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聿白的黑料挺多的,问题是那位哥也根本不怕爆料啊!”
“你怎么一回国就和邵聿白杠上了?”
“没露脸,差评!”
“不行啊,我很内向,出门只走下水道,没办法帮你调查邵聿白的黑料,你V我50的话另说。”
纪斯年基本不会回复,我不知道真有黑料联系他的话,他会不会有点反应。
我尝试着给他私信:在吗?
果然毫无反应。
我:我这里有邵聿白的黑料,保证有用,不要奖赏。
还是没有反应,我不禁有些失望,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怀疑纪斯年是刚回国,给自己炒点热度,故意在网上这么做,这不就是蹭邵聿白的流量吗?我在心里唾弃了一下。
我把手机放下,然后去洗了个澡,老老实实吃了叶酸和钙,这才返回卧室准备休息。
睡前照常刷一下手机,我收到了纪斯年的回复:发过来。
还真回了,我吃了一惊,但是实际上我好像没什么有关于邵聿白的黑料,男女关系上的黑料,早就被媒体扒得差不多了,我炒冷饭没意思。
公司上的黑料,我就算知道也不能说,毕竟邵宋两家有合作,利益紧密相连,我又不是二**,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于是我思索了一晚上,发现自己做了个无用功。
第二天一早,我看着忘记关闭的聊天页面,头脑还有点不太清醒。
何杉杉的信息又冒了出来:晚星姐,你是不是生气了?不理我了?
看到她的信息,一大早的我又抑郁了。
我还是没有回她,而是选择了回复纪斯年:算不上有他的黑料,但是我有个办法,保证比一般的黑料更能打击到他。
纪斯年这次回得挺快:说来听听。
我:你抢走他喜欢的女人不就行了?
纪斯年:这个办法试过了,被人打了两耳光外加踹了一脚。
我:不可能,他现在喜欢的人,你知道是谁?
纪斯年: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我确实知道,邵聿白既然不肯现在就离婚,还要威胁我,那就相互为难,谁也别好过。
何家瑞那边已经没什么希望,他玩不过邵聿白,我相信纪斯年会给我一个不一样的惊喜。
我把何杉杉的信息告诉了纪斯年:你只要能够搞定这个女人,邵聿白绝对会和你拼命。
纪斯年发来语音请求,我拒绝了,不想被他听出我的声音,他要是知道是我背刺邵聿白,肯定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他没有勉强,只是和我互关,有问题可以随时联系。
做完这些,我有些激动,干坏事可真爽,没有那么憋屈的感觉。
心情好了,我给何杉杉回了一个电话,“杉杉,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我睡的早,现在才醒,刚看到你的信息。”
“晚星姐,我已经说了我爸妈一顿,他们知道昨天不应该去你家的,太冒昧了,对不起,我代表他们向你道歉。”何杉杉的声音一着急就有些激动,但依然很动听。
我温和地答道,“没事,我没有生气,你不要想太多了,你爸妈有什么事那么担心,需要我们帮忙?你说说。”
何杉杉当然不说,她敷衍了我几句,就挂了电话。
不说就算了,我也只是出于客气问一下。
邵聿白一定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到时候他出手解决就好。
何杉杉在邵聿白面前,随时可以是个透明人,只要他想查清楚,一定可以。
——
我记得佣人告诉我,今天我得陪着邵聿白去做调理,不然我婆婆还得过来监视我们。
可是邵聿白没有回来,我怎么陪?
正好,不陪了。
我下楼后,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邵聿白已经在楼下等我,他看了看时间,不冷不热地问我,“睡够了吗?吃点东西出发。”
“去给你做调理吗?”我明知故问。
邵聿白有些不爽地和我大眼瞪小眼,他心里根本不想去做什么调理,但是**那边压力很大,他不去不行。
我无所谓,只要不是让我去调理就行。
我简单地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和邵聿白出发了,今天我们没有要司机随同,而是他负责开车。
那个中医馆离我们这有点远,在市郊那边,开车过去需要一个多半小时。
半路上,车子需要经过何杉杉家,快到何家的时候,车速明显要慢了一些,邵聿白的视线往不远处看了看。
我也看了看。
何杉杉正准备骑小电驴,后面绑着一个大箱子,里面看起来放满了面包,应该是要去送货。
她没有注意到我们,而是低头认真地看手机,像是在核对什么东西。
晨光明媚,落在她的身上,白色的T恤和蓝色牛仔短裤,加上一副圆圆的黑框眼镜,看起来可爱又漂亮。
“干脆下去打个招呼?”我带着墨镜,遮挡窗外的阳光,懒洋洋地问。
“不用。”邵聿白一脚油门,车子如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前方。
到了中医馆,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中医正在坐诊,我没想到我婆婆介绍的医生如此高龄,好在人家精神抖擞,看起来并没有老眼昏花。
他把邵聿白带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然后替他把脉问诊。
“医生,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但是一直没怀孕,是不是他不行啊?”我在一边故意惨兮兮地问。
老中医仔细地把脉后,答道,“还好,但是还是需要补补,加强肾精。”
“还好?”邵聿白皱眉,“我做过检查,没有任何问题。”
老中医笑道,“所以我只是给你开点药补一补,等一下我帮你做个针灸,效果会更好。”
邵聿白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而且连那些药都不打算要,我立马把他的话发给了我婆婆。
一分钟后,邵聿白接到了我婆婆的电话,他反应了过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笑容满面,心里默默祝他多喝点药,以后和何杉杉一胎八个儿子,免得知道我两个孩子的存在后,出现什么意外情况要和我抢。
“拿药。”接完电话,邵聿白那张俊脸已经黑的得不能再黑。
最后我们带着一堆药回去了。
那些药扔在后座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车子刚开没多久,我便叫停了,“停车!”
还不等邵聿白问我任何问题,我已经下了车在路边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