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强者们看着昊天残暴的行径,有人满目忌惮,有人怒火滔天。
最开始,大家觉得昊天是一个体面人,遇到人了也不杀,而是让对方帮助自己找陈宴,重重有赏。
现在看来,全部都是虚假的伪装,当昊天发现旁人无法帮他找到陈宴的时候,那所有人都失去了价值,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神皇帝仰头,眼里浮现一抹满意之色。
这才是他想看到的昊天。
强大,暴虐,令所有人恐惧!
这也是神族未来想要达到的位置,成为一座让整座天岚都为之战栗的最强之族!
这时,神皇帝侧过头看向荒古殿一方,只见狐帝立于最前方。
现在,昊天正在追杀的司媚儿就是狐帝的弟子,可现在,狐帝脸上并无情绪波澜。
神皇帝打心底对阳帝与狐帝的实力抱有质疑。
这两位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也没有展露过自己的本领,不似白月,敢与魂帝对峙。
所以,神皇帝认为他们应该跟自己差不多,也可能比自己弱。
这时,狐帝感受到了神皇帝目光里若有若无的轻视,嘴角亦是扬起一抹讥讽,眼眸轻蔑的瞥着他。
身后,三位九尾魔狐强者面露玩味儿,上前询问狐帝:“大祖,事后让我们帮媚儿报仇吧。”
狐帝轻轻点头,可心里却不禁叹息,因为司媚儿的天赋真的非常高,只可惜需要一些特殊条件才能触发,看来自己无法看到司媚儿兑现天赋了。
不过她也就仅仅只有这些遗憾了,至于悲伤,那是全然没有。
毕竟那又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
侧面,白帝说道:“不用担心,陈宴会去救她的。”
狐帝皱眉:“陈宴靠什么救她?”
白帝笑而不语:“看着吧,好戏还在后头。”
狐帝沉默,然后陷入沉思,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陈宴对抗昊天的方法。
一切没有出现意外。
昊天在追杀了十几分钟后,杀至西地,抓住了司媚儿,并且他在到达西地之后,又顺手又杀了五人,全部都是秒杀。
不只是境界压制,他的神帝基本就是念术,所以在昊天眼里,落神黑界就是他绝对的主场。
唯一的问题就是神罚的消耗太大,而且这里没有回复蓝条的东西,甚至没有蓝条,境界就是蓝条。
所以若过度使用神罚,还有可能使境界下滑。
好在迄今为止,还没遇到一位能有资格让他连续轰出三道神罚的对手。
现在,司媚儿被困在樊笼之中,伤痕累累的坐在地上,一头媚人的紫发披在肩上,令人心生怜爱。
昊天站在司媚儿身前,目光扫过眼前的聚神之地,浓郁的念力正在从中井喷而出,刚刚死掉的那五人,爆出了无数光球,散落一地。
这一切都是他的,可是他的内心有点空虚。
他曾经做过一个盖世英雄的梦,可这场梦在陈宴出现之后彻底结束了。
他不可能再得到人们的尊敬与爱戴,只会被人恐惧。
他也无法再得到任何友谊,知己,未来注定孤身一人,那不是他想要的人生,可他已别无选择。
而他有一个非常极端的人生信条,那就是做任何事都要极端到极致。
既然选择了走暴虐的道路,就没必要再在乎任何的体面。
所以他开始肆无忌惮的杀戮,享受力量的**。
现在,他痛快的吸收着天地之间浓郁的念力,吃着光球,心中的空虚在逐渐褪去,转而为之的是难以遏制的欢愉。
因为强大本身就是一件极其爽快的事。
杀戮,成长,变强,执掌万物的生杀之权,成为这个世界唯一的至高皇帝。
我想要谁死,谁就得死。
我想要谁活,谁就死不得。
昊天嘴角逐渐扬起,神罚的属性都已无法压制住他逐渐疯狂的内心!
忽然,他转头看向司媚儿,眼里浮现一抹玩味儿,令司媚儿娇躯一颤,面露惊恐。
“你……喜欢陈宴?”
司媚儿疯狂摇头:“不不不,我不喜欢陈宴。”
昊天:“无所谓。”
“你知道吗?”
司媚儿摇头:“我不知道。”
昊天突然抬手,念力力量凝出一个大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砰!”
司媚儿撞在樊笼的光墙上,狼狈不堪。
昊天盯着她,眯着眼睛说道:“不要跟本神子抬杠。”
“我说,你就听着,不愿听,我就把你的耳朵打烂。”
司媚儿浑身发抖,像是一只落水的野猫。
昊天却是露出笑意:“你这样,还挺**的。”
“我的神罚有一个特殊的属性,情绪会转化为神性,这可以让我保持理性。”
“在过去很多年的时间里,我一直保持着理性,我几乎忘记了情绪的美妙,直到遇到陈宴,我的情绪开始越来越浓,连神罚都压不住了。”
“刚刚我突然意识到,我为何要压制自己的情绪呢?”
“情绪越旺盛,我的神性就越庞大。”
“所以我得想办法刺激我的内心,让我一直保持着高情绪的状态。”
司媚儿疯狂摇头,尖叫道:“你做梦!你想都不要想!”
昊天哈哈一笑,道:“看来你知道我想干什么。”
“据说,念力交融是一种比**更加充满**的事。”
“我就想啊,如果我把与陈宴有关系的女人全部都羞辱一遍,我会有多爽呢?”
“我的天呐。”
昊天发出癫狂的笑容:“光是想想,我就无比兴奋啊!”
说罢,他抬步朝司媚儿走去。
司媚儿虽然战栗着,但眼里竟还仍带着狐狸的野性与凶狠:“你敢过来,我就**!”
昊天轻蔑道:“想在本神子手下**,你做不到,而你放心,我不会现在动手。”
“我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在陈宴的目光下,把你,把花落落甚至是雪若仙,把所有喜欢她的女人,一起干了!”
司媚儿咬牙切齿:“你这个疯子!”
昊天仰头望天,悠悠道:“过去总听人说这么一句话。”
“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
“原来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