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喜欢!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疯王的替嫁王妃【24】

“是你先动手的,那就别怪我了。我打雪仗的技术可是一流的。”沈劭不怕冷,将雪花在手中压实再压实。

顾秋雨看着他的动作,忙咳嗽的两声:“咳咳,我可是个病人。”

沈劭笑容危险:“放心,我会注意的。”

雪花在披风上炸开,随之而来是沈劭爽朗的笑声。

顾秋雨双手捧着雪,往沈劭的身上泼。

你来我往,雪花飞溅。

有点冷,但更多的是快乐。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将一切现实生活中的烦恼暂时抛却,只有此刻的快乐才是真实。

顾秋雨被沈劭追的到处跑,实在跑不动了就装难受,再趁沈劭不注意,用冷冰冰的手去贴他的脸。

连续被骗了好几次,下一次顾秋雨还是会成功。

“笨啊你,每一次都被我骗到。”

沈劭拍了拍身上的雪,揉搓了下自己冰冷的脸。

“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能看着你难受还不管不顾的。”

两人玩累了,就想要坐下来休息,沈劭将自己的披风给顾秋雨做了垫子。

马上背了一个酒壶,用羊皮包裹,里面的酒还是热的。

他拿着酒壶,扶着顾秋雨的下巴,看着他喝下去。

少年仰起头,乖乖的看着他。

沈劭庆幸今天穿的足够多,顾秋雨看不出来他的身体变化。

“可以了。”感觉身体暖了很多,顾秋雨眨巴眨巴眼睛。

两滴透明的酒液从他的唇角溢出,还没有等他自己发现,沈劭的手指就抹了上来。

当着顾秋雨的面,用**干净。

对着他刚刚用过的酒壶,直接就喝。

顾秋雨的气息都还没有散去,就融入了沈劭的身体里。

他们是这样的亲密,就像是一对深爱对方的恋人。

顾秋雨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连忙转移话题:“沈瑾行解除禁足了,接下来肯定会报复我们之前的事情。”

沈劭:“嗯。”

顾秋雨:“我们要尽早做准备。”

沈劭:“嗯。”

顾秋雨:“……”

沈劭:“嗯。”

……

不管顾秋雨说什么,沈劭都会乖乖点头说嗯,目光却一直盯着顾秋雨不放。

顾秋雨:“我在正经和你讲话。”

沈劭:“我也在正经听你讲话。”

顾秋雨:“你没有。”

沈劭挑了挑眉:“我怎么没有?”

他凑过去,鼻尖接触到顾秋雨的鼻尖,卷翘的睫毛几乎和顾秋雨的纠缠到一起了。

“我的眼睛只看着你,耳边只听到你的声音,这还不算认真听,怎样才算呢?你好霸道啊,王妃大人……”

他扣住顾秋雨的后脑勺,舌尖慢慢的温柔的舔开他的齿关,卷起他的舌头,仿佛要和他一起溺毙在这个吻中。

冰雪地里很冷,顾秋雨却因为这个吻浑身发烫。

他感觉到沈劭的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面,摩挲着他的后腰。

对两个腰窝爱不释手,来回**。

“咕咚咕咚——”

这是口水吞咽的声音。

“扑通扑通——”

心跳犹如擂鼓,胸腔发出警告。

口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酒味,反复品尝,交融,渐渐的,他觉得有些醉了。

沈劭将顾秋雨揽进怀里,顾秋雨听着比自己还要猛烈的心跳声,头顶传来沈劭的声音:“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就出去云游四海,看遍山川风景好不好?”

顾秋雨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沈劭将这当成了默认,低下头又吻了吻顾秋雨的发顶。

一棵树后,沈瑾行的手指死死的扣进树干里,自己的手指因此鲜血淋漓也没有反应。

沈劭,**。沈劭,**。

沈劭!**!!!

顾明礼今天也来了,但相对于往日的风光,今天他显得格外低调。

流言蜚语使得没有人敢靠近他,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接近就会被沾上。

“裴朗,你也要这样对我吗?”顾明礼将裴朗叫住,声音虚弱:“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现在连你也要讨厌我了?”

裴朗转过身,神色复杂:“顾明礼,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但我现在才发现,我好像根本就不认识真正的你。”

他以前是纨绔子弟,只知道风花雪月。最近他开始上进,有祖父的教导,忽然看明白了很多事情。

顾秋雨前半生的不幸,几乎都是因为顾明礼。

他说自己喜欢顾秋雨,却还让顾秋雨原谅顾明礼,感激顾明礼,现在想想,难怪顾秋雨烦死了他。

他真是蠢得让人恶心。

顾明礼:“就因为一个顾秋雨,我们十几年的友情就什么都不算了吗?”

裴朗:“你有什么话就去找太子说吧,他应该很愿意听。”

顾明礼的脸色一僵,他现在最害怕遇到沈瑾行了。

他清楚沈瑾行的手段,想到自己会落入那种境地,他就控制不住的浑身发抖。

沈劭牵着马,带着顾秋雨慢慢的往回走。

寂静的林中传来野兽的吼叫声,奔跑声越来越近。

沈劭拔出腰上的弯刀,用力的拍了一下马背。

“你先回去找救兵,我在后面拖延时间。”

顾秋雨没有多言,将弓箭背在身上,点了点头。

狩猎场,不仅是狩猎野兽的地方,也是人和人互相狩猎的地方。

一头成年老虎从林中跑了出来,奔跑时扬起大片的雪花。

沈劭扭了扭脖子,提着刀,冲上前。

老虎张开血盆大口,嘴里还带着碎肉和血丝,看起来在不久前刚刚猎杀过什么。

虎嘴的臭味直冲鼻腔,沈劭身子向后倾,在老虎跳起来的那一刻,从它的身下滑过去。

雪花飞溅,视线被遮挡,就在那一瞬间,举起长刀,从老虎的肚子上划了过去。

滚烫的血液滴落下来,他的整张脸都被虎血浸泡。

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虎血还冒着热气。

老虎痛的大叫,被激怒了,愤怒的刨着地,同时意识到沈劭不是一个普通的猎物,开始谨慎起来。

沈劭抹了一把脸,笑容张狂:“畜牲,过来送死。”

他不是绣花枕头,从一个边缘皇子到定北王,全部凭的都是自己的能力。

若是觉得用这种手段就能杀了他,那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