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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理论是理论,实际是实际
丁予期看了宋凝一眼,直到她脑子里又在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一想到之前她一直觉得自己暗恋傅东擎,他就觉得晦气。
现在她估计又在YY他跟老姚了……
“宋凝,”丁予期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你别胡思乱想了!”
宋凝舔了舔唇:“我没有啊,没有。”
丁予期一看她眼中的促狭就知道这姑娘没说实话,他低声强调道:“我是直男。”
老姚赶紧举手:“我也是!”
宋凝压抑着笑意,点头:“我信。”
丁予期彻底无语了,闭上了眼睛。
宋凝有些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真的信。”
外面又传来声音:“姚哥,丁哥,饭菜我给你们放外面了啊。你们……结束了的话就出来拿。”
丁予期吼了一声:“知道了,赶紧走!”
“嘿嘿嘿嘿,好好好,我这就走,这就走!”
丁予期终于松了一口气,指使老姚干活:“你去把饭拿回来吧。”
老姚正愁没事做缓解尴尬呢,麻溜地就去了。
结果一开门,里面的人差点掉进来。
老姚怒从心起,直接拧住了他的耳朵拎了起来:“你小子,还学会偷听了?跟我在这玩声东击西呢是吧?”
“哎哟,疼疼疼……姚哥饶命!”
“赶紧滚!”
“好好好,这就滚这就滚……”
小伙子偷偷往房间里瞄了一眼,看到了宋凝,开心地挥了挥手:“小嫂子你也在啊!”
宋凝点了点头:“嗯,谢谢你送饭菜过来。”
“不用谢不用谢……所以刚刚是你们三个人都在房间里啊?”
宋凝:“嗯啊。”
“小嫂子在这我能理解,照顾丁哥嘛,可是姚哥你刚刚在里面干嘛呢?”
宋凝:“给你丁哥脱裤子呢。”
小伙子:“……”
“你来的确实不是时候。”
小伙子:“……”
老姚一个踉跄,撞在了门框上,疼的龇牙咧嘴。
丁予期无语扶额,用手捂住了眼睛。
宋凝笑呵呵的:“你去忙吧,出去了别乱说啊。”
小伙子:“……一定一定。”
小伙子飞快地跑了。
最后看了老姚一眼,那个神色之奇特,眼神之迷离,老姚欲哭无泪:“小嫂子,你这张嘴也是不输丁儿的存在啊!”
丁予期哼了一声:“这么多年能跟我斗嘴斗的有来有回的,也就只有她了。”
老姚拍着大腿懊悔:“我早该猜到的,丁儿你这么阴险毒辣的人,你看上的人怎么可能是什么简单角色……”
丁予期挑眉:“你说谁阴险毒辣?”
老姚:“你!就你!哈哈哈哈你现在被包地跟木乃伊似的,有本事你跳起来打我呀!”
丁予期:“……”
他其实可以跳起来给老姚一顿胖揍。
但他不。
第一是因为有伤在身确实疼。
第二是因为刚还在宋凝面前装柔弱,现在一蹦三尺高的不太符合科学常识。
以及,他这个柔弱还得继续装。
毕竟……澡还没洗呢。
丁予期轻咳了两声,懒得跟老姚计较了,神情也染上了一丝哀怨和无力:“唉,头疼。”
老姚眨了眨眼:“被我气的?”
“胸口也闷。”
“真是被我气着了?”
丁予期叹了口气,虚弱地闭上眼睛,把头歪向一边:“虎落平阳啊。”
老姚皱眉:“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宋凝内心默默回答:说你是狗呢。
老姚终究是有点过意不去了,毕竟是好兄弟,现在都受伤了,他还气他,太不厚道了。
老姚上前一步,跟丁予期商量说:“我们两个都忍一下,赶紧把裤子搞定,然后我就立刻滚出去,你跟小嫂子……嘿嘿,干什么都行。”
丁予期抬了抬眼,喉结上下滚了滚:“都被你浪费多少时间了。”
“好好好,你忍一下啊!”
老姚这次也算是豁出去了,也不闭眼了,下手也准了,很快就把皮带解开了。
宋凝飞快地转过身去:“你们开始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老姚:“小嫂子,你看就看了,大家都是熟人,怕什么。”
丁予期冷冷瞪了他一眼:“你可闭嘴吧!”
老姚的手刚放在裤腰上准备往下拉,突然邪魅一笑。
丁予期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又要干嘛?”
“叫爸爸。”
“……”
“快,以前你欺负我的时候,我可没少叫,今天的机会千载难逢,我必须得讨回来!”
“……你好无聊。”
“快叫,不叫我就把皮带再给你扎上。”
“……爸爸。”
“诶!爸爸的好大儿!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姚心满意足,裤子飞快的被扯了下来。
老姚也十分知趣,扬手就是一个飞吻:“好了,我的活儿干完了,饿死我了,干饭去喽!儿媳妇,不是,小嫂子,剩下的交给你啦!”
老姚一阵风似的刮出去了。
终于结束了。
丁予期感觉刚才这几分钟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再看宋凝,她还保持着刚刚背对着他的姿势站着。
丁予期舔了舔唇,清了一下嗓子:“宋凝?”
“嗯,”宋凝应了一声。
“那……麻烦你了?”
宋凝突然有些后悔了,刚刚就不该答应的那么快!
现在骑虎难下了。
“宋凝?”
“干什么!”
“快点,光着身子……冷。”
宋凝心一横:“知道了!”
虽然说是洗澡,但是在部队宿舍这种地方,只有集体的大澡堂子,小宿舍里可没有单独的浴室。
所以老姚刚刚说的洗澡,不过也就是打一盆热水,给他擦擦身子。
“壶里有热水,”丁予期说:“早上老姚帮忙打了。”
宋凝拿着盆子走了过去,用热水和冷水兑好了水温,这才端着水盆走了过来。
只是一路看着地,压根不太抬头。
丁予期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轻笑着说道:“你就算这会儿不看,以后擦的时候也要看的,而且——我穿了**的,又不是纯光。”
话是这么说。
但理论是理论,实际是实际。
丁予期继续说:“就算我没穿**,反正被看光光的人是我,你又不损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