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叹着气:“他能进入这座高档小区,还敢对你下手……你觉得他是普通人么?或者说,你觉得他背后是普通人么?”
“……什么意思,他背后还有人?”燕玉婷的眉头微微蹙起。
“肯定有啊!”我淡淡道:“一般劫匪,哪里能尾随到这里来……即便你报了警,对方也有一万种法子将他捞出去!”
“那怎么办?”燕玉婷立刻紧张地问。
“先弄清楚他背后的人是谁再说!”我想了想,转头看向燕玉婷,上下将她的身体扫了一遍,接着冲她伸出手道:“借你的胸针使一使!”
燕玉婷穿一件驼色的长款风衣,胸前佩戴着一枚漂亮的五角星胸针,上面缀满了各种颜色的珠宝,看着就价值不菲。
“哦!”燕玉婷并不知道我要干嘛,但还是身手利索地将胸针摘了下来。
我将胸针拿在手上,看到缀满珠宝的五角星胸针背后有一条又细又长的针,随即便朝仍旧靠在墙边、处于昏迷之中的年轻小伙走了过去……
我曾经在第七局干过一段时间,非常精通各种刑讯逼供的手段,当即走到年轻小伙的身边,蹲下身来,并抬起他的一只手。
年轻小伙的手就是普通男人的手,手指略微有些粗糙,虎口处还有一些老茧,显然经常握刀握棍,是个老手,对付燕玉婷,本来十拿九稳,可惜遇到了我,算他时运不济。
手持燕玉婷的宝石胸针,将针尖的一端慢慢探向年轻小伙的食指。
对准食指的指甲缝后,猛地加快速度,狠狠刺了进去。
这个方法,号称满清十大酷刑之一,在第七局办案子的时候百试不爽,很少有人能扛下来。
人心似铁假似铁,官法如炉真如炉!
多少好汉以为自己硬气的很,进官家的牢笼里试一试?
俗话说十指连心,针尖刺入指甲缝的同时,一抹殷红的血登时淌了出来,紧接着便是“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年轻小伙猛地坐了起来,两只眼睛也大睁着,比泼凉水好使多了。
我又抬起腿来,一脚踢在他胸口上,将他踹倒在地的同时,又提起自己四十二码的大脚,狠狠踩在他的面颊之上,将他一张脸踩得变形,语气阴沉地问:“说,谁让你来挟持燕姑**?”
“没有人让我挟持燕姑娘,是我自己要来的……”年轻小伙面色痛苦地道。
还挺硬气。
我嘿嘿地笑了笑,接着将脚踩在他胸膛上,又抓起他一只手,再次将胸针探了过去。
年轻小伙拼命挣扎、喊叫,但还是挣脱不了我的束缚,我再次将针尖扎进他的无名指中,随着一抹殷红的鲜血淌出,凄惨的哀嚎声再次响彻整个电梯间。
“是孙鸿鹄让我来的!”年轻小伙撑不住了,一张脸满是赤红,疯狂地大叫着:“他让我挟持燕姑娘,迷晕以后送到他家里去!”
也不是很硬气嘛。
我仍踩着年轻小伙的胸膛,但没有再继续扎他,而是转头看向燕玉婷。
燕玉婷当然非常生气,浑身上下都在颤抖,愤怒地道:“孙鸿鹄这个**,踢馆也就算了,竟然还做这种事情!我现在就要报警,将他送到监狱里去!”
“搁到以前还行,现在你家把特权交出去了,确定还能对付得了孙鸿鹄么?”我将信将疑地问。
燕玉婷已经把手机拿出来了,但在听了我的话后,整个人顿时沉默下来,显然不能保证能将孙鸿鹄绳之以法。