可能不予理会。

但得罪离生,他会不惜代价的讨回公道,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实际呢?

我只是他初恋的替身,是为他抚养女儿、照顾他与母亲的保姆,在我和秦殊之间,他永远无条件的选择秦殊。

他为我做的,除了等,就是再等等。

他对我做的所有承诺和宠溺,通通都是假的,是做给外人看的,是让他自己心安的,是欺骗。

所以越是看上去深情的人,骨子里才是最凉薄和险恶的。

顾南舟侧头看我一眼,没有说话,却又好像说了很多,褐色的瞳仁,在幽暗的光线下,仿佛是最上等的巧克力。

就是这一眼,莫名熟悉,似乎在哪里曾见到过。

回到市区住处,已是凌晨。

驱车四百多公里奔赴的晚宴没能吃成,还差点命丧晴山。

最重要的,白老先生因行程有变,并没有来林城,让我此次的目的彻底落空。

萎靡的回到房间,姜望的电话和消息又开始潮水似的涌出来。

“阿离,我来救你了,你在哪里,我没有找到你。”

“我找遍所有的车子,都没有看到你,你究竟在哪里?”

“阿离,你好吗?告诉我你有没有事,求你仁慈一点,回我一个字好吗?”

“阿离,我这次说的是真话,我真的来救你了,你看看我的手,我这次没有骗你。”

随后发来的一张照片,是一只伤痕累累的手,五根手指的指肚都破了,血肉外翻,手腕上的腕表特别眼熟,是我送给姜望的生日礼物。

难道,那个在风里吼着不去医院的志愿者,竟是姜望?

呵,人啊,爱与不爱真的区别很大。

放下爱的我,竟没能听出姜望的声音。

尽管如此,看着那只血肉模糊的手,我的眼睛还是湿了。

姜望他这么做,是苦肉计,还是想要向我证明什么!

就这样吧,不要再演了。

在我的人生当中,属于他的时光和爱,已经彻底结束,不可能死灰复燃的。

此次事故虽然不小,还一度造成网络拥堵,但除了两位工作人员一个轻伤一个重伤,其他与会嘉宾都没事。

吃了酒店送来的宵夜,洗漱一番就**睡了。

一天之内两次惊魂,睡的并不安稳,梦里老是出现各种不同场景的高空坠落,最严重的一次,是从摩天轮的最高点掉了下去,亲眼看着自己趴在一片血泊中了无生息。

被惊醒的我倏地坐了起来,身上一片湿冷的粘腻,在黑暗里粗喘好久,才重新躺下。

手机很不合时宜的响了一下,又是姜望:我找到你的酒店了,知道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照顾好自己,阿离,最多半年,我将永远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

又整这出儿。

真特么地没味儿。

次日中午,主办方又补办了一次宴会,大家都来了,只是兴致不太高,互相聊几句,便草草的散了。

顾南舟有伤,我是女人,郑其远苦命的又开了四个多小时返程。

其实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不做直升机回去,又快又飒,多么拉风。

上了高速,后边突然赶上来一辆黑色迈巴赫,紧紧的咬住我们这辆车的尾巴不放。

司机不住的鸣笛,刺的我耳朵嗞嗞儿的响。

车号耳熟能详,是姜望。

车子里只有他一个人,难为他双手十指伤成那样,还能够把车子开到快要起飞。

如果不是知道他和秦殊那点污糟事儿,还是两个月前的我,一定会因为他的举动感动到死、心疼到流泪。

如今我能感觉到的,只有心烦,烦的要死。

“郑大律,我们可不可以甩开他?”

郑其远扯唇邪魅一笑,调整了一下安全带,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坐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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