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老祖穿兽世,绝嗣兽夫抢疯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挖出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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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崚在忙着配药,也没注意到他语气里的认真,随口玩笑道:“你把心刨出来切成片喂给她,说不定更有用呢。”

都是哪里来的**,听到点谣言就信了,那前几年还有说狐兽的心头血能驻颜呢,不少大家族的雌性娶狐兽,诱哄他们自愿献上心头血,结果还真有不少****的。

后来要不是兽主出面制止澄清,恐怕狐兽一族都要灭亡。

茶崚摇摇头,这年头偏远部落还是太落后了,什么时候这些传言才能终止呢。

茶崚刚把屋外的药材收到屋里,就远远的看见了傅寒声带着一神秘少年的身影。

他松了一口气,赶紧把两人带到床榻面前。

大祭司像是行色匆匆,只裹了一张黑熊皮就跑了过来,脚上连鞋也没有穿,茶崚低头不敢去看大祭司的面容。

他知道大祭司来了,这里就没他什么用武之地了,默默转身去院子了。

等到了后院,看到火红皮毛的狐狸时,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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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她是未来大陆的希望,她不会死对不对?”

傅寒声压抑着内心的恐慌问身旁的少年,

他面色如常,仿佛无事发生一般,但无人知道他的心脏正在胸腔狂跳,他像是受惊的野兽,四处奔走寻找一个出口,却发现怎么也无法安静下来。

少年毫无血手的手贴在了苏念悠的额头。

半晌他幽幽道:“她这具身躯不该有幼崽的,她腹中的胎儿正在掏空她的力量,加上大典上耗费的力量,所以导致她虚弱昏迷。”

傅寒声眉心一跳,声音低沉:“杀了她腹中的胎儿,是不是就能平安活着。”

裴荆川和苏鸣赶过来时,听到的就是傅寒声这句无情的话。

苏鸣不明所以的走上前:“不是生崽吗……”

傅寒声注意到裴荆川脸上的慌张和颤抖,他不知道苏念悠肚子里的崽具体是谁的,但终归有可能是裴荆川的。

他知道幼崽的重要性,但当下他更在意的是苏念悠的命!

若是裴荆川强行想要苏念悠生下幼崽,他不介意连同他一起杀了。

“是她腹中的幼崽吸食了她的生命,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你的,你该做出抉择。”

裴荆川面色不改的走上前看向那少年,声音坚定:“如果只要拿掉幼崽,就能保我雌主的命,我没有异议”

苏鸣:“当然要先救我姐的命了!先救我姐啊!”

傅寒声闻言,脸色松了一些,命令少年:

“既然如此,那就拿掉她腹中的幼崽。”

少年眼里无悲无喜,手掌慢慢覆在她微微隆起鼓动的肚皮上。

“来不及了。”

少年抬起眸,露出雪白的睫毛,声音淡如泉水:

“都出去,把门窗关紧,我来为她接生。”

黑色压抑的天空上没了星星,傅寒声和裴荆川冷眸盯着那扇门,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在门的两边,无声的等待着。

苏鸣趴在门边上,耳朵贴紧了,试图从声音里辨别他姐的情况。

三人站在门外是一点也不敢动,气氛十分压抑低沉。

而后院里,茶崚一刻也不停歇的给白沐包扎着伤口,他吓得眼泪都快流干了,一个劲的喊着兽神不要怪他。

“兽神在上,我茶崚以后一定不乱说话,我真不知道他是个**啊。”

他欲哭无泪的捂着白沐呲血的心口,赶紧把自己珍藏的止血药都喂给他。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死在我这啊,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我求你了!是我不该开玩笑的,我哪知道你真会挖心肝给她啊,我知道你爱她了,我错了。”

白沐的爪子上全是血,虚弱至极的他已经无法化为人形,一只半人高的狐狸张开嘴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茶崚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但是看他爪子还在往胸口掏,动作残忍用力,认了死理一般要将心脏挖出来,他只能一遍遍认错。

“别挖了,你的心脏没用!傅寒声把大祭司请来了,他一定能治好你雌主!”

金色的瞳孔慢慢失焦。

茶崚慌的不行,抱着他的兽型就往前屋跑。

“我听到了,大祭司说要给你雌主接生,你难道不想看看她怀的是不是你的幼崽吗?你要活着才能看见啊!”

“你和她长得都漂亮,生下来的幼崽一定不会差,你现在要是死了,你的幼崽就没父亲了,你给我撑着啊,一定要撑着啊。”

不知道是幼崽的原因,还是听到了大祭司能救苏念悠的命,白沐终于不再挣扎,他缩成一团盯着那屋内的身影。

屋内突然传来苏念悠的喘息声。

片刻后,少年打开了房门。

“进来吧。”

傅寒声和裴荆川进来时,就看见放在苏念悠身边的两颗破壳的蛇蛋,里面的两条小蛇瑟瑟缩缩的爬了出来,依偎在苏念悠的脸颊边盘旋着。

傅寒声和裴荆川都惊的说不出话。

而床榻上的苏念悠满头大汗,正侧着眸,满眼宠溺的看着那两条小蛇。

裴荆川同手同脚的走过去,手掌小心翼翼的擦去雌主脸上的汗水,嗓音嘶哑难听。

“雌主。”

他的脸上是劫后余生的开心,半蹲在床榻边**着她的脸颊。

傅寒声只扫了一眼那两只蛇崽,就看向少年,灰蓝色的眸子里蕴**复杂的情绪。

“我欠你一次人情。”

少年眼皮轻抬,声音里透着虚弱,他藏起受伤的手腕,声音淡淡的:“傅寒声,我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来的。”

“哪怕你不想承认,事情也会照着兽神的旨意发展,你千方百计的想要防住我,可是还是把我带到了她的身边,你挣脱不了兽神的安排。”

说罢,他垂眸遮住自己的脸,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

傅寒声垂在身侧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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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崚挠挠头,看着缩成一团的狐狸,小声道歉:

“抱歉,我不知道她怀的是别的兽夫的幼崽,我还以为会是你的,你真不进去看看她?”

他好不容易用幼崽吊着他,把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结果两人站在窗户边一眼就看见了那两只小蛇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