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喜欢!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究竟是谁杀了他【29】

顾秋雨回头,不出所料的看到了闫慕白。

闫医生有一张格外英俊的脸,长得高腿又长,九头身的比例,比男模还要权威。

简单的白衬衫穿在他的身上,都别有韵味。

扣子被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一丝不苟,禁欲气息十足。

最夸张的是,他一只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一只手拿着一个粗壮的金手镯。

“我实在是太笨了,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够让你开心。听说很多人都会送金镯子,你喜欢的话,这种便宜的小东西,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实心金镯子,便宜的小东西,想要多少有多少。

尽管从闫慕白的衣服面料,气质形象,都能够看出来他出身不凡。

但都没有这句话那么的直观。

顾秋雨这个心机拜金男,居然真的钓到了一个金龟婿。

而此刻顾秋雨的内心:“……”

不得不说,这场面虽然尬得一批,但爽也是真的爽。

难怪那么多的人喜欢看无脑短剧,虽然直冲人的智商,但也直冲人的爽点啊。

“谢谢。”顾秋雨从闫慕白的手里接过了玫瑰,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么一句话。

有人拍了拍孟翼的肩膀,“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顾秋雨已经钓到了真正的金龟婿,你安全了。”

被安慰了的孟翼:“……”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顾秋雨没有任由舆论发酵,他已经通过发帖人的ip查出来了背后的发帖人就是孟翼自己。将调查结果连带之前孟翼的录音一起发到了贴吧上面。

就算没有闫慕白的出现,顾秋雨也能够轻松的解决这件事。

“顾秋雨,不要不理我。”一直被当做空气看待,闫慕白受不了了,抓住顾秋雨的胳膊,眼睛盯着他。

他并不知道自己情绪浮动的时候,身体会发生变化。

因为只有在面对顾秋雨的时候,他才会有情绪浮动。

眼眶中,黑色的瞳孔扭曲分裂,一颗红色的瞳孔出现。

双瞳像是有生命一样,不受控制的在闫慕白的眼眶中乱转。

看看这里看看那里,好似对周围的一切都格外的好奇。

身后走来几个学生,顾秋雨怕吓到他们,拉着闫慕白的胳膊,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

“扑通扑通——”

闫慕白听着顾秋雨的心跳声,渐渐的,他的心跳声也与顾秋雨的重合,分不清是顾秋雨的心跳,还是他的。

双瞳跳动得更加激烈了,顾秋雨将他的头拉起来,看着他的瞳孔。

一个眼眶中两个瞳孔,兴奋的跳动,这画面有种生理性的恶心。

这刺激着顾秋雨的感官,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着闫慕白的脸,伸出另一只手,手指戳了戳闫慕白的眼珠。

闫慕白的眼皮都不曾眨动一下,就这样安静的注视着顾秋雨。

好像是一个精致的木偶娃娃。

这种感觉,让顾秋雨有种错位的兴奋感。

之前闫慕白作为玩家,他是被游戏的对象。如今,他可以反过来,让闫慕白成为自己的玩具。

不远处,一条白色的萨摩亚躺在树下晒太阳。

路过的大学生摸了摸狗头,它就兴奋的摇了摇尾巴,顺利的得到了一包狗零食。

系统一边吃,一边看向不远处的宿主。

他最清楚宿主这个眼神,每当顾秋雨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就意味着有什么人要遭殃了。

系统已经感知到了闫慕白是一个危险人物,但他没有告诉顾秋雨。

他想,宿主肯定已经知道了。

并且他完全不需要担心宿主的安危。

毕竟顾秋雨是一个顶级的驯兽大师,再怎么可怕的猛兽,在他的手下,都会收起爪牙,变成温顺的小猫咪的。

顾秋雨和闫慕白回了别墅,他让闫慕白打开地下室。

闫慕白顿了一下,“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清理干净。”

顾秋雨已经站在地下室的入口了,四周光线明亮,他将闫慕白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

“反正已经见过一次了,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们已经将话给说开了,不必再躲躲藏藏,隐晦得不敢提起。

随着实验室大门的打开,一阵血腥味涌入了鼻腔。

顾秋雨看了四周一眼,嗤笑:“怪不得你想要清理。”

眼前的景象,远比第一次顾秋雨看到的时候要血腥得多。

可见那一次被顾秋雨发现,也是在闫慕白的算计之中。

这个看着正直禁欲到了呆板的男人,心中的小心思可一点也不少。

一个生活在文明社会中,成长经历里完全没有接触过残酷一面的普通人,见到这种场景,不吐出来都是优秀表现了。

而顾秋雨,他在看过之后,目光却异常平常。

他没有动那些东西,既没有表现出厌恶,更无一分喜欢。

平淡得让人完全猜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做这些事情,会有什么感觉。”顾秋雨有些好奇。

闫慕白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坦诚道:“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我需要。”

他生于杀戮之中,是无数人的鲜血凝聚在一起构成的生命。

他不是人,更不是神,而是一头彻头彻尾的怪物。

因此,闫慕白必须要从杀戮中获取力量。

他对这些事情说不上感兴趣,只是必须要这么做。

这何尝不能算是一种可悲呢。

顾秋雨拍了拍干净的手术台:“你躺上来。”

他们的中间,就隔着一块血肉模糊的制作了一半的标本。

顾秋雨在这团血色的后面,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闫慕白。

闫慕白躺了上去,顾秋雨拿出一块丝巾盖在他的眼睛上。

甚至都没有绑起来,闫慕白的动作稍微大一点,丝巾就会滑落。

顾秋雨慢条斯理的解开了闫慕白的衣服扣子,声音清越:“你可以随时叫停。”

闫慕白说:“你想要怎样都可以,我会忍受。”

如果能够让顾秋雨不生他的气,一点疼痛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但闫慕白显然高估了自己。

顾秋雨带给他的不是疼痛,而是比疼痛更加复杂,更加难以忍受的一种感觉。

每当他有所动作的时候,顾秋雨都会按住他的肩膀:“你想要叫停吗?”

不,当然不。

于是闫慕白只能躺回去,继续承受着这种令他神经发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