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喜欢!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军阀的金丝雀【28】

“爸爸!”

顾秋雨看到这一段话的时候,刚好听到了闻嘉木的叫声,他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往后一看。

身后空空荡荡,只有着书页被风吹动的哗哗声。

闻嘉木哒哒哒的跑过来,将手中的照片递给顾秋雨看。

“妈妈你看,爸爸也在上面。”

顾秋雨在咖啡厅中靠窗的位置,闻予白坐在里面,挑了一个角度,将两个人都照了进去。

原来闻嘉木是因为这个才叫爸爸,顾秋雨拍了拍胸口。

如果这时候见到了闻予白,他感觉会发生一些很糟糕的事情。

将东西都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顾秋雨对闻嘉木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可以告诉爸爸哦。”

闻嘉木捂住嘴巴,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的好朋友妈妈在外面调戏小帅哥,也这么告诉他的。”

顾秋雨:“……不是一回事,算了,反正你记住不要说就是了。”

经过这么一接触,闻嘉木和顾秋雨亲近了不少。

闻予白回来的时候,就见闻嘉木赖在顾秋雨的怀里,央求顾秋雨教他写字。

这一幕美好得不可思议,闻予白的脚步都下意识的放轻了。

但顾秋雨仍是注意到了他,扭头看了过来。

闻嘉木从顾秋雨怀里跳下来,跑向闻予白,他显然有些害怕闻予白,不敢离得太近,仰起头,态度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父亲好。”

“嗯。”闻予白摸了摸他的头,越过他走向顾秋雨。

这是闻嘉木第一次有种家的感觉,他不再是没有人要的小孩,他有了自己的“爸爸妈妈”。

但他是高兴了,闻予白却开始不高兴。

原因很简单,他发现闻嘉木和顾秋雨过于亲近了。

顾秋雨对谁都冷漠生疏,即便闻予白和顾秋雨已经深入交流了好几次,一下了床,顾秋雨就开始冷淡了。

好似那薄情寡欲的圣人,对闻予白和对他人没有什么不同,主打的就是一个众生平等。

但对闻嘉木这种心思敏感的小孩子,顾秋雨的态度就温柔了不少。

对闻嘉木的要求几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在听着闻嘉木央求顾秋雨给他一个晚安吻的时候,闻予白终于是坐不住了。

“行了,别闹了,快回去休息吧。”

闻予白说的话还是很有用的,闻嘉木虽然不舍,一步三回头,但仍是听话的离开了。

送走了他,闻予白又开始生自己的闷气。他怎么就沦落到了和一个小孩子争宠的地步。

关键是,他还争不过。

顾秋雨可不会因为他哀求,就给他一个吻的。

他死缠烂打纠缠了顾秋雨这么久,知道顾秋雨要狠心的时候,能够比任何人都要狠心。

闻予白情不自禁的想,假如他能够变成小孩子就好了,他肯定整天都缠着顾秋雨。

没了小孩子,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顾秋雨看着窗外:“为什么不生一个真正属于你自己的孩子。”

就算不论闻予白的身份地位,光是他的身材长相,也有很多人愿意为闻予白生孩子。

这个时代的人,大多数都还觉得如果不传宗接代,那就是天塌了的大事。

和闻予白一样出身的人,家里更是有好几房的姨娘。

闻予白如果想要一个孩子,再简单不过了。

闻予白抬起头,脸上的光彩一点点的降了下去,目光冰冷的盯着顾秋雨。

“我真想要剖开你的身体看一看,我为什么不娶妻生子,你当真不知道为了什么吗?顾秋雨,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心?”

闻予白起身,心情激荡,他感觉自己再留下来,又会和顾秋雨争吵。

他不想和顾秋雨吵架,吵赢了他难受,吵输了他更加难受。

“今天晚上我就不回来了,你早点休息吧。”闻予白推开门,消失在庭院的尽头。

顾秋雨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知道闻予白是为什么而生气,也知道怎么样才能够让闻予白消气,但他没有叫住闻予白。

看着窗外风中纷飞的花瓣,他抬起手,一片花瓣摇摇晃晃的落进他的掌心。

感情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连顾秋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闻予白离开之后,喝了许多的酒。

酒这种东西很奇妙,如果心情好,和朋友一起赏着月,吃着小菜,那就非常的舒服。

但如果心情苦闷,一口接着一口的喝,那就是食不知味的喝闷酒。

并且闷酒喝起来是没数的,不知不觉喝掉了一大堆。

闻予白停下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摆满了空瓶子。

他起身,摇摇晃晃的,脚步虚浮。

房间门被人打开,女子穿着一身齐胸短裙,在当今社会算是非常的开放和**了。

李梅柔在闻家做了三年的表姑娘,闻予白都没有碰过她一次,甚至近两年,面都不怎么见得到了。

她的年纪越来越大,身份也越来越尴尬。时局动荡,她的家族远没有闻家这么幸运,在战乱中,家族大不如前了。

她因为一直住在闻家,已经是家族里过得最好的人。

但她不可能一辈子无名无分的留在闻家,她必须要为自己搏一个出路。

至于离开闻家,自己独立生活,李梅柔从来就没有想过。

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娇小姐,从小就裹小脚,多走一点路都疼。

注定是只能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太太的。

即便是现在新兴的思想浪潮的席卷下,有很多同龄人开始走上社会,开始进入大学。

但李梅柔的思想仍然没有转变,她其实是个颇为胆大的人,不然也不会一而再的做出这种事。

但她在有些方面上,又格外的胆小和传统。她不敢走出那一步,生怕那么做了自己就会万劫不复。

她就像是一株没有根基的浮萍,只能够紧紧的抓住闻予白。

酒精麻醉下的脑子昏昏沉沉,眼前的影子也重合了。

李梅柔听说了太多男人酒后乱性的事情,便觉得闻予白喝醉了自己也会有机会。

闻予白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向门口。

李梅柔抓住衣角,紧张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