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喜欢!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被偏执狂缠上了【10】

国外的效率实在是低的可怕,好半天才说清楚了事情,同意派车过来,但想要等到急救车,又不知道要多久。

抢劫犯吓得逃跑了,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傅白宴躺在地上,黑色的衬衫被血浸湿,因为失血过多,嘴唇苍白无色。

顾秋雨抱着他的头,手指捧着他的脸:“傅白宴,坚持住,拜托你,坚持住……”

他无法接受傅白宴因为自己而死。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顾秋雨的脑子有些发懵。

“嗬嗬——”男人的呼吸声像是破风箱一样,格外的艰难。

“我死了,你不是应该开心吗?就没有人缠着你,烦你了。”

“到了这个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顾秋雨咬了咬牙,又不敢贸然的移动傅白宴,怕加重他的伤势。

男人双目微阖,好像要睡着了。

顾秋雨立刻将他的两只眼睛的眼皮撑开,逼他看着自己。

画面有些滑稽。

傅白宴又气又好笑:“哪有像你这么做的。”

顾秋雨声音慌乱又烦躁:“那我该怎么做?你想我怎么做。”

终于听到想要听的人,男人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顾秋雨。

顾秋雨不合时宜的想,就算傅白宴真的死在了这里,他也会变成厉鬼,永远的纠缠着自己。

“亲我。”沙哑低沉,带着一点点哽咽,还有压抑许久的欲望。

“都到了这个时候……”顾秋雨无语凝噎:“你居然还想着这些。”

“亲我,就只有这个要求。”傅白宴没回应顾秋雨的吐槽,眼睛盯着他的嘴唇。

如果不是顾秋雨手正捂着他的伤口,能感受到鲜血不停的涌出来。

傅白宴苍白痛苦的神色又不像作假,他真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演自己了。

“就这一次。”

青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俯身吻在男人的唇角。

他原本的计划是轻轻一吻,一触即分。

然而刚刚碰上,男人的手就压住了他的后脑勺。

薄唇张开,卷住他的舌头。

就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疯狂放纵,贪婪暴虐。

顾秋雨觉得自己成了傅白宴嘴里的一块肉,被嚼烂了,所有的味道都被榨干,再被他一口吞下去。

傅白宴的身上有伤口,顾秋雨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他继续。

不知道过去多久,舌头都亲得没有知觉了,顾秋雨才获得了片刻的喘息。

异国他乡的凌晨,他和一个浑身是血,濒临死亡的男人,在街头放纵的亲吻。

堕落,糜烂。

非常符合法兰西风格的“浪漫”。

一次还不够,等到顾秋雨休息一会儿,傅白宴便压着他的后脑勺,又亲了上来。

顾秋雨实在是怀疑,傅白宴真的受伤了吗?怎么能够有这么强的精力。

假如受伤了都能够做到这种程度,要是他没有受伤呢,谁还能够承受的住他的折腾?

一个非常混乱的夜晚,顾秋雨不知道他们断断续续亲了多久的时间。

当救护车到的时候,医生将傅白宴搬上担架。

护士递给了顾秋雨一个口罩,神色暧昧:“还是遮一下吧。”

顾秋雨懵了一瞬,打开手机,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嘴唇艳红,肿胀,唇角还破了皮。

眼睛里泛着水光,眼神透着迷离。

顾秋雨被自己这个样子吓了一跳,这模样,他看了都觉得是在找##。

“靠。”他低声骂了一句,将口罩戴上。

这时候,他才发现舌根有些发麻,又忍不住骂了一声傅白宴:“**。”

他现在一点也不担心傅白宴的生命安全了,能有这么强的精力,他不活下来谁还能活下来。

但最后傅白宴在急救病房里躺了一天一夜,医生说子弹刚好**肋骨里,差一点就射穿内脏了,情况很危险。

顾秋雨戴着口罩,隔着玻璃门,看着躺在里面正在输液的傅白宴,声音带着不可思议:“伤的有那么重?”

医生点了点头,声音认真且严肃:“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就算你们的感情再好,再热情,再渴望,也绝对不可以了。”

顾秋雨:“……”

他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医生的言外之意,不自然的拉了拉口罩,小声道:“我才不会……”

明明是傅白宴的错,结果这家伙一晕,所有的尴尬都让了顾秋雨一个人承担了。

安斯特知道了傅白宴中弹的消息,格外自责,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客人。

因此,本来还有得磨的价格,被他立刻答应了。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顾秋雨揉了揉额头,高兴不起来。

傅白宴从急救病房里出来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他也没有醒,医生说麻药的劲儿还没过。

房间里就只有顾秋雨和一个躺着的病人。

安静的时候,之前被故意忘记的画面就都涌了上来。

这么惊心动魄的经历,顾秋雨想他永远都会记得法兰西街头自由浪漫又危险的晚风了。

以及在晚风中,将他的嘴唇亲到发麻,却也用身体帮他挡子弹的**。

顾秋雨站起身,看向床上的病人。

哪怕在病中,也紧紧的抿着唇,神色冰冷锋利,一副高高在上的冷漠资本家感觉。

他应该是那种禁欲的,克制的。

然而,他的欲望比顾秋雨遇见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强烈。

身体滚烫的好像血液都在沸腾。

顾秋雨的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很薄,唇色很淡。

这种人一看就是冰冷无情的,但身体却那么烫,那么烫。

吻他的时候那么用力。

顾秋雨俯身,不知不觉手就碰到了傅白宴的唇角。

“想要再亲一次吗?”

男人睁开眼睛,张开嘴唇,将顾秋雨的手指咬住。

顾秋雨猛地将手抽出来,用力的甩着,欲盖弥彰:“都是口水,真恶心。”

傅白宴眯了眯眼:“现在你对上司说话,可是越来越不客气了。”

顾秋雨抽出两张纸擦了擦手指,擦是擦干净了,但那种异样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顾秋雨:“这不是上司说话的态度,是对**说话的态度。”

“明明是你同意让我亲的。”

“我只是同意亲一下,没让你那样亲。”

“那样是怎样?”傅白宴笑着,声线醇厚,像一壶酒。

顾秋雨觉得自己醉了,或许在他喝下傅白宴调的那杯酒之后,就一直没有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