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心里一惊,急忙开口。
“太子妃,这里是国公府。”
沈安若的手微微用力。
“那又如何?”
“带路。”
看着沈安若眼里的杀意,她这是真的准备杀了自己,国公夫人吓得脸色苍白。
“我带路………这就带路…………”
虽然女儿的幸福重要,可是自己的性命也重要啊。
几人急匆匆的朝书房赶去。
一路的下人见状都露出惊恐的表情。
刚刚进入书房的院子。
就见一个人从书房里面摔了出来,直接破坏了门窗。
一道痛呼声响起。
“啊………………”
只见李清舒只有肚兜里裤的摔在地上,嘴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商玄澈衣衫有些凌乱,整个人跌跌撞撞的走出来。
国公夫人眼里一急,甚至都忘记了**还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急忙冲过去扶李清舒。
“清舒…………”
守在院子里的苍术也震惊的急忙上前,担忧的开口。
“殿下…………”
沈安若眼神冰冷,收起**疾步上前扶住差一点摔倒的商玄澈。
“商玄澈!”
商玄澈眼睛猩红,紧紧的抓住沈安若的手。
“若若,我没有脏。”
“你相信我,我没有对不起你。”
他的手滚烫的温度似乎要烫伤自己的肌肤,听着他着急的语气,沈安若急忙开口。
“我相信你,我们这就回家。”
一边说一边扶着商玄澈朝外走。
猛然回头,眼里都是杀意。
“镇国公,这件事你最好能够给一个交代,本宫可不是太子,顾及不了什么情分。”
这凰仪公主自从来了天元对谁说话都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没想到身上居然有这么重的杀意,镇国公看的心里一惊,原本准备开口说什么,可是沈安若已经扶着商玄澈快步走远。
李清舒在国公夫人的搀扶下,费劲的站起来,嘴里的血腥味提醒着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明明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自己就可以当上太子妃了。
没想到表哥宁愿自伤也不愿意碰自己,或许是觉得委屈,又或许是觉得屈辱,李清舒的眼泪不停地滚落下来。
看着她就身着肚兜,镇国公只感觉今日自己的老脸都丢了个干净,抬手扯下自己身上的披风,丢在李清舒的身上。
“丢人现眼的东西…………”
然后呵斥了一声院子里的下人。
“还不都退下?”
下人见状急忙离开。
国公夫人看着李清舒嘴角的血迹,又心疼又无奈。
“清舒,你怎么这么糊涂?你这样以后还怎么谈婚事?”
镇国公看着母女二人满脸的怒气。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女德都学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说完就甩袖离开。
国公夫人一边将披风拉紧裹住李清舒,一边忍不住掉眼泪,再不争气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急忙扶着李清舒朝她的院子走去。
春桃在一旁颤颤抖抖的什么也不敢说。
一进李清舒的房间。
国公夫人再也忍不住。
“关门。”
听着身后的关门声,国公夫人抬手一巴掌打在李清舒的脸上。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李清舒摸着自己的脸,一脸的疯魔。
“我这一辈子早就毁了。”
“不是母亲你说的吗?我内定的太子妃,是将来母仪天下的皇后。”
“我现在只是在争取我本该得到的东西,我何错之有?”
国公夫人伸手指着她。
“你…………你也不应该…………李清舒,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大家闺秀………………”
李清舒怒吼着打断国公夫人的话。
“大家闺秀?”
“当一个大家闺秀,然后呢?”
“就是看着本该是自己夫君的人,迎娶别的女子吗?”
这是半点悔改之意,都没有国公夫人气得胸口起伏。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在自甘下**。”
李清舒疯魔的大声笑着。
“哈哈哈,自甘下**,好一个自甘下**,对,我就是自甘下**,我就是恬不知耻,可是这是我愿意的吗?”
“从小到大,从我有记忆开始,不就是母亲你说的吗?我就是表哥未来的妻子,姑母不是也说了好多遍吗?父亲不是也说了好多遍吗?现在就是我自甘下**了?”
国公夫人被李清舒这一连串的质问逼得后退一步,曾几何时,那个温婉可人、知书达理的小女孩,何时变成了这般模样?
可是她说的好像又没错,这些年不论是李家还是皇后都认定了她就是要嫁给太子的,就是下一任皇后,谁知怎么会冒出来一个和亲公主,太子又对沈安若情根深种。
看着国公夫人这样,李清舒又哭又笑。
“怎么?母亲这就很失望了吗?”
“那我看着太子娶妻又是何等的绝望?”
国公夫人掉下了眼泪,心疼的上前抱住李清舒。
“清舒……………”
太子府。
马车一路急赶,直接从车门进了太子府。
沈安若的衣服已经被商玄澈拉扯得凌乱了起来。
此时的商玄澈已经理智不清,浑身都滚烫着。
沈安若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商玄澈,再忍忍,马上到房间了。”
一进房间,沈安若就被商玄澈压在门上,他滚烫的吻也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